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突發心思,在心中想到:“這潭水不利用一番,是不是有點浪費了?”在心中打定主意,只要等自己洗一把臉,就好好的將那猿猴教訓一番,更要對其嚴刑*供。
想法滋生,白凡沒有多想,徑直蹲下身子,用手舀起一捧清水,向臉上一抹。白凡頓感無比的清涼,其清涼之意,深深地蔓延到心中,好似是將這幾日的疲勞洗得乾乾淨淨。
白凡有了這種感受,正準備將三人都換來清洗一番。話還沒有說出口,卻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吸引力,將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吸引到潭水之中。
白凡只覺得自己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白凡消失的前一瞬間,水潭散發出絢麗的五彩光芒,讓白凡消失在光芒之中,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而絢麗的光芒正欲消失,回縮到水潭瞬間,卻瞬間將小白卷走。
在三人的目光之中,當一切迴歸到平靜之中,那水潭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潭面連一點波紋也沒有。但是,白凡與小白,已經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之中,一切,已經說明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追舞在那絢麗光芒散去的瞬間,沒有看到白凡的身影,霎時衝身到水潭邊。不小心跌倒,看著那依舊平靜的潭水,甚爲傷心的喚道:“相公~~~相公~~~,你不要丟下我,不要~~~?!痹捖?,傷心欲絕的痛哭出聲。
貧富二人看著仍舊沉浸在欣喜之中的猿猴,雙眼迸出仇恨的目光,在猿猴欣喜之餘,衝身而上,將猿猴痛扁一番。
猿猴再是有實力,奈何有白凡的話擱在那裡,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只能在兩人的攻擊之下,裝出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慘叫連連。
追舞,依舊痛哭著。因爲白凡是她的唯一,是她活下去的希望。而此時唯一的親人,活下去得希望消失在眼前,女子又怎麼不傷心呢?
在這個時候,有人看到這一幕,不免向天地質問:“你這般讓一個女子如此承受傷痛,難道你就不內疚嗎?”女子依舊沉浸在哭聲之中,貧富二人在打累了以後,將身子軟倒下來,神情十分傷感的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
一切傷感的源泉,作爲主角的白凡,是真的死了,還是依舊活著。若是活著,他又去了什麼地方呢?
大陸的最西邊,人們都知道,那裡有一片無窮無盡的海洋。有人傳說,這一片海洋,沒有人能夠見到它的全貌,也沒有人敢在這一片海洋之上渡船,因爲只要見到船隻,這海洋好似見到仇人一般。霎時掀起彌天大浪,將船隻擊沉,以風暴將人絞殺,也許,連殘渣都不會剩下。
不論實力再是如何的高深,那自然的力量,都不是人力能夠阻擋的,最終,只有身殞的下場。
縱使如此,在這一片海域之中,本應該沒有生命的地方,卻出乎了人們的想象之外。
在高高的天空之上,放眼某一處波濤洶涌的海域。從這裡,看向海域的四周,依舊看不到盡頭。但是,在那波濤洶涌的海域之中,卻有一處沒有任何波濤的地方,只要波濤蔓延到這裡,好似被一股神奇般的力量將之消弱,讓之有幾分溫柔的接近。
看著如此奇怪的一幕,不免將目光停留在那中心之地,入眼,清一色的水藍,好似人仍舊是海洋的一部分。
細看之下,隱約可以看到人影的竄動,也可以看到一個島嶼的輪廓。
看著島上的一切,那泥土,巖石,甚至是花草樹木,都是一片的水藍??粗藗兊脑郝洌盟乒爬系乃{??粗藗兯┑囊挛铮?
仍舊水藍,在他們的身上,那一頭的髮絲,卻仍是水藍之色。好在,他們之中,髮絲仍然有黑色,其肌膚,如常人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已然明白,也許,水藍就是他們這裡唯一的顏色,也是最爲鍾愛的顏色。
在此時的島嶼之上,有一處以乾坤八位建造的大型莊園,在莊園的大門之處,可以依稀看到“海吟”二字,這兩個字跡。
看到的那一瞬間,霎時給人以歲月的壓迫,好似它的存在,已經可以與大陸的存在相媲美。
看著這古老的文字,看著那入木三分的字跡,好似看到的不是字跡,是莊園、島嶼,乃至是島嶼上每一個人的一生,以及陳年悠久的歷史。這裡,儼然是大陸上最爲神秘的存在,傳說的存在——海吟。在這裡,看起來古老而樸素,更多呈現衰落的莊園。隨著這一片水藍色的土地,他們的存在,正是傳說中的——海吟宗。
此時,在一處院落之中,有一位中年女子,正在以嚴厲的語氣教訓滿前面前站著的少女。觀之這少女,只有年二十左右,雖然沒有出落得沉魚落雁,卻也有一抹神奇而迷人的氣息,讓人隱約之中感受到一股神聖不可褻瀆的氣息。而這位少女,至少也配得上閉月羞花。
隱約之中,聽到那中年女人訓斥道:“你現在都是這裡的島主,怎麼做起事來,還是以前那樣調皮?”
這少女好似不甘受教,向那中年女人頂撞道:“我又不想當什麼島主,做起事來這要約束,那要約束,簡直是沒有任何的樂趣,還不如以前自由?!?
“再說了,是你們非*著我做的沒讓我這麼不自由?!鄙倥詭Р粣偟姆瘩g。
中年女子霎時滿臉的憤怒,看著眼前的少女,好似隨時都有暴力的傾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不懂事的女兒?”話落,自然讓人知道了,這原來是一對母子。
而那少女卻仍然是不甘示弱,也是向那中年女人說道:“我怎麼有你這麼不知道疼愛女兒的孃親?”
