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追舞在白凡離去以後,追舞卻也是準備像往常一樣睡去。但想到自己現在是白凡的女人,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心中好似在決策什麼。
些許時間,追舞臉上不知不覺的瀰漫上一層紅豔之色,看之都有幾分迷人,而這一抹紅豔,很快就延伸到了脖頸處。但追舞得神色好似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沉思著。
最終,追舞好似在心中,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用貝齒輕咬嘴脣。自顧自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褪去,到最後,追舞得身上也就只剩下了貼身的肚兜與褻褲。
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十分害羞的一溜煙就鑽入被褥之中,不敢扭動身子分毫。雙眼緊緊地閉著,感受著心中“呯呯”的狂跳之聲,體現出追舞內心的緊張,也讓追舞獨自以這少女情懷,等待著白凡得回來。
在等待之中,在追舞滿臉期待之色中,追舞不知不覺中的進入了夢鄉。
白凡當然不明白這些,在其平靜下心神以後,看著地牀之上的追舞,在心中搖了搖頭,自然不會進入被褥與追舞同睡。
雖然現在白凡與追舞已經結成夫妻,但要說到與一個女人同牀共枕,白凡一時還無法做到的。
再說白凡不久之後就要與追舞分離,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心中自然不願意就這樣毀掉了追舞。
心中有了這番決定,白凡也是將雙手放於膝上,盤膝打坐起來。
但是,白凡心神中,卻出現了富農與小白的影子,內心始終難也放下心來,擔心兩者受到什麼傷害。
雖然他是提醒了小白,又請了追風的兩位隊員相照看,但白凡仍是難以放下心中的不安。他心中也是明白,不管是兩者之中的任何一方出了意外,他都會爲之後悔一生。
在心中,白凡也不願這麼讓富農好過,更是要藉此讓富農受到教訓,以後少在別人的背後,亂嚼舌根。由此,白凡只得全力放開三分心神,將兩者的一舉一動,都是明然於心中。這樣,白凡也才勉強放下心來。
在白凡的後方,那惡虎也是滿臉掛著陰笑的看著這一切,不由得一番眼紅,在心中玩味的想到:“如此也好,就先讓這個小辣板消耗消耗你的體力,到日後,我可就更好收拾於你,到時候,那小辣板落在我的手上,也將是任我們逍遙一番。”話落便是做出一副色迷、得意地嘴臉。
色迷的沉醉片刻,沉聲道:“你們可是要給我盯好了,別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掉了鏈子。”話落,徑直轉身離去。
而在惡虎的身後,同樣聚集著一大羣人馬,看其領頭之人,正是霸天與段一山。
只見霸天盯著惡虎一行之地,開口說道:“這惡虎看來是不光要貪圖寶物,還另有圖謀,看其神色,難道是想貪圖女色?”
霸天話落,一旁的段一山看了看惡虎那模樣,說道:“大哥,他惡虎不足以爲慮,到時候,只要我們得到了寶物,便將他剷除掉,我就不信,在這之前,他還能做些什麼,讓他到別處去享受女鬼去吧!”話落,段一山也是滿臉的陰沉。
霸天也不反駁什麼,徑直說道:“惡虎的確不足爲慮,但人心千變萬變,又有誰知道呢?”此話,霸天說的不可謂不高深,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更好似是在向段一山言語。
但聽在段一山的耳朵之中,他卻是不會這麼想,因爲自始至終,他都認爲自己的計劃萬分慎密,霸天也是不可能覺察到。由此,這話又怎麼可能是對他說的呢?
在霸天言語落下,段一山疑惑的看著霸天,問道:“大哥,此話何意,難道大哥是不相信我會解決不掉那惡虎嗎?”
霸天也不顯露聲色,他也算是沒有從段一山的神色之中看出什麼,但段一山的表情,未免裝得太完美了,完美到了一種讓人
感覺到不妥。
對於別人,霸天或許會相信,但對於段一山,其人本來就是一個擅長於心計的人,其城府,也相當的深。
由此,霸天看到段一山如此平靜,也算是值得霸天懷疑與心中滋生警告了。原來,霸天之言,也只是想試探段一山,來證明心中的猜想而已,如今,可謂是滿盤皆知了。
霸天也不顯露任何聲色,向段一山說道:“此行無論如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話落,便是一臉的狠意,其狠,好似是針對追命,也好似是在針對段一山。
而段一山待其話落,得意的在心中嘀咕道:“此行當然要成功了,不成功又怎麼讓你死去,而讓我名利雙收呢?”
心中也是爲之陰笑不已,其其臉上,也是一臉的狠意,並不作語。
沉默,此時的黑夜終歸落入平靜之中。但在這樣的夜晚,是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平靜之中,卻是隱藏了人心的貪婪與險惡,更是瀰漫上一層蕭殺之氣。
一夜,只不過是曇花一現。
在人們的一閉眼,而又一睜眼之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的一切,也不過成爲了過眼雲煙。
對此,沒有人會在意,也沒有人會記住那毫無意義的昨日,也只會對其前行的路,充滿著貪婪名利的信心。
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此行前來,是得到了貪婪的財富,還是得到了貪婪的名利,或許,他們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反而使自己丟失掉了性命,成爲這蔓延萬里的崑崙山脈之中的一隻孤魂野鬼。仍他在這山林之中,作漫無目地的飄蕩,永遠永遠,都回不了落葉歸根的家。
縱使如此,他們十分自負,也甚爲的僥倖,他們認爲自己絕對不可能有危險,更不會命喪於此,只會的得到自己所要的。
殊不知,天下至上帝尊者,都沒有這般本事,也許,傳說中的神尊者,可以勉強做到。
當清晨又一抹陽光落在大地之上,那些沉睡的人兒,也早早的醒來,而此時的追舞,躲藏在被褥之中,偷偷的看著打坐的白凡。
追舞自然知道白凡昨夜沒有對自己作些什麼事,就算是做了什麼,她自己也能夠感覺到。但追舞可謂是一覺睡到天明,卻又沒有任何的察覺。
此時此刻,追舞在心中感覺到了幸福,也在心中感謝男子能夠這樣珍惜她,但在其心底,卻也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失意。那是自己昨夜沒有成爲白凡真正的女人,所帶來的失意。
當追舞正沉浸在自己的心緒之中,“醒了”,白凡的聲音是剎時傳來。
白凡是一夜放開心神,又何嘗覺察不到追舞得甦醒呢?
