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看著小妮子天真的模樣,笑了笑,雖然身子還是虛弱,依舊向小妮子說道:“恩,大哥哥給你買新衣服。”話落,白凡徑自料理自己身上的傷勢。
雖然白凡身子很虛弱,也很想睡過去,但是,白凡知道沒有時間可以供自己浪費,努力的用身體內微弱的戰力,慢慢的梳理經脈。
好在一陣陣的痛楚,讓原本神色萎靡的白凡,剎時有了精神。
隨著白凡的自我療傷,小妮子高高興興的,不知道去了哪裡。時間也就這樣匆匆的離去。
三日後的清晨,白凡打坐在牀榻之上,其身子後面,睡著的小女孩,除了那臉厚到極致的小妮子,還會有誰。看著小妮子那熟睡的模樣,倒是十分的享受,心中不免猜疑,這小女孩到底是什麼,怎麼這般粘著白凡。不知道是不是白凡跟小妮子有緣,還是小妮子本身就是一花癡,喜歡帥哥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不管心中怎麼想,也只是猜疑而已。不過小妮子身上,倒真是隱藏著什麼秘密,不然,這麼小得一個小孩,怎麼可能擁有那樣的實力,就連司徒雨都不敢得罪。
不給衆人思緒的時間,那原本打坐的白凡,剎時一口血箭噴出,原本閉著的雙眼,也剎時睜開。看著地面上那一團烏黑的血團,白凡在心中無語的嘀咕道:“三天了,三天我終於將傷勢痊癒,實力也恢復到了全勝時期。”
白凡言語剛剛落下,那小妮子好似感覺到什麼。看著白凡,滿色有幾人難以忍受,向白凡抱怨道:“大哥哥,你拉屎了,怎麼這麼醜。”
白凡頓時無語,慌忙用戰力將地面上烏黑的血團蒸發的一乾二淨,那腥臭的氣味剎時消失。看都不看身後的小妮子,略帶責備的說道:“妮子,你自己放了臭蛋,還向栽贓在我的身上。”
小妮子剎時起身,看著白凡,雙眼瀰漫水霧,略帶幾分哭泣之聲,說道:“大哥哥,妮子沒有放臭蛋。”
白凡無奈,只得將妮子抱在懷中,安慰道:“妮子不要哭,妮子沒有放臭蛋,是大哥哥放得臭蛋,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妮子使計,還是本身的天真所爲。在白凡話落,妮子剎時滿臉的笑意,拍著小手,說道:“大哥哥羞羞,竟然在妮兒面前放臭蛋,妮兒不理你了。”話落,徑直躲身在被褥之中,好似這般藏了起來。
白凡無奈,想到自己吐出的一團血團,一拍腦門,無語的嘀咕道:“我怎麼放臭蛋了,我這是拉屎了。”話剛剛落下,白凡回過神來,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糊塗,是吐污穢的痰,跟拉屎沒有關係。”
看了看依舊躲在被褥之中的小妮子,白凡不免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在心中慶幸小妮子沒有聽到自己的嘀咕。他自然明白,要是讓小妮子聽到,那童言無忌,敗壞自己的名聲,日後怎麼見人。
沉思片刻,白凡看了看仍舊不出來的小妮子,剎時起身,說道:“妮子,你再不起來,我可就要走了,到時候,你的新衣服就沒有了。”
一聽這話,原本還在躲藏的小妮子,是剎時起身,連衣物就不穿,光著一副只有肚兜與褻褲的身子,一下
將正欲打開房門的白凡抱住。
感受到妮子身上女子特有餓香味,白凡那是一陣無語,恨不得將妮子馬上趕走。現在妮子還小,他自然感覺不到什麼,要是妮子在大一點,在跟自己這般親密,白凡可是難以忍受了。好歹,白凡也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待多久,說不定,下一分鐘就要離開。
想到這裡,白凡才算是舒心不少。轉過身子,看著小妮子,打趣道:“妮子,你難道想不穿衣服就出去嗎?”
小妮子剎時滿臉緋紅,張開手臂,喚道:“大哥哥……。”
白凡無奈,只得從牀榻上拿過衣物,好似伺候小姐一般,爲其穿衣洗漱。在白凡的心中,略帶無語的說道:“小妮子,等我走了以後,看你去找誰伺候!”
白凡爲其整理一番,徑直待其出了房屋。
白進龍原本與靜若坐在一處,也不用去講堂聽課,徑自坐在院落中閒聊。雖然他們心中擔心白凡的傷勢,但有上官雲天打過招呼,他們自然放下心來。
正在兩人閒聊之時,心神自然而然的感受到白凡的身影,剎時站起身子,滿臉急切的向白凡行去。
看到白凡安然無恙,兩人爲之擔心的心,直到這一刻才完全放下。白凡看著滿臉急切的兩人,將自己想出學府去遊玩的心思說了一下,兩人自然沒有反對。反正學府每一年選拔賽落幕,都會給學員放一段時間的假,也算是藉著喜慶的日子,讓學員們在緊張的修行之時,放鬆一下自己。
相聊幾句,白凡自然的得知這一消息,沒有任何的拖沓,徑直換上小白,將劉坤與趙公明載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院落。自然,白凡是去尋找韓立與公孫羊了,有玩耍的時機,他們怎麼會忘記喚上朋友呢?
