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看錯了吧!就那什麼也不會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上報紙呢!”當容青玲她拿過報紙一看,立刻睜大眼睛說:“這真是他呢!”
金正烯再次被招聘公司拒絕,他失望的進門。看著滿桌上的好菜,他驚疑的問:“今天,奶奶過生日嗎?還是阿姨?”
容青玲立馬熱情的招待,“哎呀,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是位大人物啊!來來,坐著。”
“啊?”他更加驚訝了。
“你看,要不是我看到報道我還不認識您呢!”
金正烯立馬起來說:“阿姨,沒用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哎呀,多好的小夥子,就要那麼大的事業,真是年輕有爲啊!要是我女兒能找你這樣的人當男朋友,我也放心了。”
他尷尬的笑笑,“那麼,我有喜歡的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容青玲惋惜的說:“哎!真是好男人都挑走了,我女兒難道就真沒那福氣啊!”
金正烯微笑的說:“你也別太傷心了,我相信你女兒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嗯,但願吧。來,吃飯。”
他點點頭笑著說:“來,奶奶您多吃點蔬菜,身體好。”
“好,好。你也多吃。”秦奶奶開心的把南瓜片夾給他。容青玲接到女兒的電話後,開心的對秦奶奶說:“媽,您的孫女要回來看您了。”
“真的,太好了。小金啊,你總算可以看到我的孫女了,你開心吧?”
這話感覺好奇怪,好像是我一直想見她似的。奶奶,您的孫女我又不認識,爲什麼要開心呢?
鬆莞兒沒有接到通告,所以有一段假期可以好好回家陪陪親人,她來到青芝巷口時就感到十分親切,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童年的記憶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當她把老式的鐵門打開時,看到自己的媽媽和奶奶時驚愕的看著她們身旁的金正烯。
她錯愕的問:“你,你是金正烯?”
他也沒有想到,她們既然是一家人。他走向前牽起她的手說:“冥冥之中已經註定好了。莞兒,你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我說過我們以後不要見面,誰也不認識誰。”她生氣的把金正烯推出大門外。
容青玲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爲什麼會怎麼大火,“莞兒啊!你們認識啊!你幹嘛生氣啊!”
秦奶奶生氣的說:“丫頭,你這樣不對,他可是奶奶的客人,怎麼好把他趕出門呢。沒禮貌!”
“你們都別說了,讓我靜一靜。”鬆莞兒說完就跑進屋子了。
秦奶奶叫門外的金正烯進來,問他們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他據實說出了他們在韓國發生的事情。
“好小子,你敢欺負我的女兒,老孃跟你拼了。”容青玲聽後氣的就想打他一巴掌。
“阿姨,你打吧!我知道是我傷了她的心。是我沒腦子不肯相信她。你打我或者罵我,我都可以理解,但只求你讓我見見莞兒和她說說話,可以嗎?”他幾乎哀求著說。
容青玲將他推開,冷漠的說:“你不用求我,莞兒是不會見你的。你走吧。”
金正烯的目光轉向秦奶奶,他拉著她的手說:“奶奶請您相信我,我是來求莞兒原諒我的。我那時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她的,我是真的愛她,所以纔會那麼生氣。我真的很後悔!”
她無奈的說:“小金,你要知道這是你造成的結果,你要想辦法挽回才行!奶奶幫不上什麼忙。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自己解決吧。奶奶累了,上樓休息咯!”
“奶奶……”他無措的喊著。
“回去吧!想想你該怎麼做。”
金正烯聽了秦奶奶的話離開了。
“奶奶,他走了嗎?”鬆莞兒對著上樓的老人問。
“恩,孩子。奶奶知道你難過,你要知道人如果一旦失去了寶貴的東西,是很難在找回來的。不要讓自己做後悔的事哦!” шшш? ттkan? c o
她忽有所悟的點點頭,可是後面的麻煩事接踵而來。
朱再健不厭其煩的過來送花,說要用精神打動她。
“我真的求求你了,別在送花給我好嘛!我好不容易休息一陣子你就要來煩我啊……”鬆莞兒拿著玫瑰花生氣道。
“莞兒,難道你不喜歡這花。你說,你喜歡什麼花,我去給你買!”
她按按太陽穴,我不是不喜歡花,我是不喜歡你啊!
“你不用這樣,真的別在送花給我了好嘛!”
“你是不是又另有新歡了?”朱再健拉著她的手正經的問。
“哎呀!我沒有……”鬆莞兒還沒說完。
“她有了!”金正烯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朱再健一把拉著他的衣領道:“你說什麼!莞兒她有你的種了?”
哎呀!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朱再健你給我消失!”
金正烯看著他得意的笑笑,突然聽到她說:“你也走吧!”
“哼,你也不是一樣得意什麼!”
鬆莞兒看著面前的二個男人就要打起來的立馬就說:“要打就到我家外面去打,別把這裡給弄壞了!”
