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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一定行的,我和我姐妹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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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陽在這裡大叫一聲,救收藏啦,救票票啦!!!!)
王智博想瘋了……
蘭嚴光想瘋了……
第七技校所有的教官想瘋了……
這袁陽簡直他丫的太能給人意想不到的……奇蹟?不,是驚訝吧?反正用哪個詞現在都不能去形容他了,一場常規的畢業考覈居然被他玩成羣毆還是單挑。這樣做法估計又讓他創造了第七技校的一個紀錄吧。
當袁陽面前倒下二十個偵察兵的時候,而且全是連排長,高級士官的時候,老虎營的骨幹力量被他打趴下了,誰也沒有料到結局是這樣的,一些第七技校的教官還以爲只是袁陽想找一個體面的下臺方法而已,面對一個偵察營,萬一他被別人給收拾了,那麼也可以說雖敗猶榮,但是沒有想到袁陽居然強悍到這樣的地步了。
這時一直在邊上的李明義說話了,他大聲地對著自己的部下說道:
“老虎營從建營到現在有兩次差點兒完全消建,第一次在一九四三年的恆口戰役,那一次全營只剩下十八個人,但是我們殲滅了六百日軍。第二次是在一九五二的朝鮮戰爭之中,有一次老虎營全營爲了埋擊美軍在零下三十度的夜晚守了一個晚上,當時全營還沒有配發防寒軍服,那一夜全營凍死了九十八人,第二天一個美軍混合作戰旅向我方陣地發起了進攻,戰鬥持續了一十二個小時,美軍陣亡過半,我老虎營只剩下三十一個人,當彈盡糧絕的時候,爲了守住陣地,我們和美軍打起了白刃戰,你們知道,那一戰,我們殺死了多少美國鬼子?”李明義大聲地說道。
“一百二十七名。”老虎營的士兵大聲地回答道。
“我們還剩下多少名英雄?”李明義大聲地問道。
“十一名!”
當士兵們大聲地喊出那十一名三個字的時候,袁陽發現面前的偵察兵們變了,如果之前是熱血,那麼當他打趴老虎營的基石軍官時,士兵們的士氣不可抑制地下降了,而現在在他們身上揚起的是一個只屬於中國軍人遇強則強,絕地還擊的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剎那間,袁陽有一種錯覺,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一名名普通偵察兵,而是由一隻只兇狼組成的狼羣。
“好,很好。”李明義走到隊伍的最前面對他身後的士兵說道:“如果我掛了,請繼續下去,直到打敗你們的敵人,哪怕全營陣亡。
這世上只有暫時停止的成功,從來沒有被打敗過的中國軍人。”李明義大聲地說道:“一把軍刀不鋒利,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它還沒有好好被打磨過。
今天,我們贏了,理所當然。
今天,我們輸了,是爲了明天能贏。”
如果問一支軍隊的傳承最重要的是什麼人?有人說是高級將領?也許這樣是對,但是如果一名軍隊主官如果得不到軍隊最基層的連排長們的支持的話,他說啥話都不好使,在戰爭中如果基層軍官損失達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那麼那支軍隊哪怕高級軍官再高明,那勝利的天平已經不屬於他了。
聽到李明義的話後,袁陽知道自己的計劃不可能實現了,他本來是想打掉偵察營的骨幹精英後再帶著李明博和秦栩欣跑掉,再或者到時雙方好好談談嘛。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打敗一支軍隊最重要的基石,基層軍官的時候,他沒有想到自己反而捅了一個更大的馬蜂窩。現在他要面對的一隻已經爲戰入魔的軍隊,也許單挑一個營的偵察兵會讓覺得這是一種傳奇,只有當事人纔會發現,當面對一支地憤怒的軍隊時,那種苦澀多麼的讓人後怕。
“我很尊重你。”袁陽向李明義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但是無論從年經還是力量對比上,哪怕我勝了你,也勝之不武。我想這一戰,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必要。”
“如果你有一個孩子,有一天你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了,難道你會不動於衷麼?你已經年事已高,而對方是一個體強力壯的大漢,你會退縮麼?”李明義淡淡地說道:“你剛剛不是說了麼?從來不怕敵人很多很強,最怕的是面對敵人卻連舉起拳頭的勇氣都沒有。”
聽到李明義的話後,袁陽知道今天,不是自己倒下,就是讓老虎營的全體官兵倒下,以軍人榮譽,不會回頭。
“那我將全力以付。”袁陽說道。
“這是軍人的榮幸。”李明義回道。