除了院落,依稀可以看到幾名學員在學府之中游走,整個學府,更多的,顯得十分的冷清。這些學員見到白凡的身影,是立馬走上前來,向白凡所求籤名,好似白凡的簽名,將會成爲他們人生之中,最大的財富一般。
作爲學府的女學員,依舊向白凡遞上自己最心愛,最貼身的肚兜。雖然白凡感覺不好意思,好歹還是強忍著一筆簽名而過。也許,能夠得到白凡在她們肚兜上得簽名,是這些少女夢寐以求的事情。一番簽名完畢,白凡也走到了韓立的院落前。
“韓立,你這人怎麼能這麼做,好歹我跟你那兄弟算是兄弟,這樣我們之間,也是兄弟,你就大發慈悲,陪我玩玩好嗎?”幾人還沒有接近院落,就聽聞這般言語。
白凡一聽這話,自然知道這言語的主人是誰。想想也是,這一番言語,除了那戰鬥狂人公孫羊,還會有其他人嗎?
只聽韓立毫不領情的說道:“你跟他是兄弟,這當木偶的事情,就讓我來承受嗎?”話落,那公孫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恰好在韓立言語落下的瞬間,白凡搖頭無語的將院門推開,說道:“你們還真是閒情雅緻,常某受傷了,連看都不看一下,有你們這樣的兄弟,簡直就是常某的不幸。”
韓立一聽這話,頓時白了身旁的公孫羊一眼,剎時滿懷愧疚的說道:“兄弟
,這件事情是韓某的不對,還請兄弟諒解。”
韓立言語剛剛落下,公孫羊瞟了韓立一眼,說道:“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感激你,你不跟我打一場,我就天天煩你。”
接著,直接向白凡說道:“兄弟,這件事情跟木魚疙瘩沒有關係,是我天天讓他跟我比鬥,纔沒有前來,你要怪,就直接怪我吧!”
原來,那日公孫羊因爲是短時間的受傷,其創傷對身體機能的破壞很小,自然好的快。哪像白凡,在遭受一番虐待,本來就身受重創,再加上強自運用秘法,這般下來,更是讓自己傷上加傷,當然要較長的時間恢復了。
白凡看著公孫羊那絲毫沒有認錯的模樣,也懶得理會,徑直說道:“今日我打算出去遊玩一番,你們可是願意出去?”
一聽這話,公孫羊不樂意了,正欲言語,卻感覺一雙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不免將目光看去,正好看到白凡身旁的小妮子。
入眼的瞬間,只聽小妮子說道:“大哥哥今日要給我買新衣服。”話落,白凡不知道小妮子是在炫耀還是在警告某人。
反正,那公孫羊在小妮子話落,向白凡一笑,有幾分無奈的說道:“兄弟,我的喜好不在那裡,還是去後山捕殺妖獸去了,你們就自己去遊玩吧!”話落,打一聲招呼,剎時就走了。
白凡見此一幕,不免將目光放到小妮子的身上,心中越加疑惑,卻也不言語相問。徑直將目光放到韓立的身上,說道:“韓兄,你要隨我們前去嗎?”
韓立這一段時間以來,是被公孫羊騷擾的日無寧日,茶飯不香,恨不得一巴掌將公孫羊拍死。奈何自己實力不足,不敢作甚,就算出手,也只是隨了公孫羊心願。
此時,見公孫羊被“變態”嚇走,韓立自然高興,也不敢得罪小妮子。剎時滿臉高興的說道:“既然兄弟說了,韓某豈有不去的道理。”話落,一行人歡歡喜喜的向學府外行去。
戰虎行省作爲西虎國的政治中心,自然少補了繁華,更是熱鬧非凡。
白凡一行人邁步出了戰虎學府,除了見到等待僱主的代步獸與其主人,就是一段真空距離,沒有任何的吵雜之聲,生怕影響了這大陸第一學府的清淨。
縱使如此,白凡一行人依舊感受到了遠處街道之上那熱情的販賣聲,一切,都是展示喧譁與喜氣洋洋的一幕。
些許時間,白凡與幾人行至街道之上,凡是見到白凡一行人之人,目光中之中都帶著些許尊敬與敬畏。
見衆人如此一幕,白凡徑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戰虎學府徽章,明白他們是對學府的畏懼,而不是自己。
只是些許時間,白凡一行人就被人羣圍住,好似這些行人發現了什麼。
見衆人如此一幕,白凡心中不免擔心起來,在一瞬間將重劍入手,十分謹慎的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羣。
細細打量之下,不難發現,這些人的目光,以及指指點點的手勢,這一切都是衝著一個人,這人便是白凡。些許時間,不難發現這些人的神色之中,不但沒有絲毫的不利之意,卻帶著濃濃的敬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