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悅訫,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覺得陸西爵會放過你嗎?”沈清雅一邊躲避簍子,一邊試圖勸說劉悅訫放棄這場陰謀。
不過她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劉悅訫跟本就沒將她的話聽進去。此時的劉悅訫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戲一樣看著沈清雅跟簍子的追逐。那種獵人與獵物之間的生死角逐,直讓她覺得大塊人心。
砰一聲巨響,陸西爵跟承天齊兩人走進來,看到地上綁著的李哥,都不解地皺起眉頭。沈清雅一聽到開門聲,先劉悅訫一步衝到了兩男人的身後。雖然她不知道陸西爵會不會袒護劉悅訫,但是又承天齊在,她心裡多少都放心些。
“劉悅訫,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陸西爵的話似是從喉嚨直接蹦出一般,深沉而又冰冷像極了地獄的聲音。
簍子立刻哆嗦了一下跪在地上求饒道,“陸少,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在,在,對,在聚餐。”
“聚是有了,餐呢?秀色嗎?”承天齊對馮佳使了個眼色,冷笑將沈清雅護在身後,繼續(xù)說道,“陸少,這件事你要是不處理好,那就抱歉。我承某絕對會插手這件事。”
“西爵,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確實是在聚餐,不過餐還沒有來得及點。”劉悅訫看到事情不但沒有辦成,還反而將自己給敗露,便也順著簍子的話圓下去。
“劉悅訫,你真當我是傻子嗎?”陸西爵再次低沉出聲,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xù)說道,“把三個人的偶帶走,不管是誰來都不許保釋出去。不然就是跟我陸西爵作對。”
話落的瞬間,門口便涌進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員,二話不說就把三人給押走。房間霎時間就只剩下沈清雅跟陸西爵這兩個男人,而馮佳早在承天齊使眼色的時候,偷偷地離開房間去辦事去了。
“沈清雅,你是豬嗎?這麼兩個男人都能夠把你帶到這裡來。救命都不會叫嗎?”人走後,陸西爵立刻轉(zhuǎn)過身將沈清雅拎出來,一臉憤怒看不出是擔心還是因爲承天齊的威脅。
“陸少,這件事也不能夠怪她。”承天齊邊說邊將陸西爵的手掰開,再次將沈清雅護在身後,微笑說道,“這事你要怪就應該怪你自己。沈小姐是去醫(yī)院看你,大晚上的,病房裡面也不是沒有客房,你怎麼就讓她一個人離開呢?”
陸西爵冷眼透射過去,嘴角揚起一個不羈笑容,“承天齊,不要以爲我是真的怕你。我自己的女人我知道怎麼去管。不需要你假好心。”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理劉悅訫的事情。”承天齊說完便拉著沈清雅往外走,剛走兩步卻被一股力量給拉了回去。
他扭頭看到陸西爵將沈清雅摟在懷裡,更是挑釁地看著他,承天齊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無奈的笑容。他轉(zhuǎn)回身走了兩步,瞬間冷下眼與陸西爵四目相對。
房間的空氣漸漸冰冷,沈清雅夾在兩人之間更是刺骨得發(fā)抖。她不知道這兩人會不會在這裡打起來,而且若是真的打起來,她應該怎麼辦。
“沈清雅,一句話,你今天是跟他走還是跟我走。”陸西爵先出聲,但是聲音平靜道極點。
沈清雅有些猶豫,這樣的語氣,她更加忐忑。
“沈小姐,你不用害怕,你跟我走。我也只是把你送回家,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承天齊微微一笑後,繼續(xù)說道,“不過,你要是跟這個傢伙走,我可不保證以他的自負,會不會因爲今晚上的事是非不分。”
沈清雅抿了抿脣,還在猶豫,腰間便感覺到了力量。陸西爵摟著她的腰的手在漸漸用力,沈清雅被他弄得生痛,卻不敢吱聲。她擔心陸西爵會使用暴力的手段,這樣不僅承天齊會受傷,她也會受到懲罰。
“很爲難嗎?沈清雅。”陸西爵的聲音比之前有了些冰冷的溫度,而這個溫度也提醒了沈清雅,在不選擇,他就沒有耐性了。
沈清雅嚥了咽口水,違心說道,“我,想跟承總離開。”
“好,很好,沈清雅。非常好。”陸西爵鬆開手,意味深長地看著掰過她的臉與她四目相對,冷冷一笑說道,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選擇第二次。”
“謝謝你。”沈清雅抿緊了脣移開目光。
陸西爵的眼中竟然有中沒面子的眼神,沈清雅恍惚他這是在爭取一個面子,而不是擔心承天齊會傷害她才這麼執(zhí)著地要將她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