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傢伙都解散了,他們苦思冥想怎麼才能鬆莞兒哭呢?只有金正烯得意他看見過她哭,不過那到不是什麼美好回憶,那次可是他一巴掌把她打哭的。
朱再健死纏爛打粘著莞兒,穿著小丑服做些發(fā)笑的事就想讓她笑到流眼淚,事實證明這辦法不行。她的笑點實在太高,再搞笑的動作她也愣沒表情。
他累的趴在地上,“哎呀,你怎麼笑都不笑啊!你也太沒趣了。”
“那你找有趣的人。你這些把戲三歲小孩都會,你還想逗我開心啊!你自己玩吧,我不陪你了。”
朱再健站著大喊著:“哎,你別走啊!還有走鋼絲呢!你不看啦!”
“我怕你從鋼絲上摔下來,我還要送你去醫(yī)院。我可不想自找麻煩。你還是老實去當你的跆拳道教練吧!”
這一日山本純一郎約她到人多的美食街品嚐小吃,“我可聽說你很會吃哦!”
鬆莞兒難爲情的說:“導演你還真厲害呢!這都知道。”
“別叫我導演了,叫我山本就行。”
“呵呵,叫慣了一直沒改口。”
吃著普寧三寶的鬆莞兒介紹起來,“它以蝦棗、布袋豆腐、炸果肉合拼而成,跟著橘油、辣醬、蔥鹽水三碟調料。蝦棗的形狀很像蝦球,以普寧馬蹄入料、蘸辣醬食用,口感清甜。”
山本純一郎吃著蝦棗點了點頭,“恩,味道非常好。”
小店老闆眉開眼笑,“姑娘你說的對極了,來嚐嚐這個。”
“這是口袋豆腐?”他猜測的問。
鬆莞兒笑笑說:“不對,這是炸果肉。它餡料是馬蹄、土肉和潮州地瓜粉的組合。而布袋豆腐的原料則來自一個以布袋豆腐出名的‘佈下村’,原料非常的地道。”
山本純一郎聽了頓時有了讓他值得一試的興趣,他忽然一轉頭驚喜的拉著鬆莞兒說:“你看啊!”
原來是雪媚娘啊!難怪他怎麼興奮呢!這東西姓金的可愛吃了。
“在想我啊?”
鬆莞兒一回頭看著金正烯兩隻手都拿著雪媚娘,嘴裡也塞了一個。她突然想了起來,“哈哈,你這個樣子好好笑哦!跟餓死鬼一樣。”
山本純一郎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感到不舒服,“你這麼也在這,難道你跟蹤我們?”
“不是我跟蹤你們,是後面的狗仔一直跟著呢!我過來告訴你們的。”
他皮笑肉不笑回答說:“那辛苦你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
“哎,你這小子都不說聲謝謝啊!不知道知恩圖報啊!”
鬆莞兒將炸果肉塞進他嘴裡,“你就吃你的吧!其他的你少管。”
“那你也吃哈……”金正烯拿起東坡卷塞進她嘴中。
山本純一郎將他拉到一邊,嚴肅的說:“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沒看見我們在約會嗎?”
他玩著手指頭說:“看到啦!我就是來破和你們的約會,看我這麼個大燈泡在你們還怎麼約?”
山本純一郎的臉上變的不好,“你這樣做是得不到她的愛的,只會讓她討厭你!”
“是嗎?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也要追求鬆莞兒?你愛她嗎?我可聽說你有未婚妻的……”金正烯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回答。
“我不知道我愛不愛她,但是我覺得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自在。”
金正烯拍拍他是肩膀說:“你要是覺得你不是愛她的話,就馬上放手。別讓她受到傷害,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聊什麼呢!過來呀,這裡榴蓮酥味道很好哦。”
這句話誘惑著他,“我來啦!好東西不能讓你一個人吃了。”
他們兩人一會兒就吃了一包,一會兒又是魚骨腩粥。山本純一郎跟著他們一路都在吃,而且還沒停過,十分佩服他們兩人的胃能裝的下那麼多東西。
“哈哈,吃的好飽啊!你還是輸了吧!蝦餃皇比我吃的還少呢!”
金正烯抓抓腦袋說:“我在減肥呢。”
“撲哧”一聲笑開了,“什麼你減肥,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咯!是你說如果肥減下來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呢!你看我是不是瘦多了。”
不是我打擊你,其實你真沒瘦多少。
“呵呵,還好吧。”
金正烯擰緊拳頭髮誓道:“你向你保證我一定將減肥進行到底。”
“你向我保證沒用啊!這要靠你的意志力和恆心才能做到的。”
“那好,我這就去健身房鍛鍊去,等著我,勝利的好消息。”
鬆莞兒看著邊走邊不小心撞到木桌,他嘿嘿一笑轉身就跑開了。
玩了一天回來,容青玲將一份信給她看,鬆莞兒拆開信封后,紙上畫著的人偶寫滿了詛咒的話,最底下一行寫著:你最好趕快離開山本君,不然我讓你身敗名裂!
