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手中的藥和乾淨布料,剪刀等被關晴不屑狠狠仍在地上,不屑冷哼一聲,嬌俏身影一旋,甩門而去,頭也沒回。
炎墨身軀一顫,拳頭握得生疼,因爲她的話,也因爲這熟悉的東西。
擡眼,卻發現她竟然返了回來,在他不遠處有些惱怒的瞪著他。
“你這個瘋子!你難道都不知道痛的嗎?”關晴莫名眼眶一酸,望著他的血落得滿地板都是,忍不住吼了。
要死也不要讓她看見,看不見她也不就這麼——放不下了...
“過來!包紮!”依然是冷得沒有表情的話,轉過的背,鮮血淋漓。
她說得對了一點,他的痛點一直很低,也許是他幾乎低得感覺不到活著的體質吧,所以他一直都很少感覺到痛,惟獨這次,忽然痛得這裡厲害。
“我忘記了你是我的女傭,所以這種事以後不需要我在提醒了。”像是爲自己解辯,他在重複著。
關晴可笑出聲,沒理他的話也不否認的點頭。
兩人往客廳移動,一路而過滴了一路血跡,跟在他身後的關晴好幾次忍不住想叫住他,終是忍住了沒有出聲。
“呵!對哦,我現在可是你的貼身女傭。”隔了會關晴小心翼翼處理他傷口,動作伶俐乾脆,手法熟悉幹練,一點點的拖泥帶水都沒有,很快替他清理乾淨,止了血,穩當在包紮傷口。
他站得很筆直,深邃的眼恢復了些神采,有意無意眼光定格在忙碌的小身子上。
她半弓著身子,小手很利落的在他身邊轉來轉去,給他纏帶子。
“手擡高點行不行!要不要我連你手也纏起來綁成大糉子?”小臉一擡,她惱怒吼她,眼睛晶亮晶亮的,有點點的紅紅,似乎剛剛有過哽咽,明知道她是如何的妖媚,此刻卻忽然給他無法說出來的脆弱,憐惜感覺,他不想承認這是感動,他已經很少有感動了。
除了與關晴在一起後的那些點滴,那時,他似乎曾有過感動,可什麼都消失了。
在她狠心離開後,已經消失了。
手擡起,他沒有生氣,讓這個妖媚的女人像關晴那樣,指使他,怒他,瞪他,罵他...
忽然有些懷念...
綁好點,關晴鬆了口氣拍拍小手,端著血水去WC倒,倒完出來時他正坐在沙發上,擡頭看了她一眼,冷冷問她:“你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撇清關係?
關晴忽然一愣,有些沉不住的怒氣往上涌,卻很快被她狠狠壓制下去,嬌脣嬌媚一綻,她俏生生的像個風塵女人那樣餡媚垂涎大笑:“借我一顆種子行不?讓我生個你的崽怎樣?”
“放肆!”手一撐沙發,炎墨的眼瞬間森沉得可怕。“幫我上了次藥就想爬上我的牀?”嘴角邪惡一扯,炎墨整個人身上都縈繞著一種說不出的黑暗邪魅氣息。
“當然不是!”關晴惡作劇笑著回答,轉身一掂腳尖。“我先回去了,少主晚安!”乖乖滴丁香小舌一吐,調皮又妖媚的動作讓炎墨一愣,掐著手才讓自己忍住不叫她留下來。
就在剛纔,有這麼一秒他還真以爲她就是關晴,帶了張假面具跟他在玩捉迷藏,有一股無法控制的衝動,叫囂著他開口把她留下來。
門微微晃動,她的身影已消失在門邊,留下那抹味道,恍恍惚惚的薰衣香...
這是他最近很熟悉的香味,從關晴離開後,他的房間,那不讓人踏足的地方,收藏了很多很多熏衣草牌的沐浴露,香水...
