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小女孩的笑聲飄出窗外,暖暖的灑向寒冷的天際。
小女孩叫關晴,今年八歲,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氣宇軒昂的醫生爸爸關然,幼兒園老師的溫柔善良媽媽羅安雅,而她,是個開心幸福的小公主,是爸爸媽媽手心裡的寶。
“晴兒乖乖睡覺,等你醒來大哥哥就醒來咯。”羅安雅輕輕颳著女兒小巧的鼻子溫柔微笑。
關晴乖巧的點點頭,伸出小手。“媽咪拉勾勾,不許說謊哦。”
“好!傻孩子,媽咪跟晴兒拉勾勾,晴兒是個好孩子。”羅安雅嬌笑,好不容易纔把女兒哄入睡,老公也已經處理好小男孩傷口洗手出來。
“老公,很嚴重嗎?”看老公臉色凝重她略不安的望著老公。
“沒事,只是這麼小的孩子,什麼人這麼狠毒,竟然把這孩子身上打得差點殘廢。”
關然安撫的拍拍老婆小手,眉皺得很緊。
“老公!有我在你身邊。”羅安雅反手握著老公涼涼的手,不想讓他回憶他的身世。
“放心吧,我這不是熬過大風大浪了嗎?在說了有你和晴晴陪在我身邊,我關然這輩子也知足了。”把老婆輕輕深情擁入懷,關然愛憐撫著老婆懷裡的寶貝女兒。
“說什麼傻話呢,我們也去休息吧。”
“恩!”
把燈熄滅,兩人也入了房間歇息。
接近凌晨的黑夜,一幢幢黑色的影子正朝這片小矮房涌來,像魔鬼在張開血盆大口,一點一點把這裡吞噬進肚...
原本該停的雨在凌晨又開始淅淅瀝瀝敲打窗戶。
滴!滴!滴!
也許是雨點敲打玻璃的聲音把關然驚動,他覺得眼皮跳得很厲害,心也無端的不安焦躁起來。
把女兒緊緊環抱著他的柔軟小手鬆開,被女兒不依的動作弄得莞爾一笑。掐掐寶貝嫩嫩小臉他穿了鞋子下牀,估計是昨天晚上忘記把窗戶關了吧。
走到窗邊關然發現窗戶關得很緊,正想回來繼續安睡的他不小心往窗外望了一眼。
這一眼讓他心跳加速,眼皮跳得越發急。
把耳朵貼到玻璃窗,聽到那急驟而緊密的聲音方向他似乎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看看牀上安睡的女兒和老婆,他穿上衣服把老婆叫醒。
“安雅醒醒。”
“老公?怎麼了。”
羅安雅疑惑的睜開迷糊雙眼看著老公。
“現在先不要問這麼多,你把晴兒抱起來趕緊跟我走。我們似乎惹上麻煩了。”
看老公一臉凝重羅安雅也沒在多問,趕緊爬起來穿好抱著女兒,跟在抱著受傷小男孩的老公打開房門繞過旁邊房子,頂著冷雨俏俏往山後面尋找地方躲避。
關然他們離開沒多久,這個安靜的平民區已經熱鬧起來。
處處是驚嚇的喊聲和罵聲,原本沒有一絲亮光的矮房處處透著亮光。
這裡住戶不知道這些兇神惡煞的人從哪裡冒出來,也不知道他們來做什麼,誰要是不聽話頂撞一句就被他們扇耳光和拳打腳踢。
逼問不久,那羣人就搜索到關然他們的房子。在搜尋不到什麼後他們開始分開散向四周搜。
“老公!他們真的是在找我們嗎?怎麼回事?”
