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房間裡面沒有開燈,雖然窗簾也是拉著的,外面的亮化燈光,只能進來一點點,可這架不住崔姐的皮膚好啊,那重金保養出來的皮膚,簡直讓她像玉雕的那樣,大致的輪廓都能看清楚好不。
嗯,還不止看清楚,胸口那兒,那白中間的兩個暗色部位,讓他不由得又咽了一口口水。
“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很多人都在傳,你啊,不是一個醫生,醫生的身份,只是你的一種掩護,你其實是個極爲罕見的奇人異士。你就是來遊戲人間的對不對?”混合這淡淡酒味的香味跟著就飄了過來,崔姐伸手過來,從他手裡把煙給拿了過去,然後她也開始抽。
哭笑不得,尤閒看著崔姐,摁,眼睛跟著她動的時候,同樣移動的寶貝,他眼珠子也動,可他嘴裡卻說道:“崔姐,那你就誤會了,我啊,還就是一個學中醫的,我可不是什麼奇人異士。”
“別裝了,我還不知道,楊琪琪和小青妹子兩個人這一年多,賭什麼就輸什麼,也就是跟你走近了一點點,然後突然就運氣好得離譜。尤其楊琪琪還在那裡賭古董,賭兩次中兩次,這絕對是你動了手腳的。”崔姐輕輕的一笑,然後又把煙遞給了他。
只能說坑啊,這個黑鍋尤閒不知道自己要背到什麼時候去,現在怎麼一個個都硬是要認爲他有那種能力呢,那不過都是一種巧合。
看著尤閒抽菸卻不說話,崔姐就輕輕的一笑,黑暗中,她那雪白的牙齒異常的顯眼,跟著她低聲說道:“再說了,小蘭妹子我不知道啊,雖然她是個好姑娘,爲人心地善良又溫柔,很討人喜歡,但真的是有點剋夫的命。以前有很多人追她,她看不上眼,有人就想用陰謀詭計,結果不但沒有一個得逞的,反而用那些陰謀詭計的,一個個都出了事,最輕的都是傾家蕩產,嚴重的莫名其妙的就出了意外。”
這麼猛?尤閒不由得扭頭看了小蘭一眼,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還越過越好了。
“這可是古城裡面幾個頂尖的算命的給看過的,就是打她主意的人都出了事,然後纔有人去算,而且不止這裡,京裡面有個專門給頂級人物推命理的人也排過,結果都一樣,剋夫到極點的命,主意都打不得。要不然你以爲你還能有機會,早就是別人的了,只怕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崔姐這時輕輕笑著說道。
無語,尤閒只能是無語,不過他心裡又很感激那些放話說小蘭是剋夫命的人,要不然他能得到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小蘭嗎?
別看那些頭頭們在臺上的時候,一個個道貌岸然,一個個正氣凌然的君子模樣,背地裡面,錢也要,美女更是看到了就想要弄到手,什麼規矩,法律,那些人才不會遵守,他們只會破壞規矩,只會拿法律來坑別人的。
“就連我家那死不要臉的混蛋,曾經也打過小蘭妹妹的主意,居然還想要我幫忙。說句實話,我心裡恨得要死,不是恨小蘭妹妹,小蘭妹妹我也喜歡,我恨那混蛋居然說得出口,不過跟著沒過一天,我家那死不要臉的,直接就出了車禍,雖然沒有死,但也做不成男人了,活該。”崔姐這時又說道,那語氣,特別的複雜,有得意,也有傷感,還有一絲絲的無奈。
就跟雷劈了一樣,尤閒沉默了,聽到她男人打小蘭的主意,他心裡突然就有點冒火,哪怕是又聽到她老公廢了,做不成男人了,他還是有點惱火。
但對崔姐,他卻又恨不起來,崔姐過得多憋屈啊,她老公想在外面找人,還要崔姐她幫忙,那種憋屈,尤閒想象得出來的,這可比周豔青還要惡毒。周豔青至少還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說要找申羅和胡樂吧?
