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齊苦澀笑了笑說道,“再硬的骨頭,狼一樣要啃。就算是得罪他,我也要想辦法確定呱崽跟他有沒有關(guān)係。千萬不要讓陸西爵先查到真相,我還想著跟那個男人合作一把。”
“總裁,我怎麼有種你在玩火自焚的感覺。要不我們先緩一緩,看陸氏的最終結(jié)果是怎麼樣才考慮要不要去找唐赴玄。”馮佳坐下後,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唐赴玄的嫌疑最大,我不能夠錯失良機(jī)。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其他事你先放一放,或者讓其他人去做。”承天齊說完,馮佳心裡深深地嘆了聲氣。
他知道承天齊心意已決,他再多說什麼都沒用。馮佳點點頭後,仰頭喝完杯裡的茶便起身離開辦公室。
承天齊翹起二郎腿撥通藍(lán)可可的電話,微笑說道,“嫂子,事情是不是很不順利?”
“非常不順利,呱崽度陸西爵很反感,根本不同意讓他們兩人在一起。我看我們要不就放棄吧。你跟你那位親愛的說一聲,讓沈清雅跟我們一起過也沒什麼。”
藍(lán)可可收到沈清雅跟陸西爵回到陸家的消息,立刻封鎖消息不讓呱崽知道。但是她心裡還是擔(dān)心這個透著死神辦氣勢的孩子會察覺出他們的隱瞞。
“想辦法讓沈清雅知道她那條紅繩有追蹤器,讓她對凌絕有芥蒂。”承天齊想了想,再開口說道,“嫂子,這件事難爲(wèi)你了,等這件事處理好之後,我會幫你教訓(xùn)一下那個傢伙。”
“行了,我不需要。呱崽也是我乾兒子,幫他是我跟分內(nèi)的事。”藍(lán)可可說完就掛斷電話。
承天齊看著手機(jī)無奈地嘆氣一聲後,定眼看著桌上的茶杯,最後起身穿上外套離開集團(tuán)。
城市中心的咖啡館,陸漣漪一身被色休閒裝坐圓桌旁,看著樓下剛停下的車。她認(rèn)出是許眉月之後,眉頭立刻皺起。想起兩天被放鴿子的事,陸漣漪心裡立刻冒起一團(tuán)火來。
“抱歉,讓你就等了。”許眉月落座之後,沒有提上次的事情,而是直接讓陸漣漪道出來意。
“許眉月,我很明白的告訴你,陸西爵現(xiàn)在不是陸家的人。所以你有什麼找他就好了。不要拿我們陸氏來說事。”陸漣漪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許眉月抿了抿脣,問道,“我爲(wèi)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這是證據(jù)。”陸漣漪從手提包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她,:你看看,上面白紙黑字寫了,陸西爵主動離開陸家,一會不會再點擊陸家的一分一毫。
許眉月看著這份僞造的所謂證明,玩味地笑了笑。
她把文件放到桌上後,靠到藤椅上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陸氏還給你們?”
“對,你之所以對陸氏下手,完全是因爲(wèi)陸西爵。現(xiàn)在陸氏跟陸西爵沒有關(guān)係,按理說應(yīng)該把陸氏還給我們。”陸漣漪義正言辭地提出要求,完全不覺得她的理由很牽強(qiáng)。
“要陸氏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許眉月思考了許久之後,提出她的想法。
陸漣漪聽完這話,眉頭皺了一下,她垂下眼問道,“許眉月,我今天來不是要跟你爭論,是想要把這件事處理妥當(dāng)。”
“我也不想跟你爭,但是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就不在客氣了。”許眉月冷眼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我只要宋修遠(yuǎn),只要你能夠把他帶回來,陸氏就是你的。”
“說話算話?”陸漣漪情緒激動,彷彿已經(jīng)看到勝利了一樣。
許眉月微微笑著對她點點頭嗎,看到她驚喜的表情,心裡得意的笑了。她不動聲色地微笑著拿起咖啡細(xì)細(xì)品嚐著,餘光一直盯著陸漣漪看。
陸漣漪想了很久,點頭應(yīng)道,“好,成交。我會把宋修遠(yuǎn)帶到你面前,到時希望許總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許眉月女王般地點點頭,算是對她的回答了。
陸漣漪看到她點頭,信息十足地起身離開咖啡館,她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王美麗,讓明白不靠陸西爵,她一樣能夠拿回陸氏。
沈清雅站在房間的窗邊,又一次確認(rèn)藍(lán)可可發(fā)過來的短信,原本已經(jīng)擰成一團(tuán)的眉頭更加擰緊。她取下脖子帶著的紅繩,咬了咬脣後擰開那個吊墜,一個追蹤器掉落到地上。
她撿起來細(xì)細(xì)看了看,最後隨手扔在花裡面。沈清雅心裡的疑惑得到解釋,但是卻沒有高興的意思。她反而不知道要相信誰。