她知道這是秋田美智子叫人送來的恐嚇信,明天的新片發(fā)佈會但願不會出什麼事。
“一郎哥,我們回日本吧!中國根本不適合我們。”美智子拉著山本的手說。
山本純一郎的扯開她的手說:“你回去吧!我可能馬上就要去好萊塢了。”
“能帶我嗎?”她期盼的看著他。
“你瘋了嘛!我是去拍戲,怎麼能帶上你。”
秋田美智子低下了頭忽然擡頭看著他說:“你是不是要帶上姓鬆的那女的。”
“是又怎麼樣。你鬧夠了就回去,我還有整理東西呢!”
她看著面前的愛人的人對自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好,我走。但是,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那我呢?我算什麼?我們兩個可是從小玩到大的。而且,就她那家世怎麼可以讓伯父接受呢!”
“這些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我可以明確跟你說我是對她有好感,家世好不好在我眼看不重要。我已經(jīng)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吧。”山本把門打開,示意她出去。
美智子眼角溼潤了,“我走就是了。真沒想到,你居然選擇帶她走。好,你一定會爲此感到後悔的!”
第二天,鬆莞兒穿戴好準備出門,看見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商務車。還以爲是公司派來接她的,她的手快落到門把上的那一瞬間……
“蹦”的一聲,好像有預感一般,車門開了,一個頭髮長得跟海帶似的男人,一臉不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她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你是誰?”鎮(zhèn)定!現(xiàn)在一定要鎮(zhèn)定。
“喲,不是當紅影星鬆莞兒嘛!你真是自投羅網(wǎng),我們可等了你好久呢!”
忽然又多出現(xiàn)了幾個男人,“還不快抓住她!”
鬆莞兒立馬逃跑,“快去抓住她,她可是我們的貨,有了她老子下輩子不愁吃穿了。”
她見自己被包圍了,抽出腰帶,立刻發(fā)動攻擊,一個迴旋踢一舉將面前小流氓踹倒在地,哀聲立起。
“報告,老大!那妞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她的對手。”那個長著蘿蔔頭的混混對一位長的像豬頭臉上還有花斑的人說。
“那就準備射擊。”那豬頭老大緩緩地吐出白色的菸圈道。
“Yes,老大!”蘿蔔頭恭敬的彎腰後執(zhí)行命令。裝有麻醉藥的槍口對向鬆莞兒,她一邊和那些人較量一邊避免被射到。
“發(fā)射失誤,射中自己人了。” ωωω● tt kan● ¢ ○
豬頭老大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被射倒,“你這個飯桶,射誰呢!”
“我沒用過這玩意兒。”小嘍羅小聲說。
“算了,還是本老大親自出馬。”
蘿蔔頭應和著說:“對對,一定馬到成功。”
豬頭老大瞄準對象後扣動扳機,“中!”鬆莞兒立馬一個翻身輕鬆躲過發(fā)射的麻醉劑。
“哎呀!”老大惋惜的拍著大腿。
忽然有人拿著磚頭在她背後一敲,她頓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老大,人抓住了。”那黃毛小子開心的說。
“誰叫你砸她的,她要是變傻了。我們就完蛋了,我可是等著她爲我們賺錢呢!”
小嘍羅立馬打自己的嘴,“是我沒腦子,沒有爲組織著想。”
“好了,快把她拖進車裡。我們去交易地點。”
黃毛小子看著地上昏睡的同夥們,“老大,那地上的兄弟怎麼辦?”
“你擡進來啊!動作快點。”
哎,當手下的就是要幹粗活,誰叫咱要聽老大的呢!
金正烯本想讓她看看自己的減肥成效,來到她家附近就看見有人在搬運“屍體”,他捂著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他怕被兇手發(fā)現(xiàn)會被滅口。忽然看見有人把鬆莞兒拖進車裡,他心想:不好,莞兒出事了。
他追過去車已經(jīng)開走了,他向別人借了一輛摩托車,拼命的追趕。
等到他們把鬆莞兒運到倉庫去,他秘密的跟著他們。見他們就二、三個人,他大喝一聲:“不許動!”
立馬嚇到小黃毛、豬頭老大和蘿蔔頭。他們看著老大問:“老大,怎麼辦?這便衣警察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行動。”
“不怕,你們上。”老大向後退了退。
小黃毛和蘿蔔頭互相看了看,“啊?”
“啊什麼呀!你們當然要保護我,我當然保護這‘貨’的安全咯!”
他們倆人相互看了看,握著一起向前衝去:“呀!殺……”
金正烯看著他們兩一起向自己殺來,他想旁邊走了走。小嘍羅們橫衝直撞的跑來,這場面就像西班牙的鬥牛比賽。他要是在拿塊布就更像了。
豬頭老大陰險的笑笑,忽然他拿出*,朝向金正烯。
忽然醒來的鬆莞兒看見立馬大叫:“快點走啊!快啊……”
“莞兒。”金正烯朝向她,他立馬被麻醉劑給當場麻醉了。
“還不把他捆起來。”蘿蔔頭立馬拿來麻繩將他五花大綁。
小黃毛走到豬頭男面前,“還是老大厲害,一下子就降服了他。”
“那當然咯!我可是你們的老大呢!”
鬆莞兒死命的搖著身邊呼呼大睡的金正烯,“喂!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