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著實是將追舞嚇了一大跳,心中爲此猛的一驚。自然心中搞不明白小白爲何如此,但其心中隱隱明白,小白肯定是不喜歡自己。於是,追舞在將目光看向白凡之時,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雖然,追舞只要白凡對他好就夠了,這小白喜不喜歡她,也沒什麼重要的。但細想之下,追舞心中仍然不好受,自己男人的寵物不喜歡自己,怎麼說在心中都是一個疙瘩。
白凡見此,他可是明白整個事情的原因所在,心中難免有些難爲情。他心中可是知道,小白對追舞,可不是單純的不喜歡。在心中,看了看小白與追舞,搖了搖頭,只有慢慢的引導,可是沒有辦法強制性的左右小白的思想。
摸了摸追舞得手心,白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追舞說道:“追舞,你不用上心,小白只不過是怕生,時間長了,自然就好了。”心中有幾分責怪的向小白傳音道:“小白,你怎麼能夠這樣,你這樣做了,可是讓主人很難爲情。”
小白聽到白凡責怪自己,心中一下有了幾分泄氣,白凡傳音道:“主人,我不想離開你。”
白凡聽聞,明白小白的心思,心中一軟。想到追舞得野蠻作爲,只能感嘆追舞是自作自受。。在心中搖頭嘆息一番,自語道:“天命真是捉弄人,想必萬事方有緣由,就是不知道我的緣由身在何處?”
看了看心中仍然在抱抱怨怨的小白,也不願追舞與小白的關係這般緊張,只得傳音道:“小白,她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壞,以後就算不喜歡,也要有禮貌一些。”
其實,追舞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小白的思想之中,完全就是如“人販子”一般的存在,也著實是追舞自己自作自受。小白聽聞白凡此話,心中有了幾分開心,向白凡傳音道:“主人,我知道了。”
白凡見此,向追舞說道:“我們該上路了。”話落,小白並沒有等待白凡落身在其背上,卻是獨自走向了旁邊的樹林。
白凡見此,也不多想,拉著追舞,跟了上去。當兩人行至到小白的身後,入眼幾具妖獸的軀體,其腦袋也是沒有了,只見紅的白的一地都是。白凡看到眼前的一切,才注意到小白身上多了幾道傷痕,自然一下子知道這些妖獸是小白捕殺的。但礙於追舞在身邊,白凡只得糊弄追舞,慌忙說道:“小白還真是聰明,竟然能夠收羅到這麼多屍體,想必,也夠它吃上幾天了。”
追舞聽聞,雖有疑惑,但在白凡話落以後,再看看小白那樣,也深信不疑。
追舞雖然從小是在戰隊之中長大,跟著其哥哥進入過幾次這崑崙山脈之中,但每次進山,衆人都是對追舞予以嚴密的保護,也未曾與妖*手,自然沒有看到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看到追舞這副模樣,白凡也不說些什麼,對此,他也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爲了掩飾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他也是無法出手,就只有將目光放到追舞手上了。追舞在回神之時,也是明白白凡的意思,目光看著地上的幾具妖獸軀體,那是血跡斑斑,尤其是腦漿迸出,紅的白的混合在一起,是讓追舞又生噁心之感,也好想要嘔吐,但終究沒有吐出來。
緩緩心神,追舞張開手,用戰力將這些妖獸身上的噁心東西蒸發掉,才一揮手,這些軀體便在白凡的目光中消失了。
小白見此,以爲是追舞奪走了自己的食物,正欲怒目瞪向追舞,但白凡卻是及時向其傳音道:“小白,主人可是沒有辦法幫你,只得讓她幫忙了,你如果介意,那麼就只有將這些都給扔掉了,就留給你自己想辦法了。”
小白聽聞,心中只得泄氣,知道自己沒有絲毫的辦法,只得自我沉默。
而白凡則是作出一副驚訝之色,追舞見之,、沒有絲毫的懷疑,向白凡說道:“再不走,我們可就落後了,等到路上,我慢慢向你解說,可別讓我哥擔心了。”
白凡聽此,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仍舊紅通著臉,拉著追舞,將其送上了馬匹,而他則是落身在小白背上,向追命一行人員追去。
追舞見到白凡落身小白,就此與自己分開,心中有些不悅,現在卻是知道小白不喜歡自己,就如白凡所說,一切還要等待時間的消磨,只要平復下心態。
意識之中,老人看到這一切,卻沒有絲毫的驚訝,自言自語的嘆息道:“這開了靈智的奇獸,還真不是這些普通妖獸能夠比擬的,不過,這小子倒也是聰明,如此下去,這小白可是會比以往高出三分,想必,對我這孫兒也會有想不到的收穫吧!”話落,便也陷入了安靜之中。
當白凡與追舞揚塵而去之後,此地揚起一陣煙塵。待到煙塵落定,此地本應該是迴歸到平靜之中。但此地卻是無法落入平靜之中。片刻時間,只見一對人馬行至此地,看著白凡一行離去的方向,其臉上掛滿了陰笑,開口嘆道:“媽的,終於動身了,大爺我還以爲你們要生了孩子才肯走,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沉浸在那小辣板的被褥之中,被其魚水之歡給勾引了心神,差點就長睡於此了。”話落,便又是在臉上升起濃濃的怒氣。
看著白凡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敢浪費大爺我這麼多的時間,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在這絕對的虐殺中,你會不會品嚐到死亡的恐懼呢?”話落,這說話的男子便是小心的走到白凡昏迷了一天的地方,大量之下,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心中不免隱隱有些不安,向其身旁的衆人說道:“那人一定是中邪了,你們可要小心前行。”
於此,一行人員尾隨白凡一行而去,此地也陷入了平靜之中。但不多時,這原本應該平靜地地方,卻又迎來了一大羣人馬,只聽那黑臉大漢開口說道:“此地篝火餘溫還在,想必他們還沒有走遠。”話落,心中不免疑惑起來。
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切,他們心中自然明白,縱使他們一路上是快馬加鞭,但追命一行卻是要比他們先行兩天,不可能這麼快就趕上來。於是,霸天滿臉疑惑的自語道:“難道他們之中,有人出了意外?”