窗外傳來剎車聲,沈清雅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陸漣漪後,眼神立刻暗下。她把紅繩從新系好後走出房間下樓。
“沈清雅,陸西爵呢?”兩人剛好在樓梯口碰上,陸漣漪立刻拉住她冷聲發(fā)問。
“找他有事?”沈清雅倚在牆邊看著她懶洋洋地反問道。
陸漣漪冷哼一聲說道,“他把宋修遠(yuǎn)抓走,現(xiàn)在許眉月說要一手交人一手交公司,沈清雅,你識相的就告訴我他在哪。不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我不知道他在哪,你要找他可以打他手機(jī)。”沈清雅轉(zhuǎn)過身給她讓出一條路,繼續(xù)說道,“或者你可以到他書房看看,或許他在書房也說不準(zhǔn)。”
“是嗎?你會不知道他在哪?沈清雅,不會是在你房間,你不好意思承認(rèn)吧?”陸漣漪邊說邊推開她。
她走到沈清雅房門的時候,意味深長地過回過頭看了沈清雅一眼後推門走進(jìn)去。房間一個人都沒有,陸漣漪又走進(jìn)浴室,還是沒有找到陸西爵這個人。
“陸西爵綁架宋修遠(yuǎn)這件事你知情嗎?”陸漣漪沒有找到陸西爵,便打算從沈清雅這邊入手。
“陸西爵爲(wèi)什麼要抓宋修遠(yuǎn),他根本沒有動機(jī)好嗎?”沈清雅倚在門口處冷眼看著她,繼續(xù)問道,“陸漣漪,我到覺得你是閒得慌。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度過難關(guān)。”
陸漣漪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冷冷笑問,“沈清雅,不會是你讓陸西爵把宋修遠(yuǎn)抓起來吧?就因爲(wèi)他公佈了你五年前根富二代廝混的事情?”
“隨便你怎講,我不清楚陸西爵在哪,也不想知道陸西爵有沒有抓走宋修遠(yuǎn)。”沈清雅說完走下樓,不過卻被陸漣漪給拉住。
她不耐煩地刷開陸漣漪的手,問道,“還想怎麼樣,想逼宮認(rèn)罪嗎?”
陸漣漪冷眼看著她,許久之後決定先找到陸西爵再說。跟沈清雅的事情來日方長,她必須成爲(wèi)先把陸氏拿到手在說。
陸西爵的書房門沒有關(guān),陸漣漪直接推門進(jìn)去,坐到書桌對面。她瞄了眼桌上的設(shè)計圖後,冷聲哼了一聲。
“有事說事,沒事離開。”陸西爵眼皮頭不太一下,依舊畫著他的珠寶設(shè)計圖。
“宋修遠(yuǎn)在哪。”陸漣漪說完看到他的筆頓了下繼續(xù)問道,“你知道許眉月這樣做是因爲(wèi)宋修遠(yuǎn),對吧?陸西爵,你一直說我們父母選擇陸氏放棄你,我看是你自己不可理喻吧。”
陸西爵放下手中的筆,靠在皮椅背上看著她問道,“誰告訴你宋修遠(yuǎn)在我手上。”
“許眉月,我剛見她回來。她說了,宋修遠(yuǎn)叫出來,她就不把陸氏還回來。”陸漣漪隱瞞了一些事實,不過她覺得會這樣說就夠了。
她的目的是找到宋修遠(yuǎn),然後拿去交換陸氏,至於陸西爵她雖然很在乎這個姐弟情,但是利益至上,她也顧不了這麼多。
陸西爵微微笑了笑說道,“想找到宋修遠(yuǎn)?”
陸漣漪眼神暗下,忍住怒意點點頭。
“宋修遠(yuǎn)不在我手上,不過我確實知道他在哪裡,只是你真確定要去找他?”陸西爵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點頭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陸漣漪惱羞成怒地冷冷聲一句,她明白陸西爵這是在笑話她不自量力,不過陸漣漪不在乎。
隨著問題問出,陸西爵的笑聲也停下來,但是他沒有在開口說話,而是看著陸漣漪。書房很安靜,陸漣漪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輕咳一聲後,屁用經(jīng)說道,“陸西爵,你不用管我能不能帶走宋修遠(yuǎn),你只要知道我不會看著我父母的事業(yè)淪落到陸國天那種混蛋手上。”
“那你直接跟許眉月建言,讓她聘請你當(dāng)副總吧就成了?”陸西爵合上設(shè)計圖,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站著,“陸漣漪,找我沒用。我說過不會站在你們這邊。”
“我料到,但是你也不想陸氏真的被陸國天掌控吧?”陸漣漪選擇跟他好好談?wù)劇?
她起身走到他身邊站著,手指向遠(yuǎn)方問道,“那個方向應(yīng)該是唐赴玄的家吧?陸西爵你見過徐梅嗎?”
“我對這些是不感興趣。”陸西爵確實無心這些,他清楚唐赴玄布這個局很久,要不是碰巧遇到沈清雅的事情,說不定還要隱瞞下去。
“那他跟宋修遠(yuǎn)的事情有關(guān)嗎?”陸漣漪看到陸西爵抿了下脣,冷笑一聲,“我可以猜想你跟唐赴玄的合作就是讓徐梅發(fā)瘋,一個爲(wèi)了財產(chǎn)一個爲(wèi)了利益,不惜傷害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