躲在後面的羅安雅不安抓著老公大手,身子有些輕輕的顫抖。
“安雅!別問了,你帶女兒先離開,我去把他們引開。”
知道老婆的不安,關然拍拍她的手吩咐。
“不!”羅安雅搖頭,她不想在次離開老公了,眼裡一閃,羅安雅忽然把眼光望向老公。“然,難道今天晚上打電話給你的是…”
關然抱歉的望著老婆,而後點頭。
“好了,看你這什麼表情,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們是夫妻,夫妻本就同條心,既然你覺得應該做這件事那肯定是你覺得你應該做的事,我是你女人,你覺得該做的事我也覺得你該做。”
“安雅謝謝。”關然喉嚨一梗,聲音是感動的微顫。
“看我多好,現在不後悔當初娶了我吧?”羅安雅調侃一笑,微笑的脣被老公溫暖的吻封住。
“安雅我愛你,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替我多給晴兒一份快樂,要幸福知道嗎?”關然的話讓羅安雅怔住,什麼話也沒說。梗在喉嚨。
“老公別去,看他們這麼兇狠肯定...”
她懂老公的意思,可她到底是女人,她很自私的需要他。
“你們不用爲難,把我放下來就可以了。他們既然是來找我,那你們讓我去跟他們自首。”
一聲童稚卻異常冷靜的聲音打斷關然和羅安雅的話,是關然懷裡的小男孩醒了。
“這怎麼行,這樣我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關然把男孩放下來,看著妻子眼神堅定。
“你帶晴兒和他躲到後面去,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來。”
看著往他們這裡越靠越近的人羣關然幾乎用命令的口氣吩咐。
“不!我不走。”
羅安雅咬緊牙不願意走。
“謝謝你們救過我。”
兩人還在爭執,小男孩已經搖搖晃晃站了出來,卻被拉了回去。
“安雅!”
只稍這一眼,羅安雅便不在多說什麼,抱著女兒拉著小男孩掂起腳尖往後面移去。
關然深呼口氣站起來,把手上的石頭分別往不同方向砸去,他自己則在移動方向給人錯亂方向辨別的聽覺後跑回那片矮房中。
他故意發出的聲響大到讓那羣人全都往他的方向追來,不稍多時他就被他們抓住。
沒有聽他解釋或者講什麼理那些人一把他包圍就一陣拳打腳踢。
空手與幾名保鏢搏擊後關然氣喘吁吁。
身上捱了幾刀已經皮開肉綻,襯衫被血染得通紅。
拖延了這麼久他想老婆應該帶他們離開了。
背後被人砍了一刀,痛入骨髓。
關然支撐不住雙膝一軟,跌跪在地上。
“說!你把那小子藏到哪裡了?在不說把你砍成肉醬!”
冰冷的刀貼在臉上,關然仰天大笑一聲不於任何理會。
“找死!”一腳揣在關然下巴上,痛感讓身爲醫生的關然覺得他下巴小骨頭一定是碎了。
“說!你到底把他藏哪了。”
爲頭的那個人帶了一張面具,雙手拽起關然領子怒不可遏。
“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一刀割在關然臉上,血一滴一滴把他俊朗的五官染得驚心。
“知道還是不知道?”
關然還是冷冷一笑回答:“不知道。”
右臉一痛,又一刀活生生剮開口子。
“我一刀一刀折磨你,看你說是不說。”
男人手上一甩,一巴掌打過去,他掌中加了鹽巴,這一巴掌讓關然在也受不了傷口與鹽巴相融的痛苦,哀喊出口。
“混帳東西!骨頭真是硬!”
男人生氣的一刀接著一刀在關然身上,臉上刮傷。
不多時關然已變成了一個血人,痛苦倒在地上呻吟。
後面的羅安雅他們並沒有離開,因爲路口都被他們的人封死,所以他們根本逃不掉。
懷裡的女兒原本安睡的小臉已經在動,眼眸一睜開就是望見不遠處正接受酷刑的爹地,一急她如不是她被身邊的男孩子捂住嘴巴早就脫口叫出。
羅安雅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臉色慘白一片,望著下面成爲血人的老公,她沒有哭,只是眼眶紅紅,臉色慘白,身子顫抖。
“我女兒就交給你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死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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