其身旁那尖嘴猴腮的段一山聽聞,看了看四周,慌忙說道:“大哥,可能是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們此行,要說速度快,也不過是平常的速度;而且,我們進山之前,還特地減緩了速度,怎麼就這塊追上了他們?”
霸天聽聞,不免在心中沉思道:“如此,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惡虎那一行人被發現了?”
由此,霸天沒有隱瞞,將這個想法告訴了段一山,段一山在其話落,再一次將四周打量一番,才說道:“大哥,此地除了有妖獸相搏鬥的痕跡,便沒有絲毫的打鬥之像;而且,就算是惡虎一行被發覺,追命必定會出手,也要不了兩天的時間;再說了,就算惡虎一行被滅了,那屍首又去了什麼地方?”
段一山話落,不待霸天言語,又說道:“大哥,要我說,基本上是追風戰隊自身出了什麼麻煩,而導致了時間的拖延,從時間上推算,他們至少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但又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們耽誤了一天的時間呢?”由此,兩人便都是在心中想著想著。
突然,段一山心中一驚,想到:“難道是追命得實力又提升了
?”
段一山可是再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可以讓追命一行耽誤這麼長的時間,也覺得只有這麼一回事,纔會出現這般變故。想到這裡,段一山不免心中大喜,目光之中,彷彿看到了霸天重創或者是其二人同歸於盡的場景。由此,他也是將這般神情隱藏在心中,得到的猜疑,也不向霸天說明,在心中祈求霸天早些時候喪命。
在段一山的臉上,滿臉仍然是疑惑之色。但在其麪皮之下,卻早已飽含著陰森的笑意,故作不明的向霸天問道:“大哥,既然一時想不出他們發生了什麼變故,我們只能夠緊緊的跟上,不然出了什麼變故,就怕是得不償失了。”
霸天聽此,點了點頭,卻依舊是掛著一絲疑惑,說道:“二弟是言之有理,我們便緊緊地跟上,可不要讓這徒生的變故,壞了我們的好事,可就不美觀了。”話落,兩人是相繼而笑,下令衆人注意掩藏身形,向前推進。
從這兩人的笑臉之下,能夠看到,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有那深沉的陰笑。
段一山想借此事使出借刀殺人,予以除去霸天,而霸天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比起心計,段一山永遠都差到霸天一籌,如若非此,他段一山又怎麼會甘居二把手這麼多年呢?
而在這霸天的心裡,又是作何打算呢?
還是那句話,天下只有未知纔是最可怕的。
霸天,是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會將希望放在“賭”字上。當他一來到此地,便是將一切瞭然於心中,而說出來一些,不過是爲了不讓段一山起疑心。也想讓段一山更加得意,早早就在心中想到:“耽誤之因絕對不會發生在追命得身上,也不可能是追命得實力提升,就算是追命實力提升了,他也沒有什麼懼怕的地方,只不過打鬥起來,有些棘手而已。
而他也明白,追命得實力是大約在二星地級下階中期之位,哪怕是提升一點,也不過是後期,也絕對不可能是進階到三星,由此,我又擔心什麼。倒是那個身懷異寶的小子,如若是因爲他而出了什麼變故,待你段一山面對,當場身死,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人家既然有寶物,也不是什麼小家子弟,恐怕你段一山還未出手,腦袋就已經掉進褲襠裡去了。
不得不說,如果有人知道兩人的心思,還真的會感嘆:“這二人真是臭味相投。”
段一山終歸不如霸天老奸巨猾,如若非此,這段一山也不會凡事在相算得時候,是盼天,而又盼地,以及那些根本就穩定的因素,好像其心計,完全就是在賭一般,而他也終歸不如霸天想的透徹。此行前去,段一山已經是兇多吉少,遇上白凡,雖然白凡不至於天下無敵。但他段一山卻是沒有貪得白凡的實力,想必最終,段一山最終會落得一個不好看的畫餅。
當白凡與追舞追上人羣,衆人也是沒有多作留意。人家小兩口躲在後面親熱,又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己要是干擾了,倒成了那嫉妒之人,反而討不到什麼好處。
貧富二人見白凡與追舞並行而來,心中不由得爲白凡感到高興。自己的兄弟能夠找到自己的紅顏,作爲兄弟,他們又何嘗不爲自己的兄弟趕到高興呢?
看著那馬背上一臉幸福之色的追舞,以及那坐在小白身上並沒有打坐的白凡,貧夫有的,只是他那憨厚的笑意,讓人從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涵義。而富農則是一臉富含笑意的看著白凡與追舞,其目光,也是將追舞看得不好意思,低著頭,好似是在將自己的緋紅之色藏起來,低頭不言語,只是不知所措的搓著自己的一雙玉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