讀書的時候,尤閒就聽說過一句話,越是上層社會,就越荒那啥無恥(有個字不準寫,大家知道的),越是噁心的,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上層的都敢做。
甚至他還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說某人爲了從市一級變成省一級,都讓老婆去陪上面的頭了,還不止陪了一個,曾經有次是三個頭同時跟某人的老婆那啥,才換來那頂帽子,後面還耀武揚威的嘚瑟。
只怕那帽子綠到了跟玻璃種祖母綠一樣的,都能發光了吧?這樣的事情,一般人做得出來嗎?換普通人,別說主動讓老婆去那樣,就是老婆背地裡面偷了一次,都恨不得殺人了。
嘴脣上面一熱,而且一陣滑軟,尤閒不由得苦笑了,這不跟玲姐一個德行,到嘴裡來搶啊,嗯,醉了,現在尤閒不但是醉酒的感覺,還醉心的感覺。
“那死不要臉的,我現在恨得他要死。打小蘭妹妹的主意,他遭了報應,做不成男人也就罷了,我也認命,可你知道他怎麼對我的嗎?”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已經停不下來一樣,崔姐就問道。
扭頭看著崔姐,尤閒不說話,嗯,他發現自己居然一點那啥的想法都沒有,哪怕崔姐現在已經坐在了牀沿上面,而且是面對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意味,他卻沒有任何的想法了,或許疲憊期吧。
“他怕因爲他不能那個了,我在外面有人,他有次給我下了藥,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居然讓人給我做了個手術,一個徹底毀了我的手術。”跟著崔姐就開始哭,一邊哭還一邊低聲說道:“他不是個人,是一個惡魔。”
這到底怎麼啦,動了什麼手術?尤閒不由得驚訝的又去看著她,外表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難道是拿掉了那個,那個孕育生命的東西?
如果真是那樣,那就真是缺德到家了,女人如果拿掉了那個,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實際上到後面,女人衰老得很快的。而且很容易得各種病,那個孕育生命的東西,其實還有一定的排毒作用,每個月那幾天,其實就是排毒。
不對,還是不對,就算是拿了那個東西,崔姐也不至於這樣,很多女人因爲宮肌瘤,也拿掉了的,不照樣過得很瀟灑的。而且上次他也沒有看出她是去掉了那個的,另外她也沒有不正常的衰老。
“什麼手術?”忍不住了,尤閒就輕輕的問道,他的好奇心難以控制。什麼樣的手術,能夠讓她變得如此的情緒失控呢。
“封閉手術,你聽說過沒有?”一擡頭,崔姐就衝他問道,那是一種咬牙切齒的聲音。
“沒聽說過。”尤閒老實的說道,他只知道有時候人吧,因爲痛得厲害,就會在痛的地方打封閉針,讓痛覺神經麻痹,現在封閉針西醫用得多,比如坐骨神經痛啊,肩周炎啊,其實都是用按摩可以治好的,但西醫卻捨本求末,就打那種針。
呼的一聲,崔姐就站到了他跟前,然後把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面,接著她就往他邊上一躺,幹嘛?
本能的,尤閒就要躲開,但是他一動,小蘭就動了一下,然後不耐煩的,小蘭就低聲說道:“睡覺覺啦。”
說完,小蘭就把身體轉了過去,跟著又發出了平緩的呼吸聲。
尤閒那個膽戰心驚啊,好半天他才鬆了一口氣,身上都出汗了好不好?
這要是讓小蘭看到崔姐到了他身邊……不好,被子一動,崔姐居然也鑽到了被子裡面,並且抓著他的手了。
“崔姐……”尤閒緊張的叫道,但他不敢大聲,這要是吵醒了小蘭,小蘭又是醉酒的狀態,看到這情況,他能有好果子吃啊,太明目張膽了吧?
“來,對著我。”但崔姐這時卻輕輕的,用命令式的語氣低聲威脅道:“不然我就吵醒她。”
懵了,尤閒懵圈了,但跟著他就苦笑著轉身,但他還是低聲說道:“別這樣,崔姐……”
“不要說話,我就是讓你知道什麼叫封閉手術……”崔姐又哭了,臉貼在他胸口上的時候,那淚水刺激得他直髮抖,然後他更是一個哆嗦,他的手……
呼吸開始急促,他的手感受到了奇妙,一種跟他接觸過的女人截然不同的美妙,但下一秒,他就傻眼了,同時崔姐開始發抖,痛苦的發抖,而且她哭得更厲害。
一個手指,也就是一個手指頭,還只能一節半手指頭,然後就沒法在動了,這一下,尤閒目瞪口呆了,這就是封閉手術,這特麼的誰想出來的,太惡毒了吧?
而且崔姐還明顯受不住,她在痛苦的顫抖,肯定是很痛的。尤閒的手立刻拿了出來,他此刻不知道說什麼纔好,這種惡毒的方法,他還是頭一次知道。
“你說我能不恨他嗎?他沒有用了,我其實並不想找,我想用那些東西,可他連這個機會都不給。而且只要是我一在家,他興致一來,他就要檢查,看我有沒有聽話,你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嗎?”緊緊的抱著尤閒,崔姐根本就不管他什麼感受,一邊哭一邊就開始使勁的蹭。
一邊承受,尤閒一邊就問道:“你跟他離啊,爲什麼不離了?”
“我一離,我全家人都會給他弄死,他說過的,他也做得到。”崔姐說道,跟著就堵住了他的嘴,她已經開始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