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喝完交杯酒之後,我們應該互相慶祝已經我們終於結婚了。對不對啊,親愛的?”
程軒雨看著韶敏那笑的很有陰謀,他的親親老婆到底想幹什麼?
“我喝完可以睡了吧?啊……”他打了個哈哈問韶敏。
“恩啊!你喝完再說。”
當他一杯接著一杯,此時的程軒雨臉通紅通紅的。
“呃……親愛的你想看你老公……醉酒後是什麼……樣子嗎?是不是!”他真的喝的好飽啊!
韶敏眨眨眼睛道:“老公酒後的樣子更帥啊!迷死人。”心裡想:這麼還不倒?沒想到這麼能喝!這麼烈的酒他還能撐得現在,真的好佩服。
“呵呵,你想灌醉我!敏兒你不知道我一進入公司我就很快適應飯局應酬了!再烈的酒我也喝過,所以你那點小心思,我懂!親愛的,你不知道酒後更容易亂性嗎!”
韶敏停了激動說:“哎呀……那你快吃安眠藥吧。”
軒雨聽了真當是哭笑不得,“親愛的,還是趕緊睡吧!我真的困死了。你放心沒有你的同意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OK?”
韶敏立馬點頭:“那好,你趕緊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我去看看賓客們給我們包了多少紅包啦。”
軒雨拉住韶敏的手說:“敏兒,你就這麼怕我。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
呃……你當然不是老虎啊。你就像一隻可愛是喜洋洋,不對,我就成了灰太狼了嗎?反了啦……哎喲!
“那錢我明天數,關燈睡覺啦。”
燈一關,程軒雨就立馬抓住韶敏。
“哎呀……癢啊……你騙我,說沒我同意你不會碰我的!你是壞蛋!”
“親愛的,你沒聽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你放心我只對你一個人壞?”
“討厭……你都沒有刷牙,不準親我!”
“你不是也沒有嘛……”
韶敏拼命掙脫大聲叫道:“我不一樣,我又不親你。啊,討厭啦!”
我這隻可憐的灰太狼就被程軒雨這隻狡猾的喜洋洋給吃了……
鬆莞兒被車上刺激的搖滾音樂吵的無法休息,生氣的開始發酒瘋,扯著嗓子大聲唱起了:“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金正烯搖頭晃腦的聽著音樂開著車,忽然被坐在後面的那位大個子吵鬧的聲音而倍感不適。他一轉頭就看見都一隻碩大無比的頭,嚇的大聲尖叫:“啊……”
“吵死了,叫什麼叫!啊……我的頭!”鬆莞兒被緊急剎車的衝力給撞到了頭。
金正烯停下車對著後面的人大嚷道:“你有毛病是不是!我在開車你不知道嗎?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坐好,幹嘛要爬在駕駛位上,你知不知道很危險啊!”
鬆莞兒藉著酒瘋發作,又賞了他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金正烯目瞪口呆,自己又被打了。今天被面前的瘋子打了幾下了?
“你又打我!”
“我是打你,怎麼了!誰叫你在車上放這麼吵音樂搞的我沒法睡覺的。”鬆莞兒躺在後座室抓了抓雞窩頭說。
哎呀,你還有理了!金正烯氣憤極了。想想看,要是把大個子惹急了,可能又被他給打了。金正烯只能忍著怨氣道:“好,我把音樂關了,你給我好好呆在後面睡覺。”
見鬆莞爾瞇著眼點點頭,他才光了音響繼續開車。
可是,車內又響起不男不女的聲音,鬆莞兒開始唱起了《青藏高原》。
“哦/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連/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金正烯真的是快被逼瘋了,這是什麼人啊!
好不容易終於開車到了自己的住處。金正烯下來了後,打開車後門很無奈的看著呼呼大睡的鬆莞兒。
“呀!大個子好起來了,我住的地方到了。”真的是後悔死了,幹嘛要好心收留這個打了自己好幾下的人啊!
鬆莞兒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下來車指著他的鼻子說:“我不叫大個子,我有名有姓你叫我鬆莞兒吧!還有你開的真慢!害的我都在車上睡著了。”
金正烯心裡嘀咕道:什麼名字嘛!聽起來像是女孩的名字!還有什麼不是我開車慢,是你吵的我沒法正常開車,要是不開慢點搞不好真的會出事!
他輸入密碼後門自動開了,“進來吧!時間不早了,你就睡樓下吧。沒有什麼事,我先上樓休息了,明天一早我還有上班呢!”
鬆莞兒一進門被高檔的裝潢給震撼住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但是牆壁幹嘛刷成藍色啊!刷成黑色多好啊!她當所有人和自己一樣喜歡黑色呢,沒辦法誰叫她是黑色控呢!
“那個,你有藥箱嗎?借我用一下。”鬆莞兒急忙想到衝著上樓的男人說。
金正烯停下腳步回頭道:“有。在樓上我去拿,你坐在等我一下。”
等他拎著藥箱下樓來到客廳沙發前交給鬆莞兒時好奇問:“你要幹嘛?你受傷了?”
