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銅板帶走一個女人,李恪開始感覺虧了。派人把這個剛贖身的女子帶回劉仁願的家中,三人隨意找了個酒樓住下,等待著明日錢歡的身體是否會好轉。
次日錢歡剛剛起牀,看著陌生的房間楞了一會後,起牀洗漱,下樓點菜吃飯。錢歡剛坐下,李崇義便和黃野在酒樓外進來,李恪也打著哈欠下樓。
李崇義見錢歡精神了許多,鬆了口氣。來到錢歡身旁坐下,抓起一個饅頭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嗚嗚了半天。
錢歡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楚,扭頭看黃野。黃野低聲解釋。
‘家主,塗寒蘇亮水牛他們三個來信了,說所有家將已經回到了嶽州,恰巧指揮使和先鋒官都在,是否能提前開始考覈?!?
錢歡點頭,狼吞虎嚥的把桌子上飯菜倒進嘴裡,擦了擦嘴巴,而且還打了個飽嗝,羞澀的看著身旁的三人道。
‘餓了之後發現什麼都好吃,崇義,小恪,你們倆如果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
李格與李崇義點點頭,慧莊的家將和他們兩個也有分不開的關係。錢歡見沒有意見,伸了個懶腰。
‘走吧,回嶽州,隨後發出消息,告訴他們慧莊家將要開始考覈了,提出要求,任何人都可以?!?
錢歡帶頭起身離開,黃野留下來付錢。 шшш ?т tκa n ?¢○
回到劉仁願的家中,錢歡告訴劉仁願近些日子不要出海做海盜了,安心打漁吧。劉仁願心有不甘,但還是不得不同意。但卻提出一個要求,他也要回嶽州一同去考覈。
錢歡三人沒有拒絕。劉仁願退下,錢歡看著房中的牀就有些頭疼,拉著李恪和李崇義離開房間,坐在門檻上。
錢歡若有所思的看著院中那個青樓帶回來的**姐姐,現在已經不能稱爲**了,應該稱爲婦女。妖嬈的身段不見了,臉上也充滿了滄桑。
擡起手樓主立刻和李崇義的肩膀,在兩人耳邊小聲說道。
‘充氣兒,小恪,你說我要接觸一點灰色產業會怎麼樣?’
‘你不是有個水泥工坊了麼,建造了嶽州之後就被停工了。你還要什麼灰色產業?!?
李恪沒有明白錢歡的灰色產業指的是什麼,李崇義卻聽明白了,皺眉想了想,表情有些不自然,歇著眼睛看著李恪,卻對錢歡開口。
‘灰色產業你不一直在弄麼,你的那個什麼萬金會不就是麼,再說,小恪的姑姑,姐姐什麼的名下不都有什麼青樓,賭場之類的地方麼。你想做什麼。據說小東陽見咱們賺錢後就弄了一個青樓。這事就我和崔嫣知道?!?
想起東陽這個胡攪蠻纏的丫頭,錢歡感覺頭好痛。幹什麼不好,非要去弄青樓,她真是不怕李二揍死她。至於李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的皇妹開了一家青樓?他有些難以接受。
兩人低頭沉思了許久,隨後對視一眼,齊聲道。
‘回去打死她?!?
錢歡的話是對李恪說的,李恪的話是對自己說的。錢歡不回長安,他心裡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隨後三人再次沉默,很有默契,但腦中的想法卻不一樣。
錢歡想弄一間類似於酒吧的場所,酒吧當人不能缺少酒,酒可以嘗試這勾兌,去創新,但女人實在是一個問題,在這時代如果出現前世的酒吧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但肯定不會是大家閨秀。
想的很見到,但做起來非常難,長安和嶽州是兩個最好的地方,在長安的確不錯,大唐頂尖的富二代官二代都在長安,他們是最好的消費人羣。
但是!長安有宵禁,這種場所可不能出現在慧莊,那麼淳樸的百姓可不能毀了。如果出現在嶽州呢?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嶽州已經沒有宵禁了,而且還有那羣追隨潮流的公子哥,他們也是不錯的消費人羣,還有那外域的商人,長途奔波已經讓他們很疲倦了,去酒吧喝上一杯肯定不錯,如果有機會還能談談手中的生意。
最重要的,可以買胡姬,她們可以穿著暴露去做服務員和舞女,至於其他女人?可以讓青樓的女子帶著面具充當來消費的女人。
錢歡不僅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天才,這麼陰損的辦法都能想出來,只要有女人坐在酒吧內,自然而然的有人去搭訕。
因爲胡姬賣色不賣身,只有那些青樓女子假扮的小姐才能成爲這羣人的狩獵對象。最重要的是,酒吧的背後是一個親王,一個小王爺,還有一個無業遊民。
雖然想法很不錯,但錢歡還是有擔心,如果這消息傳進李二和長孫的耳朵裡,想都不用想,嶽州出現這種場所一定是錢歡所爲。
想到此,錢歡有些不淡定了,想想李二長孫兩人的巴掌後腦勺就疼,神經兮兮的推了李恪一把,在李恪的耳邊小聲嘀咕。
‘小恪,你父皇和母后不會輕易離開長安,對吧。’
李恪把錢歡的腦袋推的開,一臉嫌棄。
‘按理說不會離開。’
錢歡笑了。大笑著去房中擬定一份計劃書,然後準備交給李恪和李崇義看,李恪盯著錢歡的背影繼續小聲道。
‘按道理不會離開,但如果你敢造次,也不是沒有可能。’
錢歡沒有聽到,李崇義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爲錢歡默哀,但他卻不知道,錢歡把他們兩個也拉進了計劃中。
錢歡在房中,嘴裡叼著一支筆,手中轉著一支筆開始發呆。想的時候很簡單,在實際計算就很麻煩了。最基本那種環境燈光和嘈雜的音樂就很讓人頭疼。他不自然爲他能牛逼哄哄的做出一個燈泡出來,就是累死他錢歡,也一點可能都沒有。
‘麻麻的。這種事情就不是我應該考慮的,交給李佑和他徒弟?!?
錢歡喃喃自語,在想到音樂,架子鼓應該能做,吉他實驗個幾百上千次也能做。至於貝斯,錢歡一直不懂它和吉他有什麼區別。
錢歡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吉他和架子鼓他都不會。鬼哭狼嗷他會,還很專業。
飄飄灑灑,洋洋奕奕的寫了十幾頁,自己看了一遍發現滿意的不得了。起身把計劃書拿給李恪和李崇義。李恪接過,隨後又丟給錢歡,滿臉怒氣的對著錢歡大喊大叫。
‘阿歡,你又寫了一堆我看不懂的字符,你是想表達你比我李恪繪的多,還是你不會寫字?!?
李恪已經受不了錢歡的這種字體了,每當錢歡寫信送到長安時,李恪總會去慧莊與錢策一同研究錢歡這寫的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字。
錢歡看著李恪**著雙全,不停的後退,雙手伸直不停像李恪擺動。
‘小恪,別激動,我念,我念給你們聽?!?
李崇義攔住暴揍的李恪,不停安撫李恪不要衝動,和錢歡這種人不值得一般見識,錢歡對李崇義揮了揮拳頭,李崇義視而不見。
錢歡開口唸道。
‘計劃書。計劃開一家酒吧。’
剛說一句話,錢歡就被打斷,李崇義好奇。
‘什麼是酒吧?!?
錢歡咬牙。
‘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
李恪在問。
‘爲什麼叫酒吧。’
錢歡把手中的計劃書摺疊好放進懷中,老子不講了,講了你們也聽不懂,也幫不上忙。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