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逝去,女子的哭泣之聲是越來越小,也在一瞬間,女子的哭泣之聲是聽了下來。女子從母親的懷中脫身而出,磨掉臉上的淚漬,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好似一切的傷感,都已經(jīng)去了九霄雲(yún)外。
也許,在女子的心中,她是深深的記住了那一句:“哭出來,哭了以後就要堅強。”這個時候,女子思念了,哭出來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變得堅強起來。
時間無始無終的流逝,生命在一日一日之中度過,這一片黑夜卻是是那麼的短暫,只待人們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
或許,對有些人來說,更多的溫暖,則是來自於無盡的愛。
山洞之中沒有日光的溫暖與黑夜的涼意之分,卻有白天與黑夜之分,也有一片愛的襯托空間,也無法不限制愛的瀰漫。
雖然在沒有陽光的山洞之中,無法感覺到陽光的溫暖,卻不缺乏溫暖,反而在這裡,顯得比外面更加的溫暖。因爲外面是無盡的危險,而這裡,則是有濃濃的愛,因爲愛,而更顯暖意。
在那帳篷之中,白凡緊緊的擁抱著懷著的女子,雙手也似乎在撫摸著女子的每一寸肌膚,好似願將女子每一處,都給予愛的暖意。
在男子的撫摸之下,女子的身子不停的在被褥之中蠕動,滿臉的紅暈,讓女子更顯美豔。
這個時候,女子將目光放到自己的男人身上,也才細細的留意自己男人的變化。看著那一頭雪白的髮絲,女子的心是深深的刺痛,不免撩起男子的髮絲,放在自己的鼻前一嗅,好似是要記住男子每一寸的味道。
女子看到男子那俊俏的臉龐,不免有幾分著迷,也不免有幾分傻傻的愛戀,也感覺自己是天下最爲幸福的女人。
看著緊緊擁抱自己的男人,感受到一雙撫摸自己的溫熱大手,女子知道,男子唯一沒有改變的,便是那一刻愛自己的心。就此,女子沉浸在這愛的撫摸之中,沉浸在愛所帶來的溫暖之中。
許久,白凡才推了推懷中女子的身體,女子隨之嬌哼一聲,知道男子的心思,雖有不捨,卻也不過分的沉迷在愛意之中。徑直將自己的衣衫穿好,兩人整理一番,才攜手向帳篷外行去。
當兩人行出帳篷,一眼看到那好似有幾分心事的貧富二人。
看著自己兄弟那一頭的白髮,心中也是在猜想白凡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危機。當目光停留在白凡那俊俏的臉上時,二人的心中一驚,也只能夠在心中感嘆自己的兄弟如果是一位女子,那必定是傾國傾城,哪怕是身爲男子,必將惹動天下女子的芳心,或者說,白凡本身,就是一絕世女人的面貌。
看到白凡那滿頭的白髮,二人雖然心中感到痛心,但想到白凡還這般好端端的出現(xiàn),想必,已然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正在二人思緒之間,白凡與追舞手牽手來到二人的身前,
說道:“二位仁兄,常某沒在的這幾日,可是有勞兩位了,也要多謝兄弟的照顧。”話落,貧富二人與追舞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白凡,其目光之中,除了驚愕,也在爲白凡擔憂,在三人的心中,同時滿是擔憂的嘀咕道:“這常兄(相公)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裡,追舞不免擔憂之色更濃,甚是關心的問道:“相公,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話,儼然是在問白凡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但身爲當事人的白凡,又怎麼會知道呢?
滿臉疑惑的看著三人,徑直說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而你們又是怎麼了?”
見此,富農(nóng)只得滿臉的笑意,向白凡說道:“常兄,老實說,你已經(jīng)離開了近四個月的時日。”一聽這話,白凡想到了自己不知不覺地度過了幾個月,心中自然明悟。
看著擔憂的追舞,將其手揉了揉,說道:“沒事,沒事,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好像睡了一覺。”話落,好歹是讓追舞放下心來,也讓貧富二人寬心不少。
白凡將目光放到貧富二人的身上,說道:“二位仁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話落,貧富二人的神色之中流露出幾分不捨,見此,白凡心中自然明白些許。
沉默幾許,向貧富二人說道:“相見自在有緣之時,你們有何必這般神情?”
