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如果有人現(xiàn)在過來看到尤閒和羅藝的樣子,絕對會以爲是尤閒在欺負人,但這能掛尤閒嗎,他什麼時候得罪過那個部門的人了,一直都是那個部門的人在陷害他好不好?
而這個羅藝,救命之恩都不報,還反過來害他,這讓尤閒怎麼說,農(nóng)夫與蛇啊這是,而且她還是一條惡毒的美女蛇。對於毒蛇,要不就是躲開,要不就是在躲不過的情況下,將毒蛇打死,只有這兩條路。
“一開始,我懷疑你是抽了我的血,但昨天晚上我就想了一下,不對經(jīng),你針頭扎的不是我的經(jīng)脈,所以抽血是不可能的,應(yīng)該是往我身上注射了什麼東西對不對?說,是什麼,是不是病毒?”尤閒冷冷的喝問道,哪怕這時他聽到了有腳步聲在快速的過來,而且好像是玲姐她們,他也不管了,他就是要弄清楚。
但讓尤閒想不到的是,玲姐她們都在過來了,而羅藝也嚇得發(fā)抖了,可就是不肯說,哪怕他用了全力,她都不吭一聲。
“尤閒,怎麼回事?”身後的門給打開了,首先就是玲姐的聲音,好吧,玲姐和冰姐兩個人進來的,就她們兩個,但現(xiàn)在的表情卻是異常的緊張。
“冰姐,這人交給你,她絕對是往我身上注射了什麼東西。而且她剛剛出去,她絕對跟別的男人會過面,身上有男士的香水味,煙味,還脖子上面有口水味。原本我是想裝個糊塗算了的,但她現(xiàn)在的樣子,絕對是往我身上打了很可怕的東西,準備徹底毀了我的,特麼的,救命之恩不報也就罷了,還想害死我,那她去死好了。”尤閒冷笑著說道,而且由於怒火無法遏制,他乾脆就猛的一用力,手就再次扭了她的腳脖子那裡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
這下,尤閒是徹底暴怒了的,所以他這一扭,他是用上了正骨手法的,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正骨,而是讓她的腳踝脫臼,所以他手一扭,一聲淒厲到極點的慘叫聲就從羅藝的嘴裡冒了出來。
還不光是慘叫,羅藝還跟著就一滾,從沙發(fā)上面摔到了地上,就跟要死了一樣的哀嚎起來。
“你這吃裡扒外,還恩將仇報的東西。”玲姐一下就衝了過去,那穿著尖頭皮鞋的腳就重重的踢在了羅藝的左邊小腿上面,然後她還一把抓起茶幾上面的茶壺,就準備往羅藝的身上砸。
不好,要出事,尤閒一驚,但也就是在這時,一個讓他心裡突然冒寒氣的畫面出現(xiàn)了,冰姐用一種遠超過他想象的,讓他差點沒有看清的速度,一下子就到了玲姐身邊,而且那茶壺就被冰姐拿走了,冰姐是個高手……
“聶玲,不要動手。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高素質(zhì)的人,這樣的打打殺殺的事情,我們怎麼可以做,得由專門的人來做。”猙獰的一笑,冰姐就又扭頭看著正躺在那裡痛得直叫的羅藝說道:“真的疼啊?沒事,你放心,你不會疼了。我呢,剛剛其實就已經(jīng)拜託了幾個朋友,已經(jīng)去問候你的家人了,嗯,不是隻的一兩個,是你全家的人哦。以後疼就是他們來疼,真的,給你一刻鐘時間來考慮交不交代你對尤閒做了什麼,一刻鐘後,你如果還選擇不說,我的朋友就會讓你的家人疼,想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疼法嗎?”
