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極北之地,有一座十分豪華的宮殿,自然顯得格外的顯眼,而這裡,正是大陸一流勢力寒水宮的宗門。
此時,在寒水宮的大殿之中,是衆位長老俱全,韓寒看著坐下衆人,開口問道:“你們對與暗舞宗聯盟的事,還有什麼意見沒有?”話落,衆位長老沒有任何的言語。
韓寒看到這一切,心中十分的欣喜,向在座的衆位長老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由韓冰全權處理,只要等到天涯回來,我們就一舉將那丹心宗給滅了,讓他們嚐嚐寒水宮的厲害,也要在天下人的面前,挽回我們的顏面。”話落,韓立看著沒有任何異議的衆人,在心中點了點頭,將各位長老喚離,獨將自己的妹妹韓冰留下。
等到衆人全都離去,韓寒才向其妹妹說道:“妹妹,此行前去,你的責任可是很大,你一定要將暗舞宗拿下,如若不將他們推下水,我們可是會處在不利的局面,到時候,我們也將是孤掌難撐天下。”
韓冰自然知道自己此行的重要性,滿懷信心的說道:“現在,大陸雖然表面上沒有事情,但局勢卻是在暗中十分的動盪,到時候,他們暗舞宗要尋求自保,自然要聯盟,這對他們也沒有絲毫的壞處。”
聽聞韓冰之言,韓寒點了點頭,徑直向韓冰說道:“你知道就好,一定要在天涯回來以前,將這事情給辦妥。”話落,韓冰徑自離去。
在韓冰離去之後,韓寒將目光看向遠方,其雙眼之中,充滿了無盡的霸氣。好似在這一刻,韓寒意氣風發。
五日之後,在中聖帝國城鎮郊區,有一座十分龐大的莊園,莊園的建築,看起來簡直樸實無華,任何人在看到這裡的第一眼,想到的,是中道沒落的大家庭,絲毫不會跟什麼富商巨賈聯繫在一起。
縱使如此,在這莊園的大門處,卻有一方讓世人爲之景仰的二字,讓世人崇拜的家族——冰家。
在此時的冰家之中,冰心向衆人大聲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在關心我,也是爲了我好。但是,你們不要騙我了,在十幾年前,我早就知道了一切。”
冰風看著冰心,是滿臉的驚愕,甚爲關心的說道:“孩子,你~~~~~~~。”
不待冰風將話說完,冰心直接說道:“爹,你就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無意之中偷聽你跟母親的談話,而我,我恨恨恨恨恨恨恨他們,你們就不要說了。”話落,冰風看著冰心飽含濃濃恨意的神色,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葉一風無奈,看了看冰心,只得說道:“孩子,你父親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冰心聞言看著葉老,說道:“葉老,我知道你是他派來保護我的,但是,他爲什麼不自己保護我,二十幾年前他們將我遺棄,我不怪他們;今日,這血脈覺醒,他作爲一個父親,就沒有爭取到,這難道不是將我放棄了嗎?”聽聞冰心之言,葉一風沒有任何的言語可以反駁冰心之言。
他的心中,已然知道,二十幾年前放棄冰心,是因爲實力不足,那樣做,不但是保全冰心,也是保全他自己。而現在,他早已經掌握大權,難道血脈覺醒這樣對於冰家後代無比神聖的儀式,難道作爲一個族長,就沒有辦法嗎?
冰心不待衆人反應過來,直接飽含埋怨地說道:“我恨冰家,我情願我從來就沒有出生在冰家,我情願我一生下來就夭折,那樣,我又何必這般面對生活,終有一天,冰家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會加倍奉還。”話落,冰心一下子跪在衆人的面前。
見此一幕,衆人慌忙起身,來到追舞身邊,由那冰風開口說道:“孩子,你這是做什麼,
你可不要做什麼傻事。”
衆人十分擔心的看著冰心,生怕冰心想不通,幹了什麼傻事。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只聽冰心直言說道:“我知道我的身上,永遠都會流淌著冰家的鮮血,而我,也不會做什麼傻事,我要好好的活著,讓他們看看,沒有他們,我冰心一樣能夠成長;這二十幾年來,你們對我的教導、疼愛,冰心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就是冰心的父母,你們就是冰心乾爹、乾孃。”話落,冰心直接向在場的衆人磕首三次。
衆人在心中十分的欣慰,但想到冰心對冰家的仇恨,也不免感到無可奈何。冰心從小性格倔強,好歹,讓衆人放心的,是冰心是不會做什麼傻事。衆人情自欣喜的將冰心的身子扶起,掃去不興,一番閒聊起來。
良久,冰心才向冰風說道:“父親,我想去凱南市,也希望父親將那裡的一切交給我打理。”話落,冰風心中自然想給冰心找個事做,也至於冰心不會亂想,自然十分高興得應下聲來。
由此,冰心當日就離開了冰家,其隨行的,仍然是葉一風。
其實,冰心去凱南市,並不是爲了照顧什麼生意,只是更好的等待白凡的歸來,想在那裡等待自己生命之中唯一的希望,在想白凡之時,可以跟白凡說說話。
次日,在那中聖帝國的龍門山脈,座落的,正是那赫赫有名的丹心宗。觀之那屹立了無數年的山門,看著那樸實而現威嚴的臺階,看著那蘊含著古老氣息的院落,大殿。不免讓人在爲那威嚴建築感嘆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種古老的威嚴,卻沒有任何的威壓,反倒讓人感覺到幾許清新。
