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當學生會文藝宣傳部長的事告訴了珍妮,她特別的激動,一不小心大聲說出去了,弄的全班的人都知道了,我小心的拉珍妮坐下,告訴他我的煩惱,本來是希望她幫忙想個辦法的,沒想到她更激動的從座位上霍的站了起來叫道:“什麼?喬銘宇要參加元旦晚會?”
全班人的目光全集中到我的身上,從他們的眼神裡我看到了期盼、興奮和激動。
“不好意思,他還沒答應參加,我還沒能把他說動呢?!毕褚慌枥渌疂驳矫總€人的頭上,但很快他們便又興奮起來了,通通叫嚷著。
“紀憂,加油,你一定能說動他的。”
“紀憂,加油,我們相信你?!?
“紀憂,加油,大家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了。”
真是艱鉅的任務啊,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存在如此重要,不過要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在學校裡和喬銘宇說話這也很難啊,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大堆方法,沒一個讓我覺得可行的,就這樣折騰了一天,還剩下六天了。
第二天我試了幾個方法去和他說話也都以失敗告終,第三天我抱著再試最後一次的心去找喬銘宇談話。當時他和季卡在學校外面的小飯店吃飯,店裡面的幾乎全部都是學生,周邊的人議論紛紛,我徑自走到他的桌前,經(jīng)過這兩天的戰(zhàn)鬥,大家都知道我是爲了勸說喬銘宇參加這次的元旦晚會,其實也是新年晚會。大家都很期待呢。我走在路上的時候還不時有陌生人向我打招呼,鼓勵我加油,大家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期望,小小滿足了一下我膨脹的好勝心,就算是爲了大家的希望我也要成功。
我坐在桌子的對面,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我看他們好意思繼續(xù)吃下去嘛!喬銘宇無奈的放下筷子擡頭注視我。
“喬同學,我們只需要你出一個節(jié)目,作爲壓軸表演。”
“我說過了我沒有興趣?!?
“怎麼說也是學校的活動,你到底爲什麼不肯答應呢?”
“我不喜歡人多。”騙人,你根本就愛湊熱鬧。
“沒事的,到你表演的時候下面的燈就關了,你看不見別人的?!?
“可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啊?!?
“假裝不知道不就行了?!?
“怎麼假裝,明明就有很多人,本就存在的事實怎麼能當它沒有發(fā)生?!?
這種話虧你也敢說出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欺負我時,你不是假裝沒有人嘛。
“原來喬同學這麼膽小啊,不敢有人多的地方露面,還是說你有舞臺恐懼癥。”我本想用這話來刺激一下他的,可是受到刺激的好像另有其人,只聽到周邊響起一片磨牙聲,我會不會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小飯店了。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是誰害的我在這裡苦口婆心的勸說啊,要不是你們這幫外貌協(xié)會的成員們要求喬銘宇出場表演,我纔沒有這個美國時間在這裡跟他瞎耗,居然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著我。
“小宇,你就答應了吧,好歹人家也挺有誠意的。而且”季卡在一旁開始爲我說話,我感激的看著他,喬銘宇轉過頭給了季一記白眼,嚇得季卡把後面要說的話都卡回嗓子了。
“讓我去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吧?!?
“做我女朋友”
“你大白天做什麼夢啊。”我彷彿聽到後面有杯子碎裂的聲音,拜託,給我留個全屍吧。
“那是……不……可……能的?!?
周邊的女生們聽到這句話頓時鬆了口氣,即而是亂糟糟的竊笑聲。我的臉可真是丟盡了,這筆賬我記下了,以後我會好好的加敬給你的,等著吧。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總有你倒黴的時候。我擡起著直直的看著喬銘宇,我要看到他自動舉白旗投降,終於再一次聽到他說話了。
“我要你也上臺表演?!?
“不可能?!?
“爲什麼?”
“沒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與你何干。”
當我們說完這段對白後,周邊已經(jīng)暈倒了一片。的確,冒似這段無聊的對白就是我第一次對在籃球場對喬銘宇說的話。
“喬銘宇你給我說請楚,到底怎麼你才上臺演出,除了讓我上臺表演?!?
“一點樂趣都沒了,我更不想去了?!?
“沒樂趣是吧,我要讓你所有的業(yè)餘愛好都消失,看你還不上臺。”我左右張望了一下,剛好瞅見從飯店門口路過的易海風,我迅速的跑過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jīng)把他拖到了喬銘宇面前。
我拉說他的胳膊說:“財政部長,明天就關閉籃球社吧。”
易海風擡起他纖長如同鋼琴家的的手指扶了扶眼鏡說:“對不起,你或者我都沒有這個權力,會長也沒有,必須學生會超過一半以上的人要求關閉才行。”
“那就減少對籃球社的財政支出?!?
“這我沒有權力決定,再說籃球社的大半的財務都是他們自己解決的。”
“這也沒有權力,那也沒有權力,你到底是不是財政部長啊?!?
“這兩者好像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怎麼會沒有關係,如果這點事都做不了主,那你不就跟儲蓄罐一樣任人擺佈?!?
“你——”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當我們不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