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眉月嘆氣一說道,“前段時間我媽媽去參加聚會的時候,聽到陸夫人想要給陸總相親的事,所以還特意留意了下她的要求。原來陸夫人也不是傳說中那種豪門婆婆的樣子,對兒媳婦只要求孝順,對陸總好就行。我媽說,要不是我嫁給了修遠,還真想讓我嫁過去。”
“然後呢?”沈清雅輕笑問道。
“沈清雅,我是很認真的放下個人恩怨來跟你談這件事。你要是一直這樣的態度,我實在沒有辦法在跟你談下去。”許眉月說完,頓了頓後,繼續說道,“既然沈小姐沒有興趣,那我就先告辭了。”
沈清雅眉頭挑了挑,將她叫住,“好了,你說吧,想跟我說什麼。”
“你帶著一個孩子,肯定很辛苦,現在陸總對你很感興趣。你何不趁機把握這個機會,跟他培養成情侶。”許眉月擡手不讓沈清雅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不要跟我說你不喜歡他之類的話。是女人都會喜歡陸西爵,更別說你跟他朝夕相處。”
許眉月沒有說他們兩已經睡在一起的可能,這次來時有誠意跟沈清雅聊,她並不願不歡而散。但是看到沈清雅皺起的眉頭,許眉月心裡不由懷疑她的情報是不是錯了。
“許眉月,我對你的話題沒有興趣。你聽好了。我兒子是有爸爸的,不要覺得自己很瞭解我一樣。”沈清雅再次那搪塞宋修遠的理由來應付許眉月。
“你有男朋友?或者說是老公?”許眉月眉頭皺起,喃語道,“不可能,若果你有男人,不可能會讓陸西爵每天晚上來醫院照顧你。這不符合邏輯,你不在意,你家男人難道還樂意?”
沈清雅抿了抿脣,“你在調查我,許眉月,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能夠有什麼目的,不就是想你找個男人嫁了。就這麼簡單而而已嗎?”許眉月眉頭皺著,心裡思考著到底哪個環節弄錯了。
她已經想好,勸說沈清雅跟陸西爵在一起,宋修遠也就會死心。她就不用一天到晚的擔心這個男人找沈清雅。但是現在沈清雅竟然說她有男人,這種意外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
“要是沒事,請你離開吧。”沈清雅冷聲開口。
她已經明白許眉月來的目的,也就沒有必要跟她繼續談下去。給陸西爵的事情,沈清雅從來都不覺得會有好結果。一個豪門公子哥,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這樣不和諧的搭配,任誰都不會接受,更別說是陸夫人自己。
“真好奇你的男人是誰,沈清雅,要是可以的話,介紹我認識認識吧。”許眉月不願死心,這個想法她已經想了幾天才下的決定,就這麼還沒開始就結束,她接受不了。
“我們還沒喲疏導這種程度,許眉月,你離開吧。我們這輩子絕對不會有這一天的。”沈清雅冷聲開口,頓了頓又說道,“實話說,我還是比較習慣跟你老死不相往來的相處關係。你突然這麼好,我總覺得滲人的慌。”
許眉月抿嘴笑了笑,點點頭,“好,我今天先離開,那天你要是想通了,或者說在感情的事情上需要一個人幫忙,可以找我。這是我的電話。”
她把名片放在她的手邊,看她並沒有去拿,抿脣嘆氣一聲後起身離開病房。許眉月沒有想到沈清雅會這麼不好說話,但是就這麼放棄,她實在不甘心。
出了病房,正要走進電梯的時候,邊上的電梯打開,一個帶著口罩,把自己包得只剩下眼睛的人走出電梯,直接推門走進沈清雅的房間。許眉月挑了挑眉,好奇的返回到病房門,看到那人摘下帽子和口罩後,驚呆了嘴。
來人是aiko,此時一臉陰沉地看著沈清雅,他並沒有坐下,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出牀上的女人。
“你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aiko咬著牙發問。
“不知道,怎麼了?跟我有關係嗎?”沈清雅輕笑反問,心裡想著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死敵許眉月剛走,aiko又來。
Aiko抿了抿脣說道,“不知道也好,這種丟臉的是事情我也不想太多人知道。”
“既然這樣,你來這裡找我又是什麼事?”沈清雅啞然失笑,她有種感覺aiko似乎事來傾訴的,但是因爲她一句不知道之後,就放棄了傾訴的念頭。
Aiko沉默,沉默到門外的許眉月已經失去耐心等待離開後,他才拉過椅子坐下。但是還是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拿了一塊削好的蘋果咬了一口後,才輕嘆氣一聲。
“這位先生,你是來騙水果吃的嗎?”沈清雅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比起陸西爵有有趣很多,開不開心,臉上完全看得到。
“我把傅紅雪給睡了。”aiko無視她的震驚,繼續說道,“昨天不是她要嫁給那個男人嗎?我讓陸西爵幫忙阻止,傅啓明給他下了媚藥,然後……”