***……
有意無意的兩天,受傷的炎墨幾乎寸步不離這房間,而關晴身爲他的女傭自然小心翼翼照顧,不言不語,他在冷漠的看她,她一眼也不看他。
“昨天晚上午夜後你去了哪裡?”沒有責備,炎墨的口氣很清很淡,像在問她稀疏,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這話,聽在關晴耳邊卻有如被驚雷擊中。
擦拭著書桌的手頓了一秒,行如流水般在繼續,沒有回答,甚至連垂下的小臉也沒有任何情緒在依然。
“聽不懂我的話?”炎墨忍著把她優美脖項給擰斷的衝動沉沉問她。
空氣停滯了三秒,關晴把藍色毛巾往水盆裡一仍,淡淡渾濁水被毛巾一甩,濺出的水點把乾淨綠色地毯污染出清晰水花。
“嘣!”炎墨的手一撐沙發邊的桌子,哦不!是用拍的。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對你我隨時都可以像踩死只螞蟻那樣,仍到垃圾堆!”
關晴小嘴彎了彎,這火氣可真大呀。
“少主你在問我話嗎?”很天真一揚臉,嬌媚驟然消失,身著黑白相間女僕裝的她像個不諳事少女,眨著眼望著他,在她眼神裡的他反倒顯得大題小作,像個脾氣暴躁的人。
“廢話!”抿著嘴,沒好氣皺了下眉,在她小嘴一張他斷然打斷她的話。“昨晚午夜過後你去了哪裡?”
“請叫我嬌嬌或者嬌娘。”關晴端了粉紅臉盆,很友好的朝炎墨一在重複,對他的問話直接當空氣忽視掉,轉到陽光灑照的落地窗邊擦玻璃。
涼氣襲來,關晴才一轉身就被他高牆一樣的高大身軀堵在飄著白色窗簾,灑著陽光的落地窗上,陽光下他的臉半透明,銀色面具光芒璀璨奪目,射得她不由瞇起眼,一手抓著毛巾一手有些恐慌抵在落地窗上。
空氣中更安靜,安靜得只聽到關晴抓在右手的毛巾在滴!滴!滴!的滴著水,還有不規律的‘咚!咚!..’心跳聲。
灑光裡炎墨緊抿薄脣忽然一勾,邪魅的感覺把他臉上透明陽光衝散,像個狡猾的獵人一樣輕佻起她尖尖粉下巴,墨色一樣的眉一抖,略帶沙啞性感聲音伴隨著他灼人的熱氣佛入她鼻端:“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午夜過後去了哪裡?”
如果不是他眼底的狡猾,關晴一定覺得這聲音比情人間的呢喃還來得讓人鬼迷心竅。
“放開你的髒手!”理智在他狐貍的眼底始終清醒,毫不客氣一巴掌拍掉他大手,瞪了他一眼。
他說她髒,她也沒覺得他有多幹淨,染滿鮮血的雙手怎麼可能會乾淨呢。
“呵!”關晴被他這嘿嘿笑得警惕心一起,反射性的轉開還沒實行就被他大手一伸,整個人被他從地板提起十幾釐米,咽喉被他涼涼的手卡得呼吸漸漸不順暢起來,嗆得她想流眼淚和乾咳。
“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一分脫你一件衣服,光了我便提到大街上游行。”炎墨在笑,薄薄雙脣劃來明朗朗的笑容,來得比陽光還像光芒萬丈,卻讓關晴看到了邪惡的森冷和惡魔的微笑。
他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腳一動,他涼涼的大手已快一步抓住她小腳,細細的來回在她膝蓋下赤著的柔嫩撫摸,像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那樣,一點一點,慢慢的緩緩的撫摸著,尋找血管的位置...
他手心厚厚的繭子撫得她小腳一陣觸電酥麻,一層雞皮疙瘩不禁從小腳冒開,涼得她顫抖。
“恩?不聽話?”炎墨無奈皺了下眉,關晴看到他的眼,正盯著她小腳上的血管,全神貫注的盯著,似乎他在思考,思考如何一口咬下去就能品嚐她鮮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