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期中考試複習…故而斷更..簽約的書,決不太監的…讓大家失望了,真是萬分抱歉。
獠牙及胸,夏小瑜頓覺寒氣直逼體內,尚未反應過來,陡然身子不受控制的貼著地面平飛而退,全身竟未有一點彎曲的地方,那獠牙起胸口一路劃下,將夏小瑜面前衣襟盡數劃開,皮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任玄咦了一聲,眼中神光閃爍,那獠牙只需再進一步,便可將夏小瑜就地分屍兩半,只是憑空彷彿多出了一層柔和力量。雖然遠遠及不上自己魔力強盛霸道,但是柔柔纏綿,彷彿千絲萬縷將自己手中獠牙絲絲纏繞一般,只覺得雙手越來越沉重,幾乎便要舞動不起來了。
任玄心中驚奇,想要抽身而退,那一絲一絲靈氣卻死死將自己兩支法寶獠牙纏繞住了,怎麼也拉不出來。心中不由怒氣陡生,冷笑著猛催靈氣,兩隻獠牙飛速旋轉抽身,剎那間便將那一絲絲靈氣撕扯盡了,遠處先前爲夏小瑜打氣的嬌美女孩兒悶哼一聲,臉色泛白,一絲鮮血順著嘴角落了下來。
夏小瑜早已驚出一陣冷汗,此刻持劍站在不遠處,心中恐懼茫然,只覺得前身陣陣撕裂般疼痛。柳冰青本要上前,卻被蕭玉衡手袖一揮,打入大殿之中動彈不得,口中冷冷道:“想不到峨嵋名門大派,居然在較量中暗中施手偷襲,很好,很好!”她一臉嘲諷,衆魔教弟子也是起鬨應和,峨嵋衆人皆默然以對,人羣中那嬌美女孩兒臉色突紅突白,咬了咬嘴脣垂下頭去。
“任玄,你以長輩之身竟去爲難一個孩子,你羞也不羞?”衆人循聲看去,只見大殿之上一人白衣飄飛,手握一支玉笛,斜靠在殿頂雕刻之上,雙眼看向遠方不知名出。
“是你!”任玄沉默片刻,拱手道:“顧兄弟,我教先前與貴教約法三章,互不干涉所爲之事,不知顧兄弟此番前來,意欲爲何?”
夏小瑜心中劇震,只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正是每日夜裡教授自己笛子的人—顧承影。
顧承影輕**笛,道:“你們大雲光明教做什麼事我不管,我只要你放過那個孩子。”說著身形飄飛而來,足不沾地,猶若飛仙般,落在夏小瑜身側站定。
夏小瑜心中激動。忍不住呼道:“顧大哥!”顧承影衝他點點頭,示意不要說話。
任玄心中度量片刻,咬了咬牙,點頭道:“既如此,依顧兄弟之意便是。”
顧承影告了聲謝,拉夏小瑜走到一邊。蕭玉衡飛出大殿,立在峨嵋殿頂高聲道:“這一場教鬥是我大雲光明教勝了,還有誰不服?”
衆弟子心中狂怒,自己門派大殿地位尊崇,近日居然讓魔教教主立於其上,幾位脾氣比較暴躁的弟子便要衝出,卻被身邊的人拉住。
蕭玉衡冷哼道:“還有最後一場,你們若是輸了,當依言自毀大殿,遣散峨嵋,從此世上再無峨嵋二字!”
衆人皆沉默以對,有弟子張口破罵,卻瞬間被任玄獠牙劃破了脖子。大殿中幾人相視片刻,楚河早已滿眼通紅,沙啞著聲音道:“衆位師弟師妹,我們實在是愧對師尊啊!”說著跪地向著殿中三清祖師像叩拜不止。柳冰青伏在地上,咬牙道:“還有一場,咱們未必便輸!”她目光在每人臉上來回,衆弟子卻不敢與她對視,紛紛側頭讓過。柳冰青心頭怒起,喝道:“平日裡師尊教誨,都讓你們一個個給忘記了麼!不過是幾個魔教宵小,竟讓你們怕成這個樣子?”
一女弟子低聲道:“打又打不過,師傅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難道叫我們去送死麼?”
柳冰青張口要再罵,卻不知道該罵什麼,一口氣憋在胸口,噗的鮮血急噴而出。那女弟子見了更是垂首退避,眼神慌亂。柳冰青神色黯淡,默默無語。
蕭玉衡立於殿頂片刻,見四方無人出戰,當即手中黑光長鞭揮出,砰的一聲砸在大殿之上,大殿一角頓時化作齏粉。猛地人羣裡一聲清喝:“賊徒敢爾!”衆人循聲看去,卻見人羣中一綠衫女子腳踏仙劍直飛而上,立於大殿另一側,舉劍喝道:“峨嵋月隱流紫霞師尊座下若水,接陣!”
蕭玉衡將她上下打量片刻,拂袖飛身而下,道:“日月使青璇出戰!”
魔教衆人一青衫蒙面女子應聲而出。她身形曼妙,只是臉上以青色紗幕遮住,讓人看不真切。
柳冰青伏在殿中高聲道:“那位師妹,這日月使號稱魔教第二高手,你要小心了!”
若水應道:“師姐請放心!”當即拔了仙劍,使一招熒萍月舞,身似彎月,劍若流星,剎那間如同星河鬥轉,直指魔教日月使青璇。青璇低聲讚一聲:“好劍法!”身形如同鬼魅般化作煙塵。
若水一劍傳神,頓時將青璇刺個對穿。衆弟子歡呼雀躍,哪知那身形卻突然化作黑色煙霧,若水暗道不妙,果然頓覺身後風疾電呼。手中仙劍紫光暴漲,翻身倒劈而回。憑空裡一聲爆響,彷彿晴天霹靂一般,巨大的靈力圈散發開來,修爲低前的弟子早已忍不住連連後退。
殿中諸人面面相覷,心中震撼,皆思道:“我峨嵋何時出了這般厲害的人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