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老大看著她,好心的說:“他一時半會醒不了,可能要睡上半個時辰。”
“你們到底是誰啊?是誰要綁架我的!”鬆莞兒杏眼瞪著他們。
“哎呀呀,這個你不知道嗎?你到底得罪了誰啊?誰要跟你過不去呢?”
鬆莞兒頓時想起昨天的威脅信,“是美智子讓你們乾的?”
“誰實話,我們只負責交‘貨’,到底買主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鬆莞兒驚愕的問:“貨?我是貨!他們買我幹什麼?”
豬頭老大笑嘻嘻的說:“像你這樣的女人大都買去當*小姐咯!或者送到偏遠的山區給那些又老又醜的男人當媳婦。哈哈……”
她一驚大叫道:“什麼!你們拐賣人口,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豬頭老大搖搖頭說:“什麼法不法的!老子不懂,只要有錢賺幹嘛不幹!”
黃毛小子和蘿蔔頭同聲說道:“就是啊!幹嘛不幹。”
“無知!”鬆莞兒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那麼你們抓他幹什麼?幹嘛不放了他。”
豬頭老大笑著說:“你到我傻啊!放了他,他不找人救你纔怪!好了,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倆看好了。”
“是,老大。”兄弟兩個開始喝酒聊起天來。
見狀她又拼命的搖這著金正烯。
蘿蔔頭碰碰身邊的小兄弟,“看,那女的還搞曖昧呢!”
從他們這角度看好像是在接吻,其實是她生氣直接咬了金正烯的耳朵。突然的痛感讓他頓時覺醒,他捂著耳朵大叫:“誰咬我耳朵!”
“吵什麼吵!給我安靜點,不然我用臭襪子塞你們的嘴了。”
金正烯看到旁邊的鬆莞兒時立馬就問:“你沒事吧!”
“嗯,沒事。你怎麼知道我被人綁架了?”
“我過來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呀!”他笑著說。
“你傻啊!快點幫我把手上的繩子咬開。”
他不解的問:“怎麼咬啊?”
鬆莞兒無奈的說:“算了,現在趁他們不注意,你快轉過去,我們背靠背把對方的繩子解開。”
“好。”
山本純一郎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她來,“導演,她再不來。這新片公告會要宣佈結束了。”
“趁早結束了好,她是趕不過來參加這公告會了。”美智子走過來笑著回答。
“你是什麼意思?你把她怎麼了?”他抓著她的手問。
“呵呵,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你的選擇她,你會後悔的。”她拿著一把藍色雞尾酒晃了晃。
“快去把鬆莞兒在哪裡給我查清楚,她身上有定位追蹤。”山本焦急的對助理說。
“是,我這就去查。”
記者們看見山本導演拉著秋田美智子離開會場,紛紛圍住了他們。
“請給個說法吧!鬆小姐爲什麼現在還沒來?”
“請問是不是你們舊情復燃,鬆小姐知道後纔不來現場。”
“難不成鬆莞兒她已經和別人好?”
山本純一郎聽著記者們的妄加猜疑不由地生氣怒吼道:“夠了。”
經紀人立馬解釋說:“鬆莞兒可能臨時有事不能來公告會,現在會議推遲。不好意思請各位讓一下,導演他有急事要出去。”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把鬆莞兒藏哪了?”山本純一郎焦急的詢問。
美智子笑著問:“我告訴你她在哪?你會回到我身邊嗎?”
“好,只有你告訴我,我答應你。”
“她新臺碼頭,你放心。她沒事,我只是想讓她知趣點。”她理了理別吹亂的頭髮。
他立馬打電話,“快去新臺碼頭,她在那裡。”
秋田美智子對跑著離開的山本說:“一郎,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
金正烯和鬆莞兒互相解開繩子,鬆了鬆筋骨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非常配合的打起架來,看到這精彩絕倫的場面還以爲是拍電影呢!金正烯這時還模仿起李小龍“呀呵”一聲來嚇唬對方,而鬆莞兒一個肘擊立刻襲上男子的臉部,只聞骨骼斷裂聲隨著慘呼傳來。回來的豬頭老大見自己的手下爬在地上“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你們別過來,我求求你們了。”他嚇的哆嗦。“你們愣著那裡幹嘛還不快過來幫我。”
被麻醉的幾位都起來,開始戰鬥。鬆莞兒打得很過癮,幾乎是一拳一個。拍電影可不讓她真打,這會可好了,好好的活動活動。
數十名男人把金正烯團團圍住,他想擺酷也擺不起來。他們跳到他身上,死的抓著他。“哎喲,別勒我脖子啊!”
鬆莞兒立馬衝了過來解救他,三下二下就把那位小子打趴了。
“你沒事吧!”
