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袁陽的可行性戰略計劃細分彙報,所有人更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沉默了良久,才終於有人道:“無論袁陽是否能夠百分之百達到自己的戰略目標,但是已經可以肯定,他必然會在整個曰本造成絕不亞於核彈的可怕衝擊和殺傷!同時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就此爆發。”
一時之間衆人才發現,原來引爆第三次世界大仗是如此的簡單,但是在現在世界格局和一旦戰爭爆發的情況下,中方就要承受最少兩個戰場的作戰,無論從現在的國力與軍事力量來說,哪怕戰爭會贏得勝利,但是代價太重了。同時哪怕是美國也不敢輕易犯上第三次世界大戰,所有政府高層都心知肚明,一旦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那麼這個世界最後只會有一個勝利者,也許現在所有的國家將會消失,而一個新的聯盟將會形成,這也許是最後的結果了,或者,人類在戰爭中全部消失,我們將成爲幾十萬年後的史前文明的一部分。
所以,袁陽的這個計劃被否定了,他的作戰任務是將曰本對中國有著戰略威脅的目標一一剷除。
新瀉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它的中心地區是曰本規劃最好的城區,初次來訪的遊客就算沒有購買新瀉旅遊地圖,也很容易認識道路。新瀉縣位於日本本州島中北部,瀕臨日本海,南北長向呈細長形,有著漫長且富於變化的海岸線,是日本海沿岸的海路交通樞紐;以東南部的越後山脈爲中心,連綿分佈著高度都在2000米以上的陡峭山巒,土地寬廣,有海岸、平原、山地等,地形複雜多變,是日本重要稻米產區。工業以食品、機械、電機、化學、合成纖維等爲主。該縣各地之間的氣溫、風力和降水量等相互差別很大。其氣候特徵是四季分明,特別是冬季大量積雪。主要城市有新潟市、長岡市、柏崎市。
在新瀉市區內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鬱郁鬱蔥蔥的大樹,到處是精心栽培的鮮花。深深的吸上一口空氣,你能吸到一點自然,能夠吸到一點清新,這些植物與鮮花,大大的沖淡了城市鋼筋混凝土拚湊起來的壓抑與沉重。
新瀉還是一個港灣城市,在這裡地勢隱蔽,不象其他的港灣城市,容易受到風浪的影響。在這裡,大海就是他們最溫柔的點綴,又是他們海鮮食品的最大來源,而且四通八達的海道,更爲這個城市源源不斷的提供著新鮮血液,使它越來越具有青春的生命力。
袁陽駕著一輛瘋田汽車,慢慢在新瀉市區裡移動,秦栩欣就坐在袁陽身邊的副駕駛席上,但是這難得的相處時光,對袁陽這種指揮官而言,卻顯得太過沉重。袁陽必須集中全部經力,努力將這個城市的格局,這個城市的特色,全部印刻在自己的大腦裡,一旦展開突襲,這裡就將是的主戰魔龍突擊隊的主場!
袁陽必須要承認,曰本的新瀉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城市,它乾淨,它整齊,它融入了原始的自然氣息,在這裡的每一個曰本市民都顯得彬彬有禮,就算是沒有紅綠燈的街口,也沒有什麼堵車的象現發生,因爲那些司機都會禮貌的讓對方的車先行。當袁陽停下車,示意對面的小型卡車先通過十字路口時,那個司機搖下車窗,向袁陽連連點頭致意。
袁陽愕然的望著這一張張看起來充滿和善與友愛的臉,他們在中國爲什麼就不會擠出這種笑臉?他們在中國爲什麼就一個個趾高氣揚,狂呼亂叫的喊著支那人!支那豬!爲什麼在中國,看到的都是曰本右翼的可惡嘴臉?
袁陽不由感嘆道曰本人的教育還真是*夠徹底啊!
對自己人就是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就是嚴冬般的酷寒,問題是……在中曰恢復邦交以後,我們一直以“一衣帶水”來形容我國和曰本的關係,政府一直在協調化解二戰時期受難者和他們家屬的怨恨,希望能打造一個和平共處的良好國際環境。可是一轉眼幾十年過去了,二戰時期中國人的哭泣與哀鳴的迴響淡化了不少,可是在曰本人的心中,袁陽們中國不管怎麼努力,不管怎麼做,仍然是……敵人!