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爲你撞到我了。”
鬆莞兒捲起褲角,打開藥箱拿出棉籤和碘酒,麻利的將蘸了碘酒的棉籤小心的塗抹膝蓋。
“你被撞成這樣子,你不痛啊?”金正烯看著正低頭擦藥水的人驚訝的問。
“呵呵,習慣了。這點痛不算什麼,身上比這跟嚴重的傷有的是。”鬆莞兒輕鬆的回答,讓旁邊的金正烯聽的同情心氾濫,心裡想啊:真的可憐,小小年紀就被慘遭家庭暴力,怪不得他沒有地方住,肯定是他那可惡的父母親不認他回家,我暫時讓他住在是正確的。
金正烯看著鬆莞兒的光滑潔白的腿說:“你的腿很白呢!是不是經常保養啊?”連一根腿毛都不長,他是不是做過激光手術啊!吖,他浪費那錢幹嘛啊!男人有腿毛那是正常的,他幹嘛想不開啊!真是的!
“沒有啊!因爲經常穿長褲曬不到太陽,所以腿顯得很白。我可沒時間做保養呢!藥箱還給你,謝啦!”鬆莞兒將藥箱塞到金正烯面前,轉身去衛生間。她這才發現來韓國參加韶敏的婚宴自己急衝衝的趕來只帶了賀禮其他什麼都沒帶。她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處於關機狀態。
她對上了樓的金正烯說:“我沒帶衣服,你能不能借我啊?”
金正烯以爲鬆莞兒是被家裡人趕出來的,非常可憐看在同是男人份上他拿了自己的睡衣下樓遞給鬆莞兒。
她大叫:“你洗衣機裡這麼有這麼多臭襪子啊!你快拿掉啦!”
金正烯很難爲情的將襪子全部拿出來。
鬆莞兒捏著鼻子對他說:“去,把消毒水拿來把這麼裡全部清洗一遍。”
金正烯很想發火,這裡是他的住的地方,這個大個子有什麼權力指揮他。吖!真是的,不和他一般見識。洗就洗嘛……等他拿著消毒水一邊苦命清洗,一邊唉聲嘆氣說著自己真的是命苦啊,讓他住還嫌棄。你嫌臭,可以不用洗衣機嘛!手洗不就好啦,用洗衣機你還浪費我的電費水費。
總算清洗完,又被鬆莞兒叫道客房,“你這裡又有都久沒有打掃了?”她指著桌上厚厚的灰塵問。
多久了?應該是韶敏走了以後就沒有打掃過了。
“有……七、八月了吧!”金正烯想了想摸摸鼻子說。
“天吶……這麼髒怎麼住人?你住,我反正是不會住在這的,我要睡樓上!”鬆莞兒說完便“噌噌……”的跑上樓。
金正烯還真沒見過到別人家住宿還有那麼多要求的!
“我給你整理整理你睡行嘛?等等……睡樓上!樓上是我住的地方,你睡了我睡啊!”金正烯立馬追了上去。
她來到金正烯的臥室,看見四周被粉刷的青綠青綠的牆壁。她皺著眉說:“真是的,什麼格調啊!剛纔還在海里,現在又在草原裡了?還不如在把喜洋洋的圖片掛起來呢!”
“你……你不能睡這!你睡這我睡哪啊?”金正烯氣喘噓噓的扶著門問。
“我管你呢!你那空的房間不是有很多嗎?實在不行你睡沙發啊!又不是不讓你睡呀!”鬆莞兒趴在大牀上對他說。
金正烯現在真的後悔啊!我的牀都被這個大個子給霸佔了!我卻只能可憐的睡沙發。我要反抗!
“你有沒有搞錯啊!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好心收留你,你卻得寸進尺。你要是不想呆在這裡,立馬滾出去!”
鬆莞兒一聽立馬下牀指著金正烯的胸口說:“喲呵……我搞的很清楚,撞我的人是你!你不讓我住當然可以啦……我們現在就去警察局把你撞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看看你會坐多少年的牢?”
“你,你怎麼老揪著這事情不放啊!你是不是要賠償,你說你要多少?我賠給你!”
“你有錢,所以你不在乎賠我多少!可是我只想得到你真誠的道歉,有這麼難嗎?你連基本的禮貌也沒有嗎?如果你撞的不是我,而是年邁的老人,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已經是殺人兇手了!不要以爲什麼事情都可以依靠錢解決的。重要的是你的心意,什麼事情都是要用心才能做好!”鬆莞兒說完走開房間。
金正烯垂著頭說:“你還是睡這裡吧!你腳不好還是早點休息。我下樓睡,晚安。”
鬆莞兒看著他默默的離開,關了門來到浴室開始洗漱起來,她總算可以休息了。將衝電器插上給手機充電,等她打開手機時來電顯示:未接電話二十三個。
她納悶這個新娘子幹嘛狂打她電話,難道她在害怕被自己老公吃了。打我也沒有啊,我不可能跑到你們那裡去鬧洞房吧!會被人罵的。小敏子,我只能祝福你好運哦!希望你明天不會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