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保養得很好，風韻猶存的那個？”

“對。”白錦堂點了點頭，隨後俊眉微蹙，“我不是來和你說誰保養得好的！哼，如果不是因爲文翰老弟，我纔不會過來提點你......我警告你，你別在這寫什麼詩詞顯擺了，想臭美到別處臭美去，別在這顯擺！”

“咦喏？！”唐雨墨想了一下，點點頭道：“那個姜語笑姜姑娘，和方家的誰已經好到這個程度了啊？”

“你能想到就好！”白錦堂沒好氣地看著她，而後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那姜語笑今晚的酒是一定會給方孟德的了，不管你們怎麼樣都沒法子的，到時你如果詩詞寫不好，要被人笑，如果寫得好，更要被人笑......哼！不過，你怎麼知道她和方孟德的事的？”

“呵呵，剛纔在二樓的時候隨風兄說的，那方歌上次丟了臉。方孟德是她大哥，當然會給她爭面子，如果他們沒有必勝的把握，也不會出手。不過如果不是你來提醒，估計我可真要丟臉了……”

“識相就好。”白錦堂冷哼一聲，而後說道：“文翰老弟也在，所以我纔過來提點你的，你趕明兒好好謝謝文翰纔是正經的。”

唐雨墨含笑點頭，而後臉上又顯出好奇的神色：“對了，你和那楊顧禎......”

話音未落，白錦堂已經鳳目一橫：“不認識！”

悉悉簌簌悉悉簌簌，兩個人在這邊聊了好一會，白錦堂還幫她想了個主意：“乾脆你躲著別進去算了，不見不煩！”而後二人分頭離開，大廳裡的表演已經進行了好幾個了。

白錦堂一路返回他們剛纔在的房間，卻發現謝文翰不見了。他知道謝文翰不可能先走，看來應該是去找黃媽媽或者哪個管事談生意去了。白錦堂再次出門，這回他先仔細觀察了那楊顧禎所坐的方位，免得待會撞見尷尬。

他之前也有到過這霞飛樓竄班唱戲，也有認識一些姑娘公子，看到他，如果閒的也難免一臉驚喜地聊上幾句。他在問黃媽媽在哪裡的過程中，那姜語笑在舞臺上已經表演完了第二個節目，想了很久，而後只見她走下舞臺，在舞臺旁邊的一張桌子倒了杯酒，又有些爲難地抿了抿嘴，才略帶羞澀地低頭走向方家的酒桌。

而後，她向方孟德敬了那杯酒。

大廳裡當然喧譁起來，笑著和抱怨聲都有，有人歡喜有人愁，沈家所在的二樓隔間裡有些許沉默，可想而知氣氛是怎樣的。

在此之前楊顧禎和馬隨風都寫了詩詞，方家和沈家都拿出了一筆不小的銀子，可是唐雨墨始終沒有出手。

白錦堂長吁了一口氣，繼續去黃媽媽那邊了，她現在應該不需要應酬客人。當推開那所應該是表演換服裝的房間的房門後，黃媽媽果然在裡面，白錦堂環顧了一下房間。

“咦？文翰哪去了？”

“你的文翰老弟？”黃媽媽想了一下：“沒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