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兔不便說出來,她是顧及江成煥的自尊心,又礙於自己的面子。如此一來,便在江成煥之間產生了誤會。江成煥堅信白兔的一臉憂愁是擔心日和族系,是帶著這樣的心理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白兔,遁入仙界去。
江成煥面見白鶴童子,同時,他提出了自己的設想。什麼設想呢,他說,原來呢,白兔是最好的搭檔,若是他倆合作,那簡直是珠聯璧合,那將是勢不可擋,但是,這個女人內心複雜著,爲慎重起見,還是不帶她來爲妥。但是,另外一個人是可以大膽使用的,誰呢?就是張可華,他是新晉的仙人,不但身手了得,還有一股子衝勁兒,也是不錯的選項。
白鶴童子原本想的沒有這麼複雜,只是考慮到江成煥是輕車熟路有益於他們,便考慮進去。哪料想,還有一個白兔,且有張可華,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呢?既然白兔有顧慮,有一個張可華也是相當不錯的。白鶴童子這麼琢磨著,卻在白費身上更是上心,有點兒懷疑江成煥的判斷,是不是有什麼差池。
顯然,白鶴童子的懷疑是有根據的,但是不便直接說出來。他對白兔的瞭解在某種程度上比江成煥還要有份量一些,因爲,畢竟是自己的嫡親嘛,因爲是嫡親,或許在交流上更有效益一些。於是,在穩定江成煥並且按照江成煥的意思把張可華邀請了來的同時,暗地裡同白兔取得了聯繫。
白兔聽說老祖宗邀請自己,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呢,自是一蹦就跑了來。她恭恭敬敬地向白鶴童子敬了一個禮,之後,便楞楞地盯著白鶴童子這個老頭子。
白鶴童子啞然一笑道,別這麼楞神兒,找你來是有事情的,你別以爲是來享福的。他這麼說著,便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白兔本能地抖動了一下,因爲,她忽然聯想起早先這個老頭子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曾經來。但因這一次情況特殊便沒有怎麼扭犟,任由這個老頭子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心下在想,自己早已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在這個領域裡早已是老痞子了,誰怕誰啊,沒什麼的嘛,便任由他去吧。何況,看他接下來究竟要幹什麼,別那麼浮躁,沉穩是必須的。白兔這麼想著,便朝白鶴童子嫣然一笑。甚至,在嫣然一笑之後,還流露一絲嫵媚的神情來,甚是迷人。
那白鶴童子對白兔一直情有獨鍾,見這女人那種曖昧,心下哪有不暗自竊喜的道理,便私下裡琢磨起自己的小算盤,想像那一幕幕可能的浪漫畫面來。白兔早就不比從前,被男人洗禮尤其是被日和族系洗禮之後,那是鬼精,將這個小老頭內心的想法琢磨得一清二楚。於是,便順桿子往上爬,要控制這個小老頭爲自己服務。便說道,老祖先,在下垂慕已久,如今又有機會在一起,自是十分珍惜。怎奈小女子年幼不諳世事,還望老祖先多多提攜。白兔說著,迅拋去一個媚眼。
白鶴童子見了,頓覺眼前一亮堂,心花怒放,哈哈,正要攻克日和族系之時,那姘頭就在眼前,真是天意,這是好兆頭,將日和族系和姘頭一併收入囊中,豈不快哉乎!於是便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今兒個這就去我舍下,一併教於你,保證讓你滿意。白鶴童子如是說著,同時,不失時機地在白兔肩膀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這一掐不要緊,卻不巧正好掐到了白兔的天宗穴,頓時,白兔不由自主地誒喲一聲氣喘了一下。這女人哪,那一聲誒喲聲伴之那前傾的動作,真是誘惑人的,透露一種嬌嗔,真是勾人魂魄,將白鶴童子的魂魄一下子勾了去,不可抑制地一把將白兔擄進自己的懷裡。
要說這人老心不老,就是說白鶴童子的,他雖是成仙得道,卻是凡心未泯,此時此刻哪還有一點神仙的影子,便如同一個頭蠢豬一樣照著白兔那粉嫩的小臉蛋兒就啃噬起來。白兔呢,那是早有準備的,被啃噬一點不慌張,泰然處之,且在神情上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
白鶴童子啃噬了半天,見女人無動於衷,忽然覺著好奇來。因爲好奇,那勁頭隨之消遁了去。便問道,你,怎麼了?白兔一笑道,沒怎麼了,我是在看豬頭是怎麼啃噬小白菜的。說著,又是一笑。白鶴童子知道是在罵自己,又不好辯駁什麼。因爲,的確如此,便有蔫蔫的不知所措。白兔見狀,知道剛纔的迴應讓他有點下不了臺面,便有挽回的意思,進前一步一把將老頭攬在懷裡,酥胸一展嫣然一笑。
這一招果然管用,那老頭一雙眼睛盯著酥胸跟龍珠似的一眨不眨。還別說,那白兔的胸脯果真被日和族系和江成煥開得到位,隔著衣服瞧,不僅是豐滿,且有一種攝人魂魄的感覺,白鶴童子就在盯著的過程靈魂被吸了進去,似乎整個人完全遁入進去。
白鶴童子是真的失去了靈魂。
“你喊了我來,究竟是要幹嗎嘛?”
突然,迷醉中的白鶴童子被一個聲音敲打了一下,一驚,方覺失態,便胡亂地應承道,“噢……”他半天沒有想起來是爲了什麼,卻被白兔接茬道,“是不是要攻打域外?”
“噢,是的,要攻打域外,當然,找你來不是爲了這件事情,是要提前告訴你一聲,要讓你跟日和族系劃清界線,否則,殃及到你身上,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白鶴童子說到這裡不覺暗自高興,自己真是一個才,急中生智,關鍵時刻都能夠想著應變的策略來,不被這個小丫頭片子慒住。
哪料想,白兔哈哈一笑,笑畢,又掩面不吱聲。如此形態讓白鶴童子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這個女人葫蘆裡賣得究竟是什麼藥,便楞楞地盯著。
唉,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見著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的男人被小女子攪和得如同一個無頭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