中年女人按耐不住,正欲出手教訓自己的女兒,卻傳來一聲:“蕓兒,你怎麼又對女兒施展暴力,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有什麼事就好好說,幹什麼說不好就動手呢?”話落,一個男子攔在少女面前。
少女看到男子,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說道:“爹,孃親從小就只會使用暴力。”話落,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家人。
男子轉過身子,十分溺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熙媛,你難道就不能夠少說兩句,從來就沒有見你們母子倆消停過?!?
喚作熙媛的少女,吐了吐舌頭,好似抓住保護傘一般,躲在其父親的背後。
中年女人見到男子袒護女兒,略帶幾分責備地說道:“你看看你,就知道護女兒,這般下來,倒是讓你給慣壞了。”
男子聽聞,不慌不忙地說道:“夫人,我還不知道,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卻也爲了熙媛好?!?
“熙媛畢竟是個孩子,總要有一個改變的過程?!蹦凶涌粗磲岬纳倥?,齜眉弄眼,飽含溺愛的說道。
少女好似會意,慌忙接言道:“母親,我現在不是還小,以後就聽話了?!霸捖?,中年女人白了少女一眼,似乎知道自己性子太急了,沒有什麼話說。
這一家之人,由此沉默起來。眼前的少女,正是被選爲島主的藍熙媛,男子自然是其父親——藍炎,中年女人,正是藍熙媛的母親——蕭蕓。
沉默些許,中年女
子看了藍熙媛一眼,說道:“走,衆位長老還在等你?!痹捖洌患胰谧蠊沼夜?,行至到一處大廳之處。
藍熙媛邁進大廳以後,先聲說道:“讓前輩等久了?!痹捖?,徑直坐在那上位之上,看起來,倒真有幾分島主的樣子。
在座的,都是海吟島大大小小的有輩分的祭祀與長老。
見到藍熙媛入座,衆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徑直起身,向藍熙媛行禮。藍熙媛也是客客氣氣的將衆人喚坐,倒是有幾分派頭。
如此一幕,不免讓人奇怪,爲什麼藍熙媛這般年輕,坐上島主之位,還沒有人敢不滿呢?想必,這自然與海吟的歷史有關。
海吟的一切大事,都由祭祀臺的神石決定。這神石,自然是海吟至高無上的存在,也是他們的精神,神石做得決定,自然沒有人敢違背。這般下來,藍熙媛這島主當的,也還算順心。
可不要因爲這樣,再看海吟這三寸之地,就斷定藍熙媛當島主很輕鬆。
雖然海吟地處偏遠,卻與任何勢力一方,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又何來清閒呢?
看著藍熙媛此時的表現,身旁的母親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有幾分擔心。藍熙媛接下來的舉動,瞬間讓人大跌眼鏡,剛剛留下的乖乖女形象,剎時破滅。
只見藍熙媛看到一名老祭祀雙手捧著的水晶球,覺得好玩,自然要了過來。不待那名祭祀向藍熙媛說明一二,藍熙媛就看著眼前傳遞上來的水晶球,好似想打量這水晶球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是滿懷好氣地從祭祀手上接過,好似坐立不安地打量著手中的水晶球。
些許時間,藍熙媛似乎看到了什麼得稀奇,越看越歡喜,不免在座位上玩弄起來。
見此一幕,蕭蕓暗中白了一眼藍熙媛,目光之中充滿了提示之意。奈何藍熙媛只顧著玩耍,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像一個孩子一般,在衆人的面前,哈哈大笑。
在一剎那之間,還沒有等蕭蕓嚴厲的目光相視,卻聽藍熙媛“啊”的慘叫一聲。
衆人瞬間滿臉擔驚的看著藍熙媛,只見那原本光滑的水晶球,卻放開了光芒,其光芒也如刀子一般劃破了藍熙媛的手。
蕭蕓擔心女兒的安危,正欲出手相救,卻聽大祭司藍妮兒說道:“不要妄動!”聞言,蕭蕓不敢有絲毫的動搖,雙眼緊緊的盯著藍熙媛。
這個時候,藍熙亂滿臉地痛苦,好似在承受著什麼。手心流出的鮮血,剎那間被水晶球吸收。
如此,大祭司慌忙跪下,向衆人說道:“你們還不跪下,她便是我們要等待的人?!痹捖?,衆人滿臉驚喜,滿懷期望的跪在藍熙媛面前,包括蕭蕓,已然跪在地面之上。雙眼之中流露出來的,是濃濃的擔憂。
在衆人的目光之下,藍熙媛的身子慢慢地被一層光幕籠罩。水晶球此時脫離藍熙媛的雙手,漂浮在藍熙媛的頭頂,放出三道光芒,從藍熙媛的天靈進入身體之中。
由此,藍熙媛滿臉痛苦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聲響。衆人緊緊的盯著藍熙媛,好似是在等待希望。
此時,那神石上顯出的一行字跡:“明光球,有緣人,緣定三分血;二命之海吟現?!奔漓肱_前,有一位祭祀看到這一行字跡,霎時,猛地跪在地面之上。
而在那遙遠的大陸之上,依舊是那一方洞窟之內,仍然在那玉石之上,顯現出同樣的字跡。
字跡消失的那一瞬間,一聲女聲說道:“海吟又現了,這一次,我可不會讓你佔了風頭,不急,不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