貧富二人看著白凡,說道:“我二人這般便是要回家了,但~~~~~~~。”
白凡聽此,笑了笑,將二人言語打斷,說道:“你們就不要客氣了,常某這一生,沒有結交多少朋友,而你們二位,是常某此番最大的收穫,常某相信,他日我兄弟三人,一定會有再見面的時候。”話落,貧富二人呵呵一笑,倒是顯得幾分女人的味道了。
帶著濃郁不捨得看著白凡,說道:“兄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多的,我二人也不再客氣什麼,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到那富家來尋我們便是,只要兄弟所需,我二人定當全力以赴。”話落,白凡徑直點了點頭,這也是以後的事了,由此,幾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恰好在這個時候,小白與小不點的身影顯現(xiàn)出來,衆(zhòng)人也原本沒有什麼注意。奈何,在看到小白那足足大了一圈的身子,霎時滿眼的驚愕。三人在一瞬間,用手指指著小白,看著白凡,滿臉的驚愕與詢問之色。
見此,白凡無奈的笑了笑,向三人說道:“這事可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它吃了什麼,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白凡這話,是十分的坦白,也說的十分有底氣。
三人聽聞白凡之言,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懷疑。打量小白幾番,雖然隱隱感覺到小白有些不一般,卻仍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奇特的地方,也算是不了了終。
在這個時候,小不點是一下子落身在白凡的肩上,對白凡一上
來就是那一番親暱,看得追舞都有幾分醋意。奈何,小傢伙又能夠明白什麼呢?好似什麼都不知道,在三人的目光之中,開始用雙爪撩著白凡的髮絲蕩起鞦韆,玩得是不亦樂乎。
追舞看著小不點這般模樣,沒有達到與一隻小鳥爭執(zhí)的地步,仍然向白凡問道:“相公,這是什麼鳥,以前可是沒有看見?”
白凡將那正欲跳出來反駁的小不點抓住,向其警告一番,才向追舞說道:“都怪我,忘記向大家介紹了。”
白凡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三人,才直接說道:“這東西是我昨日回來,看到與自己挺有緣,也具有幾分靈性,就收養(yǎng)下來。”話落,還指了指小不點小爪之上的血色玉圈。三人看了看,眼神之中不免有了幾分明悟,也不再多問些什麼白凡向三人言語幾句,在一番談論之下,白凡四人直接向那山洞外行去。
只是在山洞之外停留了片刻,就徑直向樹林之間行去,觀其方向,正是那山脈外圍的方向。
由此,白凡擔心二人的安危,自然決定送上一程,也算是不讓自己的心中爲兩人擔憂。
在其離別之前,富農(nóng)給了白凡一枚玉佩當作信物,他日,也算是給了白凡一個照應。這般離去,這山林之中,只剩下了白凡與追舞,雖然顯得有幾分孤獨,也時刻將自己身至於危險之中,但是,兩人卻有自己二人相愛的獨立空間,有一片釋放炙熱,愛與激情地一片天地。
時間在人們的忙碌之中匆匆而過,在那一男一女不停穿梭在樹林之間而流失,在那一男一女時而相愛相擁,時而被兇猛的妖獸相追之中流逝。但是,不論是怎樣的危機,不論處於什麼樣的時刻,白凡每當在夜晚,就會與老人一起修煉自己二人開創(chuàng)的秘法。在那次將貧富二人送別之後,白凡向老人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看到自己眼前懵懂的少年現(xiàn)在真正的懂事了,老人真的爲白凡感到高興,也十分歡喜的成爲白凡的襯托。
對於白凡機緣的事,老人隻字不提。因爲他知道,一切,都由白凡處理,白凡的人生,在這一刻,真正的在自己的手中得到綻放。
當老人問道白凡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之時,白凡也只說出了兩個字。但是,這兩個字,卻足以讓老人一下子心潮澎湃,也要似在那一瞬間回到了當年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慢青年時代。
只因爲,他聽到白凡的回答是“天下”二字。
簡簡單單的二字,蘊含了什麼,不用說,也不免讓人清楚。
接下來,白凡是否會以自己的行動證明這一切,接下來,白凡又會不會帶給自己的家人,帶給天下驚喜。不管如何,只要白凡成長起來,那些曾經(jīng)*迫離家出走的人,將會沉浸在後悔的血海之中,而一個傳奇,也許就會這樣抒寫。
一切,只因爲“天下”。
殊然不知,白凡的天下,究竟是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