他摸摸脖子當說:“脖子還在,沒事。呵呵……”
“我們走吧。”
金正烯牽起她的手剛想走,忽然看見豬頭老大舉起棍子向他們衝來,他不做多想將她推開。木棍正好砸到他頭上,一擊重創讓他立馬暈了過去。
“金正烯……”鬆莞兒大聲叫道趕忙抱住他,“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她摸著他的頭,看著鮮血一直往往外流,她將衣服撕扯出一塊長布包紮起來給他止血。鬆莞兒的心裡難受極了,如果那一棍挨在自己身上或許心裡會好受點。
“老大,你殺人了。”蘿蔔頭驚慌的大叫。
“人不是我殺的,你拿著。”豬頭老大將木棍塞給他。
蘿蔔頭拿著沾血的木棍,立馬將它扔在地上,“這是兇器,老大你給我是想栽贓陷害嗎?”
“不是。”
“不是什麼,你就是。”
突然警察衝了進來,“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老大,怎麼辦這會警察可是拿槍對著我們了。我們逃不了了。”
“那就束手就擒吧。去警察局吃牢飯也不錯。”
蘿蔔頭小聲嘀咕:“你可真想的開,我可是第一次要蹲監獄啊!那像你進監獄跟進家門一樣。”
“都別動!把手舉起來,抱頭。”警察將豬頭老大等人都抓了起來。
鬆莞兒看警察來了立馬大聲說:“快點去叫救護車,他不行了。”
山本純一郎趕忙跑到她身邊,擔憂的問:“莞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點送他去醫院,他流了好多血。”她抹去眼淚跟他講。
他們同急救人員一起將金正烯擡上了120急救車,一路上鬆莞兒看著暈迷不行的他,心裡焦慮不安。
送進急診室後,她一直在門外來回的走動。
“莞兒,你坐一會吧!你也不太著急,他一定會平安的。”山本純一郎安慰道。
她坐了一下,過來好久醫生出來了。她跑上前去,“醫生,他怎麼樣?他沒有生命危險吧。”
醫生他摘下口罩嘆了一口氣說:“是,他送來的時間失血過多,他已經停止心跳。實在抱歉,他儘快通知他的家人過來善後吧。”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鬆莞兒當場蒙了。“他死了,他死了!是我害了他。”她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山本純一郎蹲在她身邊抱住她說:“別難過了。他在天國也不願意看到你怎麼自責。”
鬆莞兒抹去眼淚說:“不,我不相信他會離開我!他怎麼可以,我還有好多話沒和他說呢!”
“莞兒。”他拉不住已經衝進去的鬆莞兒。
她看著躺在牀上那張慘白的臉,她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坐在他身邊,“你這個壞人!你要這樣折磨我嘛!”
鬆莞兒拼命的按壓他是心臟,“你一定要醒過來,你不能怎麼自私的拋下你的父母,你走了我會很難過。我求你醒一醒。”
她捏著他的鼻子口對口的喘氣,她看看生命跡象還是沒有。她用力的捶打他,“你真的走了,我跟誰說我愛你啊!”
“你說什麼?”
鬆莞兒立馬嚇的站起來,指著他道:“詐屍了!”
“你剛纔說愛我,是不是?”
見他好好的,明白他是裝死。她狡辯道:“沒有,你聽錯了。”
“那好,我真的去死了。”
“喂!姓金的!好了,我是說我愛你,哪有怎麼樣呢?”
金正烯笑嘻嘻的說:“我也想告訴你,我也愛你。”
她臉紅的問:“那你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哎,你就這麼走啦。那你盡點義務照顧我啊!”
她嘟著嘴說:“知道了,我去給你燒豬腦。”
“燒什麼豬腦,我腦子又沒壞,給我去煮海帶排骨湯。快去啦,我在這裡等你。”
病房裡,每天都能看見鬆莞兒的身影。金正烯想:真好,有人照顧自己是多麼快樂的事情。
“哎,你和鬆小姐是什麼關係啊?”護士小姐好奇的問。
“你猜。”
“看你樣子,不會是她哥哥吧?”
金正烯狠狠白了她一眼,什麼眼光啊!我和她長的又那麼像啊!哦,我明白了,是夫妻相。
“恩,她是我女友啦!”
“什麼?她是你女友,她不是山本導演的女友嗎?”
他立馬大叫著說:“那小日本的話,你們也相信。”
“山本他沒有說過,原來真的是緋聞啊!”
金正烯打開電視一看,“影壇紅星重回劇組,沸沸揚揚傳言說鬆小姐和導演不和,如今看來明朗化了。據有關人士透山本打算帶鬆莞兒到好萊塢發展的打算。”
他立馬關掉電視,之後鬆莞兒來他再也沒搭理她。
“你生什麼氣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哪裡得罪你了。”
他轉了個身說:“恭喜你,要去好萊塢拍大片了。”
“你別這樣,我還沒答應去好萊塢呢!親人在這裡而我去國外,我還真是不放心。”
“那導演不會幫你安排好,他肯定會派人照顧他們的。”
鬆莞兒聽著這話,總感覺酸溜溜的。“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纔沒有。”他賭氣的轉過身子。
“沒有就好,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