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九十二 我要去殺人
芷茶從腰封裡摸出來一個針袋子,是她牢牢縫製到腰封裡的,她要延長她的性命替她緩解一下殭屍病。
她捏著三根銀針,目光灼灼又心疼惋惜的看著牀榻上的女子,壓低聲音,放柔,放慢:“你別怕,我是郎中,會醫術,我會治好你的病,現在我要給你在腦袋上鍼灸,會有一些疼,你忍一忍,如果相信我,你就眨眨眼睛。”
說罷,牀榻上的溫婉女子眨了眨眼睛。
芷茶微勾脣角,憑藉自己精湛的醫術尋到她頭腦上的穴位鍼灸了下去。
“你好好睡一覺。”芷茶打算離開,溫婉的女子灼灼的盯著她。
芷茶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
夜,才適合作奸犯科,她現在總歸是豁出去什麼也不怕了,她的眼圈紅紅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要去殺人,很刺激的。”
溫婉的女子眼神裡充滿了驚愕。
芷茶摸摸她的臉頰轉身離開,如一個衝上戰場的英雄。
她看到了一頂裝飾華麗的營帳,想著這就是寒冬的營帳了。
她打算從後面繞過去以免被人發覺。
當她繞到後面去時卻聽到了有人撞籠子的聲音,她定睛一看原來是封蝶兒,封蝶兒四仰八叉的被長長的繩子綁在了籠子上。
封蝶兒被扒光了,衣裳丟在一邊,擺出一個‘大’字的形狀,她的嘴巴被人捂住,芷茶摸過去,藉著月光看清了她臉上的淚痕還有身上被人羞辱過的痕跡。
芷茶心裡百感交集,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一步錯,步步錯。
封蝶兒看到她,嗓子裡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眼睛裡還是帶血的仇恨。
呵……
芷茶覺得她挺可笑的,到現在還在埋怨別人,不知從自身找原因。
她握著匕首來到籠子前,封蝶兒怕了,以爲芷茶想殺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芷茶不聲不響的捏著匕首在封蝶兒惶恐下淡定的割斷了纏在封蝶兒四肢上的繩子。
顯然,封蝶兒有些驚訝,芷茶握著匕首:“舉手之勞而已,穿上衣裳彆著涼了。”
說罷芷茶轉身離開,封蝶兒呆呆的看著,眼圈紅了,流下淚水,她彷彿看到芷茶的背後有希冀的火光滕然升起,照亮了眼前的路。
她來到了寒冬的營帳。
營帳裡漆黑一片,她脫掉了繡鞋以免發出聲音吵醒寒冬。
芷茶躲在門口先觀察裡面的情況。
譬如,牀榻在哪,牀榻旁邊有沒有掩飾的東西等。
觀察完畢後,芷茶反握著匕首把銳利的刀光藏匿在袖袍裡,她敏捷的來到了寒冬的牀榻前,沒有絲毫猶豫的橫著匕首刺在了他的胸膛上。
‘呲’的一聲,白刀子進,鮮紅的血順著刀刃流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和突然的偷襲讓寒冬猛地甦醒,他一掌把芷茶打翻,坐在牀榻上冷颼颼的瞪著他。
因爲他只有一隻眼睛,所以在黑暗中恍若是一口漩渦要將她吞沒似的。
方纔的位置太尷尬,芷茶根本就沒法子讓他一刀致命,離心臟還差一段距離。
“媽的,臭婊子,你敢半夜偷襲老子。”寒冬現在滿口的髒話,哪有初次見面陽光儒雅師兄的樣子。
一個人究竟可以變成什麼樣子。
芷茶握著帶血的匕首冷冷的看著他,威凜的朝寒冬衝了過去。
“真是貞烈啊,想提他報仇?我呸,老子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寒冬反手甩了芷茶一個耳光直接給她打翻在地。
她的匕首‘啪嚓’掉在地上。
芷茶心頭一緊,立即去拿那匕首。
誰知手才觸到那匕首上時,寒冬的腳直接踩了上去,狠狠的碾壓著她的手背,疼的芷茶感受到了十指連心的痛苦滋味兒。
“賤人。”寒冬不但沒鬆開反而加重了力道,芷茶的額頭布了一層虛汗,寒冬慢慢蹲下身子,每蹲下一些她的手指都疼的更甚。
他拍了拍芷茶的臉蛋:“小師妹啊小師妹,是不是許久未見到師兄太過思念所以深更半夜就忍不住送上門來了
?”
“呸。”芷茶不屑的瞪著他。
寒冬呵呵一笑,不以爲然,反手把芷茶制服,從旁邊抄起一個繩子把她的手腳綁在了一起。
燭光點燃,芷茶看著寒冬猙獰的臉覺得噁心,這次偷襲失敗恐怕她的日子沒有這麼好過了。
“小師妹,別急,明日我們就成親啊。”寒冬哈哈大笑,餓狼般的盯著芷茶的身子。
芷茶的嘴裡塞了一團白布免得她咬舌自盡,命四五個人在營帳裡看守,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芷茶沒了力氣,精神萎靡,渾渾噩噩的在地上昏睡。
天泛起了魚肚白的顏色,寒冬在營帳外命人擺滿了許多的長桌子,做了許多的菜餚,更是拿上來幾十罈子烈酒來慶祝。
寒冬粗獷的聲音響起:“今日是雙喜臨門,第一是慶祝戰王成了我們的謀下魂,第二是今夜我要成親娶那個美人了,哈哈哈哈……”
“恭喜大帝,賀喜大帝。”
“來來來,喝喝喝,大家多喝,今夜不醉不歸啊。”
他們從白天喝到晚上,寒冬的胸前綁了一個大紅喜球,看上去又噁心又滑稽。
芷茶被綁了一整天了,她全身被繩子勒的特別疼,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微弱的燭光照亮了寒冬那張猙獰的臉。
他喝醉了,搖搖晃晃的朝芷茶走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
芷茶不知他要做什麼,只能狠狠的瞪著他。
寒冬不怒反笑:“小師妹還沒被人開過苞吧,今夜師兄代勞了。”
說著,他把那些匈奴人趕了出去,扯著芷茶的青絲揪到他這邊來。
頭皮很疼,後腦勺紅腫的包更疼,芷茶忍著疼用喉嚨哼唧。
寒冬用剪刀剪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他的眼睛都亮了。
芷茶感受到了羞辱,她在地上滾不讓寒冬碰她,可寒冬不慣著她,直接騎在她的身上不讓她動彈,用剪子一下一下的把她的衣裙全都剪開了。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寒冬一把抱起芷茶朝牀榻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