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面,沈清雅得到了重用,每次上交的模板也是直接交到了陸西爵的手中,不在經過其他人的手,而沈清雅的設計也屢屢被用,幾乎沒有被反駁的。
陸西爵也發現了沈清雅才華,知道這一個月來沈清雅確實受到了不公的待遇,埋沒了人才。
“陸總,要不我給你安排一個人照顧你換藥什麼的吧,你這樣多不方便啊,我侄女小周也在咱們公司,爲人不錯的,長得也很漂亮,非常的懂事,要不讓她來伺候你吧。“陸西爵的辦公室裡面,一個男子正恭敬的看著他。滿臉獻媚的說道。
“不用了,讓沈清雅來就行了。”
陸西爵頭都沒擡,淡漠的聲音讓男子不敢多說一句話。
下班了之後,沈清雅直接開車將陸西爵帶回了酒店,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沈清雅負責著陸西爵上下班。
呱崽已經上了幼兒園,沈清雅直接將呱崽接了回來,回到了酒店。
在車上呱崽就一直嘮嘮叨叨的跟陸西爵說著幼兒園裡面的事情,抱怨著自己的不滿,而陸西爵也非常耐心的聽著,時常一句精闢的話還逗呱崽哈哈大笑。
沈清雅也很欣慰,能看出來陸西爵是真的很喜歡呱崽的。
到了酒店之後,呱崽也是一直央求著陸西爵陪他玩,沈清雅訓斥,陸西爵竟然還幫著呱崽說話,並且也都會陪呱崽玩一些幼稚的東西。
幾天下來,沈清雅看向陸西爵的目光也已經變了,可是沈清雅自己都沒有發現。
“明天有一個酒會,A市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到場,明天你也去吧。”
夜晚,陸西爵送沈清雅出去之前對著沈清雅說了這句話,說完便關上了房間的門,根本沒有給沈清雅拒絕的機會。
第二天,沈清雅先是將呱崽送到了幼兒園,然後回到了酒店將陸西爵接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禮拜,陸西爵的膝蓋也已經好了很多,至少獨立行走已經不是問題了。
“陸總能夠來到這裡真是蓬蓽生輝啊。”
陸西爵和沈清雅剛到酒會的門口,一個爽朗的聲音便在裡面傳來,隨後便看到一箇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許老闆客氣了,請。”
陸西爵跟許老闆握握手,然後便帶著沈清雅向裡面走去。
“這個人就是許眉月的父親。”
進去的途中,陸西爵小聲的在沈清雅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去那邊會會老朋友,一會就過來找你。”
裡面已經來了很多人,不泛陸西爵的舊識,將沈清雅安置在了一個角落裡面,非常溫和的說道。
話語之中竟然還有點請示的味道。
“恩好,你不用管我的,快去吧。”
沈清雅甜甜一笑。陸西爵也直接向著遠處的老友走了過去。
沈清雅看著陸西爵的背影,突然感覺這一刻的陸西爵非常的有魅力,但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至少沈清雅是這麼認爲的。
但是沈清雅卻沒有發現,在遠處有一個陰沉的目光正看向了沈清雅的位置。
這個人赫然便是對沈清雅痛恨已久的許眉月,這場酒會老闆的女兒。
隨後便不著痕跡的將一顆藥物放到了手裡面的紅酒杯裡面,輕輕的搖晃,等藥物化解了之後,才叫過來一個服務員。
“你去把這杯酒送給那邊那位美麗的女士。““是,大小姐。“服務員接過了酒,便向著沈清雅的位置走去。
“這位女士,請。““謝謝。“沈清雅微笑著接過了酒杯,也沒有多想,畢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輕輕抿了一口之後便繼續將目光放到了陸西爵的身上。
一邊的許眉月看到了沈清雅的動作之後才放心了下來,嘴角漏出了一抹冷笑。
隨後一招手,一個穿著一身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走到了許眉月的身邊。
許眉月趴在男子身邊說了幾句話,只見男子頓時將目光放到了沈清雅的身上,然後喜笑顏開的離開了。
而沈清雅喝完了之後,沒過多久便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而身體裡面竟然再次涌出了一股燥熱。
經歷過這件事情的沈清雅清晰的記著這種感覺,自己竟然再次被人下了**。
可是沈清雅想要叫陸西爵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說不出話來,馬上就要神志不清了。
沈清雅趴在了桌子上面,感覺自己喘出來的氣息都是燥熱的。她迷亂的眼神中彷彿還夾雜著一抹不甘。
很快,剛纔離去的那個黑衣男子再次走了回來,來到了沈清雅的身邊,直接將沈清雅攔腰抱起,向酒會的內部走去。
而在遠處剛好回頭的陸西爵發現了沈清雅,頓時皺起了眉頭,快步跟了過去。
陸西爵有種不祥的預感,直接拿起了電話,很快,幾個保鏢模樣的人直接在外面跑了進來。
“跟我走。“陸西爵淡淡的說道,然後便向著大漢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走廊很深,卻並沒有出口,陸西爵十分肯定沈清雅一定在這裡面。
他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心中異常的煩躁,好像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樣。
“給我踹開!“陸西爵直接下令,挨個房間全部都被強行打開了。走廊裡面頓時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和叫罵聲,卻被陸西爵一個眼神給瞪得不敢多說一句話。
但是陸西爵卻並沒有放棄,直到了最後一個房間。
“踹!“一聲令下,房門應聲而開。
只見沈清雅正躺在牀上,意亂情迷的低吟著,外衣也是被脫掉了一半。
坐在沈清雅身上的男子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們是誰!“男子恐懼的看著陸西爵。
“帶回去,等我處理。“陸西爵看都沒看男子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身後的保鏢直接將男子帶了下去。
陸西爵看著牀上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他知道,沈清雅出了什麼事,他更知道如果這麼下去的話,沈清雅肯定會出問題的。
腦海中再次浮現了曾經的那個女孩,那個被自己侵犯了的女孩。
陸西爵慢慢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牀,看著滿臉痛苦還伴著低低的沉吟的沈清雅,俯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