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聽到開門聲,正要回避看到陸西爵的臉,嘆聲說道,“少爺,當年……”
“老陸,我知道你是陸家最忠實的僕人,你放心,陸家就算落魄了。我也不會虧待你。”陸西爵右手搭著他的肩膀,微微說道,“不要企圖幫助陸國樑,不然我會想對陳富一樣對你。”
“陳富?他怎麼了?”老陸聽他怎麼一說,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陸西爵放開手笑了笑說道,“幫助陸國樑,就是跟我作對,當年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很清楚,只要明白他是犯了事被我趕出陸家,就可以了。”
“少爺,你母親跟老爺是兄妹情,他不可能對你母親下手。這件事一定另有原因。你先不要衝動,你母親也不希望你變成這樣六親不認的人。”
老陸說完看到他根本沒有聽進自己的話,深深地嘆了一聲長氣。
陸西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走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站在窗邊看著樓下,花園的花開的很豔,但是種花的人已經不在人世。
陸少眉頭皺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凌絕的電話,“沈清雅在你那?”
“安安分分的很,她說只要你不在這裡,她就是住一輩子都樂意。不過藍可可一直不願讓呱崽過來,這倒是有點美中不足了。”凌絕的話傳過來,陸西爵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
“藍可可?你的初戀情人?是雅居的主人?”陸西爵失笑搖頭。
凌絕這邊眉頭立刻皺起,凌厲否認道,“你錯了,洛洛纔是我的初戀情人。陸西爵話不要亂說,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小心點對我。”
“行了,我對你的情史也不感興趣。讓洛洛想辦法套出五年前的事情,我很好奇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能夠讓沈清雅甘願替他生下孩子。”
陸西爵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眼神更加深邃起來。儘管最後他還是跟沈清雅過了夜,但是沈清雅哭成那樣的模樣還是讓他心裡非常不爽。
“你是吃醋嗎?陸大少,難得啊,以前就算李依依的時候,你也沒有這麼緊張過。怎麼這會,對自己這麼不自信了?”凌絕笑了笑又說道,“什麼時候過來,好久沒有喝醉過了。”
“過幾天吧,這裡的事情有點棘手。先這樣,我想我應該去一趟看守所。”陸西爵想到沈明亮或許對五年前的事情有所瞭解,他掛了電話之後便直接出口門前往看守所。
沈清雅聽到門內傳來腳步聲,立刻躲到走廊的拐角處,看到凌絕出門往院子走去之後,才鬆了口氣靠在牆邊。
“清雅,怎麼了?”洛洛的聲音出來,沈清雅嚇了一跳。
她扭頭看到站在窗邊的洛洛,想到她是不是看到自己剛纔驚慌失措的樣,尷尬地對她點了點頭。
“進來幫我看看那件衣服好看,快點。”洛洛對她招手,似乎並沒有看到她剛纔的樣子。
沈清雅猶豫了很久才走進她的臥室,看到一地的衣服,不禁失笑出聲來。
“是不是很多,凌絕讓人送過來的。你幫我看看哪一件比較適合參加家宴。”洛洛說著拿起一條淺黃色的連衣裙,問道,“這一件怎麼樣?”
“挺好的,其實這裡的每一件衣服都可以的。不是很隆重但是也不是很普通。”沈清雅有些心不在焉你,她還沉浸在藍可可是凌絕戀人這件事上。
洛洛抿了抿脣將她拉到牀邊,上下看了看她問道,“你今天怎麼了,感覺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呱崽了。”沈清雅敷衍地應了她一句。
“也是情理之中的,哪有那個做媽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其實我當時很想提出把呱崽一起帶走,不過我不想跟藍可可有太多交集。對不起了清雅。”洛洛微微嘆了嘆氣。
她拉著沈清雅的手,突然問道,“清雅,你回想呱崽的爸爸嗎?”
“什麼?”沈清雅猝不及防地被問道這個問題,愣了好久才苦笑了一聲回道,“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根本談不上想不想了。”
洛洛驚訝了一下,抱住她問道,“清雅你的命怎麼這麼苦。這件事憋在心裡五年,肯定很難受吧。”
“還好吧。”沈清雅推開她,拿過那條淺黃色連衣裙遞給她,“去試試看吧,淺黃色應該很適合你。”
她不願跟人講這傷心的事,打發了洛洛去試衣服後,她走出陽臺看著院子裡忙碌種花的凌絕,突然羨慕起洛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