沈清雅點點頭,張大了嘴說道,“然後你就把她給睡了。她豈不是要把你給殺了。”
“我到希望是這樣,她說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aiko看著沈清雅,認真問道,“沈清雅,這是一個女孩子能夠說出來的話嗎?你跟陸西爵,當時也是這樣?完全不在意?哦不,你跟他不是第一次,沒有可比性。那我來問你在做什麼。”
沈清雅眉頭緊皺,她明白原來aiko是覺得傅紅雪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外,有點傷自尊。但是又擔心所有女孩都是這樣反應,所以就來找她這個所謂的過來人傾訴了。
“aiko先生,你想要她有什麼反應。跟你總好過跟那個男人吧?”沈清想起那個劉老闆,撇配嘴,說道,“這種情況就像是,你突然掉下懸崖,以爲死定了,但是最後卻是被一個樹掛住了。不過同時也被一條蛇咬了一口。你說,你會怨恨這條蛇或者是這顆樹嗎?”
Aiko眉頭皺起,“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條蛇?真就是當做是被文字咬了衣蛾打包的意思?”
沈清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抱歉,我有點控制不住。你這個形象有點生動了。”沈清雅尷尬一笑,繼續說道,“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aiko眉宇間已經是溫怒之意。
沈清雅點點頭,說道,“你後悔把她睡了嗎?換句話說,如果她沒有被下藥,你會用同樣的方式在去解決這件事嗎?”
“我不後悔,但是如果她沒被下藥,你覺得我有機會?”aiko眉頭皺起,“沈清雅,陸西爵第一次跟你是你被強的?這可是勁爆消息。”
“行了,你要是想跟我好好說話。就不要調侃我跟陸西爵的事情,我沒有心情聽這些。”沈清雅臉色冰冷下來。
Aiko點點頭,抱歉開口,“抱歉,我習慣看陸西爵的笑話了。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是不是每個女孩都是這樣反應,現在我已經知道了答案。那我走了。”
“你不負責?”沈清雅脫口而出,並且她快速的捕捉到心裡那種慶幸,是那種敵人已經沒有機會蹦躂的慶幸。
她眉頭緊皺,明白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將傅紅雪當成了情敵。但這並不是她的初衷,她不能夠跟陸西爵在一起,這樣不僅對兩人沒有好處,更是會傷害到呱崽。
“你在想什麼。”aiko瞇眼發問。
“沒什麼。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沈清雅再次揮刀話題上。
Aiko苦澀一笑說道,“能怎樣,她愛的是陸西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夠做的就是聽她的,當做沒事做一樣。”
“上了你的牀,哪裡還有相安無事的說法,這種事情已經是男人做主了。”沈清雅再次脫口而出,意思也再明顯不過。
她又一次眉頭皺起,開口說道,“aiko,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談論這件事了。”
沈清雅不能夠在談了。在談下去,只會一次次讓她的心覺醒。此時她就像是感覺到心中的魔鬼慢慢醒來,然後一點點操控她一樣。她不願,非常的而不願。
Aiko緊著眉頭看她愁眉苦臉中又有些怒意的樣,心裡疑惑頗多,不過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點點頭,他便起身離開病房。
出了房門後,aiko站在門口深思了片刻下樓回到停車場,打算回去之後,好好查一查沈清雅的事情。剛走到他的車邊,看到許眉月站在旁邊,不由愣住。
“aiko。”許眉月輕笑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aiko發問的同時打開車門要上車,被許眉月阻攔。
許眉月輕笑說道,“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在這裡等你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就離開,至於你今天來見沈清雅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說。”aiko冷著臉,卻也沒有正眼看著她。
“我想知道你跟沈清雅之間是什麼關係,可以選擇,朋友,情人,親人。”許眉月不在意他的冷漠,她只想知道aiko是不是沈清雅口中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呱崽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