而2011年初的最新一輪日本民意調查,百分之七十三點六的日本人認爲中日必有一戰,日本最大的敵人不是美國,而是中國,一些政客在選舉的時候,只要是拋出一箇中國議題的話,就一定能贏得大多數日本人的選票,可見在民間日本人對中國一直當成最大的……敵人。
對待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倒它!徹徹底底的打倒它,讓它再也無法成爲我們的敵人,讓它一聽到中國,一聽到中國人這個名詞,它們就怕!然後馬上巴不得成爲我們的一個省份。
穿上一身藍黑色特種作戰服,套上一件造價極高的納米級防彈衣,小心的將三棱軍刺和兩枝美國製造九點八超大口徑戰術手槍插進防彈衣的背袋中。
拎一支由美國製造的還在小批量實彈試驗的單兵高容量速射炮,將八個彈匣足足四百發子彈放在戰術背心上,這種口徑只有七點六二毫米,但是長度比起一般子彈只有三十九毫米,而這種特種子彈到達了六十毫米的長度,而它的威力卻足足和半顆手雷差不多,想想這玩意兒以自動步槍的射速進行射擊的話,那掀起的血雨腥風一定讓人蛋疼。
然後再往身上塞了五枚融合了磁爆技術的磁爆手雷,再加上單兵步話機、防毒面具、微型氧氣筒、單兵急救包……袁陽全身的負重已經超過了四十公斤!
要不是袁陽曾經經歷了常人無想法象的地獄式訓練,以袁陽的身高和體重,揹著這麼沉重的武器裝備,不要說是上戰場,只怕走上幾步,就可以把袁陽徹底壓趴下了。
袁陽將擁有防破譯功能的單兵通訊器安裝在耳朵上,把話筒拉下來,看了一眼手腕上帶有自爆裝置的手錶,淡然道:“兄弟們,開工了!”
張浩扛著又粗又長的美國產的單兵六聯裝速射炮,揹著沉重的補給,大搖大擺的從小巷的地下室走出,同樣裝備同樣殺氣騰騰的王旭和肖烈,肖陽兄弟,緊緊跟在張浩的身後。隨著張浩幾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在小巷內迴響,在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個又一個面無表情的扛著式樣不同,但是絕對同樣誇張,同樣變態的單兵武器加入到他們的行列中。
“那是……”
一名染著雜亂的黃髮,打著耳釘的小混混目瞪口呆的望著對面這羣越聚越多的職業軍人,冷汗瞬間就浸透了他的全身,要知道他也算在這個街區裡混得有些名氣了,無論什麼時候他只出示他那張山口組的名片時,沒有不會不給他面子,但是現在,當他面對這支武裝到牙齒的,殺氣騰騰的部隊,他才真正感覺到什麼叫做殺氣,從全身傳來一陣陣虛軟的感覺,他已經嚇得挪不動自己的雙腳;他想叫,可是剛剛張開嘴巴,他就突然看到眼前泛起了一抹白色的流光,這抹流光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不可思議,當他終於發現這抹流光的方向是自己的胸膛時,蘭納得已經面無表情的將一把武士刀收回刀套中,留給他地這個世界最後的印象就是一名打扮得如特種兵和武士結合體的一名超級戰士。
這羣殺氣騰騰的軍人穿過街道的時候,所有的人被嚇得抱頭鼠竄,雖然和平了幾十年,雖然現在流行實地拍攝戰爭影片,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這些殺氣有若實質的男人,會是一羣電影演員,平時自認爲武士道天下第一,哪怕是哥斯拉來了也不會驚慌失措的平民們,終於……害怕了。
在酒店外的市區街道上,猛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像戰鬥機地毯式轟炸,象重炮羣密集攻擊的連環爆炸,一名警員本來以爲在警車後面就沒事了,可是一顆子彈直接穿過車體擊中他的腦袋,在生命的最的一刻,不由罵道,電影裡不是這樣演的麼?是電影太害人了還是日本車太坑爹了。
“報告,我們遭遇大批武裝恐怖份子的襲擊……不,他們應該是特種部隊,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他們的火力太強悍,我們已經頂不住了!快來增援,將機槍,大炮,飛機,坦克,對,還有導彈全都帶過來!快!”
在街上執勤的曰本警視廳成員都要被嚇瘋了,他們抓著步話機拼命狂叫:“他們的火力太強悍了!他們至少有一個師,不,他們有一個軍!”
聽到無線電裡傳來的聲音,警視局的局長又氣又笑,瑪尼,還一個軍的特種部隊?難不成朝鮮還是中國發動戰爭了?還需要飛機,大炮,坦克支援?那不如讓自衛隊全體出動得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的話,第一個打的也是東京,也不會是新瀉這個沒有政治價值的地方嘛,或者像長崎,福岡那樣適合登陸的地方嘛。
但是,馬上,這位局長就笑不出來,氣不了了,因爲他看到從街頭攝影像頭上傳來一幅幅的殘酷的戰鬥畫面時……他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