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雅醒來全身感覺痠疼如麻,這究竟是咋回事?掀開潔白的被褥白皙的皮膚全是紫青。
垂眸一看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氏集團總裁陸西爵,她心裡大慨明白昨晚發生什麼?
五年前,自己莫名其妙失身,連對方是高是矮,性啥名誰一概不知,無意間還弄出個孩子來,今天難道要將五年前是故事重溫一遍嗎?
只不過男主角換成高冷腹黑陸西爵而已,沈清雅死死咬住脣瓣,心裡不禁哀嘆一聲!
天啦,這是什麼世道啊!讓人慾哭無淚,爲什麼這些破事全攤在她身上。
“醒了?”陸西爵簡單的兩個字盡顯邪痞。
“啊……”陸西爵一開口,沈清雅雙手捂著被子,心裡一時難受尖叫一聲,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脫口大罵起來。
“你無恥!不要臉,你敢趁人之危,還強我……”
陸西爵蹙眉一皺,嘴角閃過一絲冰冷,沒絲毫感情的回答一通。
“什麼,你說我趁人之危?強你……可笑,我堂堂陸氏總裁要什麼樣女人沒有?多少豪門千金洗白主動送上牀,我都沒碰過,要你是擡舉你。”
陸西爵的語氣生硬毫無留情,這女人天生就不識好歹。
分明是在救她,反倒變成強姦,昨晚要不是他陸西爵,說不準要她可能被那些老禿驢給吃豆腐,或者說藥效過猛還會殃及生命,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話落,他將她身體死死抵在牀角落,沈清雅以爲陸西爵又要對她做出不軌行爲,只好拼命反抗。
“嗚,你放開我!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渣男,你吃我一次還想吃我第二次?”
一頓的謾罵硬生生的激怒陸西爵,這女人她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觸犯他的底線,他傾身下去直接將沈清雅按在牀上,用手捏住她的下顎直視著他。
“沈清雅,你這食髓知味的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嘗過?還裝什麼清高,如果你在敢出言不遜,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將她下巴用力捏了一把,譏諷。
陸西爵的冷言冷語刺痛她的心,沈清雅不敢在反抗只好乖乖順從,堂堂陸氏總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收拾一個手無寸鐵小女人簡直易如反掌。
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雞蛋與石頭相撞永遠是雞蛋碎,沈清雅的眼底流出凌辱的眼淚。
現如今她只剩下這副殘敗不堪的身子,假如連這副自己都嫌棄的身子,他執意要踐踏她也只好默認。
陸西爵隱約感覺身下的人兒沒有掙扎跡象,有些不對勁,垂眸一瞄,沈清雅死死咬住自己脣瓣不讓自己哭出聲,露出一副可憐兮兮模樣。
她的梨花帶雨,她嬌情,她倔強,不禁讓他想起過世的前妻,心猛然抽搐下,讓人有一絲憐惜!
他溫熱薄脣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親吻,並在她的耳畔耳語兩句。
“乖,聽話不哭,我不會碰你的。”
語氣冷漠夾帶一絲溫柔,此刻的他完完全全把眼前小女人當成自己已故的前妻。
“嗚嗚,陸總,你壓疼我了。”
過了幾秒,隨著一個輕柔的聲音這才拉回陸西爵的神情,眼前的女人是沈清雅而不是他的前妻,急速起身摔門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雙手抱緊膝蓋,哭的歇斯底里。
起身撿起地上衣服套在身上,止不住淚如雨下。
隨後,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走出酒店的房間,經過酒店大廳時遠處迎面走來兩人。
正是許眉月和宋修遠,真是冤家路窄,怕什麼來什麼?
“許眉月你給我站住?”
沈清雅一時憤怒故意想警告她,許眉月幾瞬心裡慌張,整個身體不知所措,用手整理下衣角使自己平靜下來,故意揚起腦袋盯著沈清雅。
“你是在叫我嗎?”
“許眉月,我警告你別在這裡裝腔作勢,久走夜路必闖鬼,壞事做的太多會遭報應的!”
她許眉月是誰?高高在上豪門千金,平常她怕過誰更何況她只是一個不知名的沈清雅。
“呵,哪來瘋狗大清早在這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