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來,也只得向追舞說道:“舞,我記住了,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出去了?”
追舞一聽這話,幾下整理好衣衫與頭髮,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笑呵呵的拉起白凡的手,向那帳篷之外行去。
當(dāng)白凡與追舞行出帳篷,也只是有幾個人在帳篷外談笑、吃喝。而白凡與追舞的出現(xiàn),不免讓他們的目光爲(wèi)此一下呆滯,在他們的印象中,追舞與白凡自從共居一處帳篷以後,便從來沒有早起過,而且,每次都要讓人等上大半天,但今日兩人卻是起的這麼早。
由此,不免讓人感到疑惑。雖然心中疑惑,其想法也不過是一閃而過,並不多想。而白凡與追舞對此也不上心,自顧尋到一棵大樹,將背倚著大樹坐著。白凡此時也不向追舞說些什麼,該說的,在帳篷之中,也是悉數(shù)說完了。由此,也只有握住追舞得玉手,閉目等待衆(zhòng)人的出現(xiàn)。
追舞對此,雖然心中十分的不捨,但也不再說些什麼。因爲(wèi),她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女子,也明白女人的責(zé)任是照顧一個男人,而不是去束縛男人的手腳,阻止男人前行的腳步,更不能夠成爲(wèi)男人仕途上的累贅。
追舞在自己的心中,她恨得是自己實力不足,只要實力足夠,她相信,白凡就沒有拒絕她的理由,那樣,她也能夠與白凡呆在一起。此時此刻,追舞得心中不免責(zé)怪自己,責(zé)怪自己以前修行不努力,沒有恆心。
雖然在追舞得心中,是甚爲(wèi)不捨白凡跟自己分離。但事情走到這一步,她也無可奈何,也只能夠在心中期望男兒回途之時,不要忘記,在這裡,有一個名叫追舞得女子在等待他的歸來。
想到這裡,追舞不由得雙眼飽含濃情,水霧瀰漫的看著白凡。好似在這一刻,追舞要記住眼前這個男子的模樣,也要記住眼前這個男子的一切,哪怕這個男子再也不會回到她的身邊,她也依舊會等待下去。哪怕等到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追舞也要記住眼前德這個男子。
此時此刻,追舞得心揪緊般的痛楚,疼痛著,但雙眼卻沒有一滴眼淚留下。
在她的心中,她知道男兒此行離去,不希望看到她的淚水,不希望看到她傷心。
對此,追舞忍受著內(nèi)心的痛楚,雙眼之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捨,也緩緩地將腦袋依靠在白凡的肩上,享受著男子給予自己的安全感,以及那熟悉的溫暖。
由此,追舞的心中,自然感受到了幸福的存在。
在此時,追舞能夠做的,就是在這最後的日子裡,跟白凡平平靜靜的呆在一起,享受這離別前最後的時光。
在追舞得心中,也想就這樣與白凡廝守一生,但這也只是心中所想,心中的夢而已。靜靜的依靠著白凡,追舞得心神也慢慢的平和,平靜的享受著男女之間不捨得牽連,以及相愛的溫暖。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爲(wèi)這彼此心神相連的男女停下,卻又在這陰雲(yún)密佈之中被寒風(fēng)無情的刮散。
在白凡與追舞依偎之時,衆(zhòng)人一一從帳篷之中行了出來,當(dāng)其在出帳篷之時
,看到白凡與追舞的身影,還以爲(wèi)自己雙眼看花了,心中也感到疑惑,但目光沒有爲(wèi)之停留,也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們的心中,也是明白:“這男女之事,雖然可以讓人迷戀,但是,也終歸是平常之事而已。”
在這其中,仍是有人在看向白凡的目光之中,流露出十分的不甘但也只能嘆息一二,不敢有什麼不滿的發(fā)作。追舞得表情、動作,甚至是一個極度細(xì)微的舉動,都是沒有逃脫白凡的心神,看著追舞這般對待自己,白凡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痛楚。
心中對追舞自然十分不捨,但他沒有別的選擇,指能夠踏上這一條道路,也最終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也只能夠在心中又一次咬牙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回來,一定會回來找你。”話落,白凡不知道前途是死是活,而他也只能在這分離前的時光,去安慰女子,讓她記住這份快樂,能夠平靜地回憶。
放開心神,白凡將衆(zhòng)人的一切都收入心中。在看到那幾個眼露不甘之色的人,白凡自然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卻也不理會,看了看天空,在心中嘆息道:“天欲亡而人自立,我就不信你們可以欺負(fù)我一生,可欺負(fù)我一世;你若亡我,生生世世亡我又能夠怎樣,可我依舊以身而立,立逆之,你又能夠怎樣奈何我!”