好不容易清靜下來,這時門外有人敲門,“鬆莞兒你是住這裡嗎?”
她一聽立馬把門開開,外面一位戴太陽眼鏡穿著體面的男士。
金正烯和朱再健都相互看了看,這男人又是誰啊!他們兩人同時冒出這個問題。
“導演,你怎麼來了?”鬆莞兒驚訝的看著他。
山本純一郎看著身邊另位兩個男人,笑著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鬆莞兒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對他說:“導演,你可以直接忽略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裡面請吧……”
“爸媽,有客人來了。”
“導演請喝點茶水吧!”鬆莞兒端來茶杯。
“呵呵,你現在可以叫我名字。你現在可不是在工作哦!”他笑著接過杯子。
鬆甄榮一看見坐在家裡的日本人十分生氣,但又不能表達出來。
“不知您來寒舍有何事?”
山本純一郎站起來恭敬的說:“來正式拜訪鬆小姐的父母,你們好,我是……”
“山本純一郎。我知道,你好厲害了,我可喜歡你拍的電影了。”容青玲激動的說。
“謝謝。我知道盡我的能力把每部戲都做到完美。”
她激動的握著他的手說:“你可以給我籤個名嗎?”
鬆甄榮咳嗽了一下,見自己老婆沒反應,又大聲的咳嗽了幾聲。
被直接忽略的金正烯立馬跑到他身邊關心問:“叔叔,您沒事吧?”
鬆甄榮看著面前的小夥子淡笑說:“沒事。”
“這是我的簽名。”山本純一郎接過那張紙寫好還給她,容青玲好不容易從犯花癡的狀態中走出來。“哦,謝謝。你的皮膚真好,你有什麼美白化妝品啊?”
“啊?我是天生的。”
容青玲驚訝的問:“什麼!天生的。那您看像我這樣的皮膚該怎麼保養啊?”
“我覺得您的皮膚比較乾燥應該適合用蘭蔻的化妝品。”
她點點頭,聽著自己老公一直咳嗽就說:“恩,來我們這邊聊,他們太吵了。”
鬆甄榮把拳頭攥的更緊了,這小日本的“拐走”我老婆,我就對不會讓你拐走我女兒的!
“鬆莞兒你告訴我你那小子是什麼關係!你一定要老實說!”金正烯激動的問她。
“他是我導演啊!工作關係、夥伴關係、朋友關係。”
他聽了吃味說:“關係還不一般啊!我告訴你,你不能和他好!他可是日本人!”
“日本人又怎麼樣!你還是韓國人呢!”
朱再健則在一旁笑嘻嘻的說:“我是中國人。和莞兒最適合,我和她在一起的可能性最大。”
你想的美,就你那熊樣!莞兒怎麼可以跟你好。
“你忘了,日本人曾經是怎麼對待中國的,他們大肆虐殺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他一定不是好人啊!”金正烯勸說著。
鬆莞兒鬱悶的看著他,“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又不是他乾的。現在的日本人我敢不說都是壞人,但是一定也有好人。你說呢?”
山本純一郎和容青玲說說笑笑的走出來,走到他們面前對她說:“鬆小姐你母親很有意思我和她聊的很愉快。”
金正烯撅著嘴拉著驢臉小聲說:“就只會套近乎。”
“呵呵,是嘛!您要走了嗎?”鬆莞兒笑著問。
“嗯,我是想問你,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一問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倆。容青玲激動的說:“什麼啊?女兒,告訴媽。他是不是向你告白,讓你接受他啊!”
金正烯一聽緊張起來,千萬別答應啊!
“那件事你再讓我想一想,我想好了去找你。”鬆莞兒一本正經的回答。
“想什麼啊!現在就答應吧!山本多好啊!”容青玲起鬨道。
“媽!”
鬆甄榮把老婆拉到一旁小聲說:“你這麼積極幹什麼,要把女兒送進狼窩你才甘心啊!”
“什麼狼窩啊!多難聽,那可是金窩啊!”
他咳嗽了一聲對三個男人道:“我就這一個女兒,你們幾個人誰要是能虜獲莞兒的芳心,我就把女兒嫁給他。”
朱再健和金正烯表現的很興奮,“好啊!我一定會讓莞兒愛上我,然後嫁給我。莞兒是我的。”
“什麼你的!鬆莞兒,你是我的對不對。”
她頭疼的看著這對情敵又開始鬥嘴了。山本純一郎頓時覺得很有趣,舉著手說:“我也想參加。”鬆莞兒無奈的看著導演,你參合什麼呀?純心搗亂啊!
鬆甄榮見“選手們”積極的“參賽”十分高興,“莞兒從小到大我都沒見她哭過,你們三位要是能讓莞兒哭,你們就合格了。將成爲我的女婿了。”
爸,你這是什麼選女婿的辦法啊!還不如比武招親呢!
“好限時一個星期,大家都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