袁陽的動作太快了,以至於李明義的拳頭還沒有到達他的身體時,他已經被踢飛了,在他落地的那一瞬間,他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然後直直地衝向袁陽,而袁陽始終做著一個進攻的姿勢,當李明義再一次衝向他的時候,這一次他的動作好像沒有那麼快了,李明義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那一拳好重。
袁陽不由地想到,好久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擊中,就在袁陽被擊中的那一瞬間,他一個恍神,下意識的一個肘擊擊中李明義的下巴,李明義重重摔在地上。
在地上的李明義笑了,當他看到袁陽雙眼瞳露出一種不可思議時。
作爲一名指揮官,李明義很清楚地明白,一個人的戰鬥技能再好再強,但是意志力是有限的,在徒手格鬥之中,一個人再厲害,再具有悍不畏死的精神,但是他的士氣與意志力也會一點點地被消耗。就像一隻老虎與羣狼一樣,當面對面,單挑單的時候,老虎的一隻爪子隨意都能碾碎一隻狼,但是面對羣狼時,縱然它爲林中王,也架不起羣狼的輪番挑釁。
“你殺過人?”李明義說道。
袁陽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樣說,但是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不要欺騙我,我也是經歷過戰爭的,我想你的心理素質比我好多了,起碼我第一次射殺一個敵軍後,有好幾天吃飯都會想起那個場面,睡覺也睡不好。”李明義說道:“很難受。”
“但是爲了生存下去,爲了你身邊的人,你不得不那樣做。”袁陽說道。
“那麼,他們輸得真不冤,我也輸得不冤。”李明義說道。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李明博呆了,秦栩欣也呆了,沒有想到一向沉默少言的袁陽居然殺過人?這讓兩個人更對袁陽過去兩年的經歷更加好奇了。
當兵殺敵,天經地義,雖然第七技校的學員一直對於殺人有著一種小小的慾望,但是在沒有參加實戰之前,這只是一種想法而已,就像一部電影裡的臺詞:殺人啊?像這樣的事,我做夢都在想……
誰也沒有想到在同年級之中最先幹這事的居然是袁陽,這時秦栩欣和李明博再看袁陽的眼神時,變了。
“啊!”
見到自己的營長倒地認輸後,一名老虎營的士兵大叫了起來,一直以來老虎營的榮耀讓每一名老虎營的士兵無論走在哪裡都能昂首挺胸,自豪不已,沒有想到今天,今天屬於全體老虎營的榮耀被一個拳頭給狠狠地擊碎了。
看到袁陽,彷彿看到死仇一樣,再無退步可言。
“老虎下山!”那名士兵大叫道。
“四海爲王!”所有的士兵瘋狂地大叫起來。
袁陽的雙眼呈最危險的針鋒狀,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士兵的氣質發生了變化,他們就像一隻只渾身長滿尖刺的狼一樣,而自己就是他們眼中的食物。
他想起了在北美地下拳賽的黑暗拳手,在那些黑暗拳手眼中所有的生物分爲兩種,打倒自己的和被打倒的,每一次上場將是一次視死如歸的旅程,能在頂級拳賽生存下來的拳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不畏生死。
不是每一個人都將生死看中,死亡只是一瞬間而已,比死亡恐怖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死亡的過程,所有恐懼都在於未知。
袁陽笑了,露出那潔白得可以拍牙膏廣告的笑容,他笑了。因爲在他面前的這一羣中國最精銳的軍人雖然沒有參加過戰爭,沒有參加過的戰爭的士兵永遠都是新兵,如果說這些新兵已經有一種悍不畏死的精神,那纔是共和國之幸,國家之耀。
“對對手尊重是用盡力量打倒他,我將用盡力量打倒你們,請你們用盡力量打倒我。謝謝!?”袁陽深深地行了一個禮道。
演播室裡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像重鼓一樣,所有的死死地盯著屏幕,在那裡他們看到了一場永遠不會忘記的單挑,哪怕明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沒有人一個人轉身,他們用出自己全身的力量與招數,哪怕像海浪擊石一樣會粉身碎骨,但那又如何,在老虎營的先烈都不怕敵人的機槍,今天還怕敵人的拳頭麼?
看到眼著的一幕,秦栩欣忍不住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明明技不如人,明明是去送死的,明明知道最後只是一敗而已,可是老虎營的士兵還是義無反顧,像飛蛾撲火一樣前仆後繼,一個一個地向袁陽發出挑戰,哪怕知道自己在袁陽手中不會支撐一招,但在他們眼中沒有一絲叫畏懼的感情。有的只是濃濃的戰意。
贏,光明正大。
輸,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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