猙獰,這一刻,冰姐身上透著一股子可怕的陰寒,加上那猙獰的表情,瞬間,尤閒就回憶起了那個晚上,就那次他和玲姐在橘洲尾看到冰姐讓人去餵魚的晚上,那所發(fā)生的事情。背心裡面,突然就有點冒冷汗,而且他感覺雞皮疙瘩都開始狂冒了。
而這時的羅藝也一下就不叫了,只是驚駭?shù)目粗阍诎l(fā)抖,這絕對不是疼得發(fā)抖,而是給嚇的。
“別以爲那邊的人會保你,保你的家人,如果你只是從這裡偷偷的弄點消息,資料之類的去給那邊,我呢,也真的懶得動你這小雜魚一樣的角色。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動我最重要的朋友兼員工,而且你這忘恩負義的行爲,我都來氣。一刻鐘,只有一刻鐘,如果你到時候還不說,我就會讓我的朋友每過五分鐘砍下你家人身上的一個物件,只要你一直不說,就一直砍,砍到?jīng)]有辦法再砍的時候,那就這樣,身體裡面有些器官還是可以給別人用的,省裡面一些人又有那樣的需要,那就活生生的割了去移植。”冰姐說道,那語氣,冷得讓尤閒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嗯,周豔青的弟弟……
“我說,我說……”羅藝哭著喊道,得,還就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惡狗服粗棍,一定要來狠的才老實啊。
“說吧,說出來雖然你最後是躲不過懲罰,但你的家人,我說到做到,我絕不動他們。”冷笑了一下,冰姐就往那單人沙發(fā)上面一坐,雙手抱胸:“快點,沒有時間跟你耗,時間拖久了,說不定我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從你的家人身上開始砍東西了。”
“是這個,是我男朋友讓我給他打這個……我男朋友說的,雖然尤閒是那種抗麻藥體質(zhì),但只要隔上一段時間,就給他打一點這個進去,哪怕是一次一個單位的,很快他就上癮,只要他上癮了……就不怕他不配合……”也許是真的給嚇狠了,跟著羅藝就把手伸到了衣服裡面,暈,又是那胸口的那東西里面,然後就拿出了五個很小巧的東西。
那東西,尤閒從電影裡面看過類似的,電影裡面,戰(zhàn)場上面的士兵受了傷,疼得不行的時候,只要把那蓋子拔掉,然後往身上任何一個地方一紮,再一擠,好吧,就能不痛了。
嚴格的來說,這就是精神類用藥,管制的藥品,一般人基本不可能有的,可以歸爲毒一類,成癮很快的,但尤閒卻有點哭笑不得,因爲這東西吧,好像對他的效果真的不是很強,他就是抗這類東西最厲害好不?
如果是換做雙獅踩地球,就是四號粉(某些名字都不能寫了,上面可真夠可以的),或許對尤閒的作用還要大一些呢。
“就這個?”冰姐也哭笑不得的看了尤閒一下,然後衝尤閒說道:“你難道怕這個?”
“用多了說不定也真的有點影響。”這次尤閒很老實的回答道,不過他還是不信,這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的,想用這樣的毒控制他,可能嗎?
“不老實啊,絕對的不老實。你啊,看樣子是真的想要爲了你那個男朋友把自己家人送上絕路啊,你不止給他打了這種東西,你還偷偷的打了別的,不過你有個事情做得蠢,你以爲把注射器丟出去,我們就找不到?你別忘記了,食堂裡面那條狗,那可不光是晚上用來防賊的,那是我朋友從警犬培訓中心給我弄來的。”冰姐鄙夷的看著羅藝說道:“還不說,我的朋友說了,午飯前給我檢驗報告,還有……嗯,已經(jīng)來了。”
說著,冰姐就開始看手機,而這時羅藝卻哭著說道:“還有一點乙肝病毒……他說這樣以後店裡體檢發(fā)現(xiàn)尤閒又乙肝,就不會讓尤閒去害更多的女人了。”
乙肝病毒?尤閒這裡剛要跳起來呢,但還是冰姐最快,那腳突然就一蹬茶幾,嘭的一聲,羅藝哼都沒有哼一下就給茶幾撞到了頭而暈過去了,而且尤閒看得清楚,羅藝的腦袋上面,有股血開始往外面冒。
“你好像沒有打過乙肝疫苗的記錄吧?”一扭頭,冰姐卻有點緊張的衝尤閒問道:“快告訴我,你打過沒有?”
“打過,學校裡面的時候,我就打過,但當時我是快畢業(yè)了,然後一個老師說乙肝是種可怕的傳染病,我們做按摩的時候,也不可能知道病人的全部情況,安全起見,必須打預防針。當時雖然覺得有點坑錢的意思,但也有點道理,就打了,不過沒有記錄。”尤閒說道,他能說這就是走了狗粑粑運嗎,好多同學沒有打,就他和少數(shù)幾個同學老實交錢然後打了。
而且疫苗絕對是針的,學校裡面是從疾控中心拿的疫苗(後來聽說多收了好多錢呢),到醫(yī)院理療科的時候,他還做了兩對半檢查,有抗體。現(xiàn)在,居然還就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要是他沒有打,那不得坑了他,甚至坑好多人?
“打了就好,我看你這幾天的反應(yīng),也可能是身體的抗體在發(fā)生作用。”玲姐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然後玲姐說道:“這些卑鄙的傢伙,尤閒怎麼惹著他們了,他一直就是在這裡老實的做事,是那些人一直在害他,現(xiàn)在還用病毒來害……”
“現(xiàn)在等結(jié)果……這回真來了。”冰姐看著手機,表情格外凝重的說道,但幾秒鐘後,冰姐就說道:“就只有乙肝病毒,沒有檢測到其餘的病毒,也沒有艾滋,尤閒,你躲過一劫啊。”
能說有種從地獄逃出來的感覺嗎?尤閒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沙發(fā)上面,最怕的事情,還是沒有發(fā)生,萬幸啊,躲過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