在此時,在那丹心宗的大殿之中,楚青看著在座的衆人,再看了看楚夜,直接說道:“從今天起,丹心宗的一切事物,都交由楚夜處理。”話落,衆人議論紛紛,以前他們只是聽說老祖宗不準他們干涉楚夜,現在乾脆直接交給楚夜打理了。
看到衆人議論紛紛,在看到楚夜一臉的茫然,楚青徑直說道:“你們不要再爭了,這件事情是老祖宗決定的,老祖宗說了,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危機,而老一輩,終有淘汰的時候;爲了宗門的未來,我們要將精力放在下一代的培養上,也要讓他們早日成長起來,而在這種危機的時候,覺得正好歷練他們,難道你們是在懷疑老祖宗的做法嗎?”話落,衆人不敢再有絲毫的怨言,也不再言語什麼。
畢竟,丹心宗有今日的威儀,跟老祖宗有莫大的關係,而老祖宗在他們的心中,已然成爲了精神的象徵。
楚青見衆人沒有異議,直接從那高臺之上的座位起身,徑直站立在座位的旁邊。
在那一剎那間,座位上現出一位老者的身影,在衆人還看得模糊的時候,只見衆人已經跪在地面之上,向那顯現出來的老者行禮道:“老祖宗萬壽無疆。”
那老者看著衆人,十分和藹慈祥的說道:“都跟你們說了,不要行這般大禮。”
話雖然是這麼說,奈何誰也不敢那麼做。
不過,這個時候,倒有一人沒有行禮,正是那一臉疑惑,好似在愣神的楚夜。這位老者,正是這些長老口中的老祖宗——丹青上人。
丹青上人看了看依舊傻愣著的楚夜,直接用手一招,楚夜剎時醒來,見到是自己的師傅前來,正欲行禮,卻聽丹青上人說道:“徒兒,不用了,你到爲師這裡來。”話落,楚夜徑直走到丹青上人的身邊。
丹青上人看著站立在自己身旁的楚夜,向衆位長老說道:“今日作得決定,並不是因爲楚青做的不好,實在是要爲丹心宗培養基業,而你們,也不可能一輩子支撐起丹
心宗,這就如同你們當年一樣,要將老一輩的換下,這是宗們的基業。”
丹青上人看著楚青,飽含深情地說道:“孩子,還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一片苦心,盡力的輔助楚夜,不要有任何的成見。”
楚青聞言躬身行禮,說道:“老祖宗,楚青心中明白,楚青哪怕是死,也會輔助楚夜。”
丹青上人聽聞楚青之言,用手拍了拍楚青的肩膀,開口說道:“好孩子,你從小就這般懂事。”
這一句話,自然是丹青上人的肺腑之言,要不然,當初也不是楚青坐上宗主的寶座。
丹青上人再次看了看坐下的衆位長老,說道:“楚夜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她有什麼能力,又學到什麼,我自然一清二楚,希望你們以後盡力輔助她,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需要你們的教導了,丹心宗的未來,我可是交到你們的手上了。”
丹青上人言語落下,衆人不敢有絲毫的不樂意,徑自起身行禮,說道:“老祖宗言重了,爲丹心宗死而盡瘁,是我們的榮耀。”
不待衆位長老反應,楚夜卻霎時跪在丹青上人的面前,誠懇地說道:“還請師傅收回成命,這般重擔,楚夜是擔當不起,還請師傅另尋他人。”話落,衆人一片譁然。
丹青上人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向楚夜說道:“孩子,這是你的責任,自從你生下來,被我收爲徒弟的那一刻,就註定要挑起這份重擔,因爲只有你,才能夠帶領丹心宗走向希望。”
丹青上人看著楚夜,用雙手將楚夜扶起,飽含歉意地說道:“孩子,我知道,這個時候讓你來主持大局無疑是扔給你一副爛攤子,不免給予你壓力;但是,爲了丹心宗的基業,只有委屈你了,今日,師傅就將它交給你了。”
楚夜無法再拒絕,徑直向丹青上人行禮說道:“師傅,弟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也勢必與丹心宗共存亡。”
丹青上人欣慰的點了點頭,看向衆位長老,滿臉嚴肅的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已經與幾位護法將空間通道打開,你們各自收拾東西,讓幾位長老與弟子先行通過,收拾好東西,你們再通過,記住,不要留下任何值錢的東西。”話落,衆位長老徑直離去,丹青上人也剎那間消失在座位之上。
待衆人走後,此地只是剩下楚青與楚夜。兩人沉默半晌,楚夜纔開口說道:“宗主,我~~~~~~。”
楚青看了看楚夜,向楚夜宛然一笑,說道:“孩子,你不要自責,就如同老祖宗說的那樣,這一切都是命,也是我們的命。”話落,楚青徑自離去,這個時候,還是要他主攬全局。
在這個時候,楚夜的目光看像西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要走了,這一次離去,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你。”話落,楚夜的臉上閃過淡淡的憂傷。而在大殿的一個角落,也隱約響起一聲嘆息。
三個月後的一天,在一處蒼松翠柏的山脈之中,只聽一人開口問道:“富兄,你說的就是這裡嗎?”
看著那發出聲響的樹叢中,隱約之中,看到四道躲在此處的人影。聽聞其言,不難知道,這一行四人,正是白凡一行。
富農聽聞白凡之言,四下打量一方,再與貧夫交流一番,才向白凡說道:“好像就是這裡,而那個位置~~~,就應該在這個方向。”話落,富農用手指著一個方向,貧夫點了點頭,好似在確認富農的判斷。
見此,白凡動了動身子,準備起身,卻被追舞將其拉住,雙眼之中充滿了濃濃的不捨與擔憂,看著白凡,向白凡說道:“相公,我要跟你一起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