追舞聽到白凡的問話,便是嬌聲的應了一聲,接著,又是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爲自己昨夜的舉動感覺到害羞,也有幾分不好意思,在心中擔心白凡將她當作那樣隨便的女人。
對此,追舞得心中自然爲之擔憂不已,而白凡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又一次說道:“醒了就把衣物穿上。”
追舞聽到這話,那滿臉的緋紅,兩個臉龐也甚爲的紅豔,都敢與天空的朝陽一比高下了。
但身子依舊沒有什麼動作,也不說不穿衣物,也不說穿衣物。對此,白凡自然會意,說道:“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追舞聽此,心中更是情急,眼中也有水霧瀰漫,而白凡依舊是以背相向,不知道追舞在想些什麼,也對追舞得神情變化一無所知。
追舞看著白凡的後背,強忍著心中的憋屈,開啓貝齒,小聲說道:“常~~~常~~~,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追舞得本意是喚白凡‘常兄’,但想起自己兩人是夫妻,感覺到喚“常兄”有些彆扭,要說喚“相公”,卻一時出不了口,由此,不免吞吞吐吐,但好歹將
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白凡聽聞追舞如此言語,心中自然感到疑惑,他心中可是半點都沒有想象追舞,心中也甚爲的不解。徑自說道:“追舞,我可沒有什麼想象你的心思,你可不要亂想,有什麼事,等你把衣物穿上再說,好嗎?”
追舞原本憋屈的心,聽到白凡的安慰,也算是鬆了一大截。但他卻是不知道白凡此時仍在疑惑。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擔心又怎麼惹到女人不高興,對自己採取報復。
追舞想到白凡昨夜沒有對自己做什麼,想及自己的作爲,在心中將白凡大大的貶低一番,嘀咕道:“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子,你總不可能讓我主動吧!”話落,也不在乎白凡看自己的身子,徑直從被褥中光身而出,自顧自的穿戴起來。
追舞一番衣物穿好,直接出了被褥,雙眼瞪著依舊背向自己,只顧等待的白凡,向其問道:“偷看了沒有?”
白凡一聽這話,頓時在心中十分的無語,爲了平息此事,也不想找來追舞不悅後的報復,只得說道:“追舞大大,我一向心境清明,又豈是那等偷看之人,但你可是想過,你這麼衣衫不整,又怎麼出去面對衆人呢?”
話雖如此,在白凡的心中,卻是嘀咕道:“簡直就是沒有事來自找麻煩,現在,我就算是看了你,也總是沒有什麼。”而這種想法,白凡也只能夠在心中想想。
追舞聽聞白凡之言,雙眼惡毒般的看了看白凡,白凡也故作出一副被人冤枉的模樣。
追舞見此,也不好再追究什麼,看了看自己雜亂的衣物,臉上略顯羞意,卻仍舊堅持自己的強勢,說道:“明白就好,否則~~~否則~~~。”
追舞本想強勢一番,但一時也使不好說些什麼,只得落出這般言語,只能紅豔著臉龐,獨自整理起衣物。
而白凡對這一切,只得在心中偷笑,卻不敢動聲色於臉上。
追舞則依舊是用那惡毒般的目光,時不時地瞪著白凡,其眼神之中,是*裸的恐嚇。白凡自然不想惹到追舞,對此,不予以理會。
殊不知,追舞做的這一切,無一不是想跟白凡打情罵俏,作爲對感情如同呆子一般存在的白凡,又怎會明白這些呢?
由此,追舞不免在心中嘀咕道:“死人,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待人家,下次,我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此時,白凡還不知道,追舞已經是在心中下定了收拾自己的心思,想必,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又得罪這位姑奶奶了。
些許時間,追舞將衣物整理完整,用眼光瞟了瞟白凡,剎時滿臉帶著笑意的向白凡走去。
追舞得舉動,白凡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當看到追舞那滿臉的笑意,自然感覺到有幾分玩味的意思,不免在心中飽含無語的嘆息道:“難道這微笑是一肚子壞水的陰笑,而我又有什麼地方得罪這位姑奶奶了?”心中疑惑,白凡只得拍著額頭,向天表示自己的悲悽。
但天對此也沒有絲毫的迴應,白凡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追舞坐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心中擔心,卻依舊是滿臉帶著不自然的笑意,向其說道:“追舞,衣物既然整理好了,我們便出去吧!”
追舞聽聞,一副笑臉,看似十分乖巧,說道:“我聽你的。”
追舞話落,白凡心中不由得打起鼓來,他可是不明白追舞又是唱得哪一齣戲。不由得在心中打起鼓來,忐忑的想到:“該來的,總歸要來,就算是突如其來,也只得面對。”
由此,白凡將心一橫,拉起追舞得手,向帳篷外行去。
追舞在白凡拉上手的瞬間,腦袋頓時懵了,她是不明白自己計策那裡出錯了。隨著白凡的牽手,將她的計策,完完全全的衝沒了。
對此,白凡也算是未能惹火,未能燒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