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對了……”不知道朱雀又想到什麼事情,忽然笑得很詭異,“我要趕在白虎轉生之前找到他,讓他答應轉世之後把白虎宮全都交給我來管。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管著兩個宮啦!哈哈哈……”
朱雀的轉變過快,以至於一時之間,衆人還不能接受。
“呃……”昴宿嘴角抽動,“他幹嗎這麼開心?”
“不知道。”小苗擺擺手,“朱雀大人,難道您想讓白虎宮也變得像朱雀宮一樣雞飛狗跳的嗎?”
“什麼嘛!我們朱雀宮一直都井井有條的,哪裡雞飛狗跳了?”朱雀一臉“你冤枉我”的表情。“只是稍微活潑了一點而已呀!”
大家的表情說明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嗯,是啊,”小苗說,“自從有了定彥統領之後,您的朱雀宮可就比從前整齊多了。”
朱雀不怒反笑。“那當然了!定彥可是我以前教導出來的好孩子啊!”
衆人一起默哀定彥悲慘的童年。
“那……我們是去哪裡?”
“崑崙山,白虎宮。”朱雀得意地說,“哎,大家是不是覺得還是我帶你們飛比較快?唉……要是讓貔貅慢慢地爬,爬到明年還不一定到呢。”
趴在火雲上的貔貅,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師父,您還不舒服嗎?”小苗打算不再理會朱雀,低頭詢問貔貅的情況。
此時的貔貅如同一頭獅子,懶洋洋地趴在雲上,臉上悲悲切切地露出難受的表情。“小苗,我剛纔傷到真氣了。”
“哎,”小苗很無奈,“我不是跟您說過很多次,不要總是把真氣都聚集在人型的身體裡嗎?這樣對你來說,很危險的。”
“我不舒服、我不舒服、我不舒服!”貔貅整個腦袋都擱在小苗的手上撒嬌,“我現在就是難受得要死……”
這個情況,讓小苗有些頭痛。
“小苗啊!剛纔看到沒有?定青還打我呢……”見小苗不爲所動,貔貅繼續悽悽慘慘地撒嬌,“打得我很疼的。”
“定青那幾下能算是打你嗎!”朱雀狂吼:“要是真能打疼你的話,回頭我幫你蓋黃金屋!!!”
貔貅非常哀怨地看著小苗,似乎眼淚就要滴下來了。
“好吧,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小苗說著,從隨身的包袱裡,拿出了十個金元寶。
看到那是個元寶,貔貅的雙眼立刻大放金光,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時候……
“貔貅!!!你剛纔看到沒有!”婁宿樓涵灼喊道,“上次那個穿白衣服的人!他剛剛從那裡飛過了!!!”
“哎?那裡有人嗎?”順著婁宿樓涵灼所指的方向,大家卻什麼都沒看到。
貔貅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元寶上,被他一拽,差點口吐白沫。
“穿白衣服的人?”小苗從婁宿樓涵灼手中抱過貔貅的腦袋,“什麼穿白衣服的人?”
一張咒符從婁宿樓涵灼的手中冒出,飛向相反的方向。
“婁宿,”朱雀說,“你居然會用咒符?”
“一點點。”婁宿樓涵灼說,“我爺爺是個道士,總喜歡纏著教我練各種法術。沒想到在這裡居然可以用得著。啊……那人走遠了,真奇怪,他爲什麼去那裡。”
見他有些失望,大家都很好奇:“誰?”
婁宿樓涵灼比劃著說:“我們在淑士國,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他滿頭紅髮,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
“啊?”胃宿說,“我怎麼不知道?”
“你每天都泡在書房裡,除了看書,你還做過什麼事情?”婁宿樓涵灼洋洋得意,“要像我一樣,經常出去體察民情……”
“紅髮?”小苗一愣,轉頭看著朱雀,同時往貔貅嘴裡塞了一個元寶。
“他對你們說什麼了?”朱雀的眼神中暗藏了某些秘密。
“他先找到我的。”婁宿樓涵灼說:“好像在找什麼人,後來他給了召晉真人一瓶水,說什麼參宿可能會用得著的。”
“噢,就是小蘭說的那個什麼花露水,對吧?”朱雀點點頭,彷彿知道了什麼。
(胃宿牌錄音筆:“是蘭花白玉露。”)
“朱雀大人,”小苗皺眉:“您又知道什麼了?”
“是啊。”朱雀笑得很邪惡。“那個人,就是奎宿哦。”
“不會吧?”“真的嗎?”大家又不約而同地驚訝。
“真的!他就是我一直都在找的奎宿;也是幾次三番來救小蘭的人,還在小蘭身上下了咒,不讓我接近小蘭……”
說到這裡,朱雀忽然暴走:“啊!!!太可惡了!那個傢伙難道不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嗎?!!哼!別以爲有白虎給他撐腰,我就會放過他!!!”
“呃……”小苗無語,“您在說誰呀?”
“嘿嘿嘿……”此時的朱雀沉浸在自我幻想中,完全沒有理會到別人的詢問。“反正白虎快要轉生了,不怕他來造反……”
衆人心目中剛剛樹立起的“朱雀”的高大形象,瞬間華麗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