嘆息聲落下,白凡的雙眼充滿了仇恨與鬥志;充滿了對命運的不屈;充滿了一股霸者的氣息。追舞剎時感覺到白凡的異常,飽含擔(dān)憂的用雙眼看著白凡,急切地問道:“你~~~你怎麼~~~了?”話落,在追舞得雙眼之中,水霧剎時瀰漫而起。
白凡被追舞喚醒,看著追舞那心急如焚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陣鑽心的痛楚,不免用手撫摸著追舞得臉龐,柔聲道:“放心,我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話落,追舞也不再追問下去。
她的心中不明白白凡剛剛怎麼了,到底是白凡經(jīng)歷了什麼,讓白凡這般異常。思緒之下,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想到白凡就要離去,自顧在白凡肩上作最後的享受。
不料在這個時候,貧富二人相繼行出帳篷,也不向兩人打招呼,徑直向白凡休憩之處行來。白凡見此,會意地笑了笑,只聽富農(nóng)說道:“常兄今日爲(wèi)何起來如此之早,可是大大的出了我兄弟二人的意料。”話還未落下,其笑聲卻是傳到了白凡與追舞的耳中。
追舞聽聞,本來是什麼也沒有發(fā)生,卻不免滿臉羞紅。白凡雖然有幾分羞意,但卻不以爲(wèi)然,淡聲地說道:“富兄說的哪裡話,有何事便直言一二,不要這般無聊的打趣我二人。”
追舞在白凡話落,滿臉疑惑的看著白凡,而富農(nóng)聽到這話,臉上不由得帶上了幾分不好意思,也有些勉強的說道:“常兄,上次那事,是我的不對,我富農(nóng)對不住兄弟了~~~~~。”
富農(nóng)正欲往下說,白凡便將之打斷,說道:“富兄,此事已經(jīng)過去,我已經(jīng)對你懲罰過了,你今日又提起,難道是想責(zé)怪我那日對你的懲罰過重了嗎?”
富農(nóng)一聽這話,頓時心急,忙
向白凡說道:“兄弟,不是,不是~~~~~。”
白凡知道富農(nóng)沒有這意思,不再向其打趣,也不再出言,好似在等待著富農(nóng)出言。
果不其然,在富農(nóng)話落以後,慌忙向白凡說道:“常兄,兄弟謝過你的指點了,此等恩情,我兄弟二人定會相報,只要兄弟一句話,我二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富農(nóng)話落,一旁的貧夫接言相附。
白凡聽聞二人之言,心中爲(wèi)自己此行能夠結(jié)交兩位朋友而感到欣喜。但是,在其臉上,卻烏雲(yún)籠罩,略帶幾分不悅的說道:“我可沒有指點你什麼,只是兄弟的一點建議而已,而二位兄弟若有什麼事,常某自當(dāng)與二位兄弟一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由此,三人也不說些什麼,相繼大笑。
而一旁的追舞卻是滿臉疑惑,她可是聽不出這其中說的是些什麼。而且,她不但聽不出其中有什麼恩情,反倒覺得三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但聽三人以心相交,心中自然爲(wèi)白凡感到高興,不免在心中獨自感嘆:“糊塗,糊塗!”
小白本就在白凡出帳篷之時,早早跟在了白凡的身邊,只不過是白凡沒有理會它而已。而此時,小白對這一切根本就不在乎,只伏在白凡的腳上打著旽兒。
不多時,追命見到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醒來,下令衆(zhòng)收好帳篷,向衆(zhòng)人說道:“今日便是我們最後的決戰(zhàn),也是最爲(wèi)危險的存在,好歹我們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還請大家放心就是;而此行不論各位朋友處不出手,追風(fēng)都會按先前約定,按約付於報酬。”話落,衆(zhòng)人議論紛紛,讓白凡聽不明白,卻也沒有看到衆(zhòng)人離去,心中不免爲(wèi)追命寬慰了不少。
半晌,當(dāng)衆(zhòng)人議論聲平息下來,追命才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願離去,我的心中也是感到十分的高興,也在此感謝大家,此次行動若是成功,追風(fēng)自當(dāng)另有報酬,就算此行沒有收穫,追命也不會忘記大家的好處。”話落,衆(zhòng)人一致叫好,而追命徑直領(lǐng)著士氣沸騰的衆(zhòng)人,向那目地之地行去。
其實,這些人並不是想幫助追風(fēng),而是經(jīng)過大批妖獸的襲擊,心中放心不下,這才尋求依附追命,可謂是利用追命而已。
白凡仍舊是走在人羣的走後面,對此,不光是白凡等人已經(jīng)習(xí)慣,衆(zhòng)人都早已習(xí)慣,也在心中巴不得如此。他們心中可是知道:“走在這最後面,可是隨時都有可能丟失掉性命。”
而他們卻不知道,白凡是樂得這一份清閒。白凡懷用追舞,看著貧富二人,說道:“二位仁兄,今日天色成不詳之兆,好似不會平靜啊!”話落,貧富二人看了看天空,正欲開口,卻是被富農(nóng)將其阻止。
沉思了半天,才說道:“今日看來還真不平靜,就是不知道這風(fēng)雨降落誰家?”
貧夫在富農(nóng)話落,也將欲說之言咽入腹中,也好似想到什麼,正欲開口,卻聽富農(nóng)向其說道:“貧兄,意由心生。”貧夫聽聞,又一次將欲說之言咽入腹中。
對此,雖然有幾分打擊之像,但也只有當(dāng)事的三人明白,對此,也沒有人會上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