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可是,他能否知道,我們在等待他回來,回來給我們帶來驚喜。”或許,此時此刻的他們,白凡便是成爲了他們心中唯一的希望。
白凡一行人員,自從進入到山脈以後,一路上也是遇到了幾隻不知死活的妖獸。據追命所說,按照他們這種行進的速度,要今日黃昏才能到達真正的崑崙山脈,也就是此行的木的地。白凡對此也不在意,只是一路上打坐修煉,對於時間的流逝,那是沒有感覺到什麼。
但是,人算永遠不如天算,在那天色漸入晌午的時候,追命帶領衆人行至到一處比較開闊的地方,便是停下了腳步,招呼衆人休息,也是順便取出一路上捕殺的妖獸之軀,吩咐追風的隊員,在一陣開腸破肚的忙活之下,也是將幾頭妖獸的肉放到生好的篝火上進行燒烤。
追命卻是看了看白凡,便是提著一隻老虎來到白凡的身前,扔到地上,隨口說道:“常兄,這是給你家寵物的。”
白凡也睜開雙眼,向追命微笑著,抱拳以示謝意。追命對此,也只是淡笑一下,便轉身離去。而小白看著那已被剝皮的老虎,食慾大增,口裡也是不停的流著口水。但是,又沒有得到白凡的吩咐,再好吃的東西,它也是不敢動其分毫。白凡看到小白那副模樣,也是搖頭微笑,說道:“吃完好上路。”
小白一聽“吃”字,便是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而白凡也是飄身落地,徑直向貧富二人走去,因爲這一路上的緣故,白凡三人的篝火也是沒有任何人蔘差進來,這些人,也都是在擔心白凡的報復。其實,白凡對此早已不再掛於心上,但是,能夠有這一份清靜的時刻,白凡也是求之不得。但是,這一次,白凡又失算了。當他看了看小白,便欲收回目光,陪貧富二人吃喝、閒聊的時候。卻聽聞一女聲說道:“常小子,把本小姐的飯菜準備好了嗎?”
白凡聽聞此聲,便知道自己心中想象的清靜日子又到頭了。但是,白凡仍是在心中疑惑的想到:“不是把她得罪了,怎麼又來了?”
想到這裡,白凡心中只有無盡的嘆息,以及對追舞得無語。現在,白凡也才明白什麼是吃不香、喝無味。
其實,追舞也不是不想時刻的打擾白凡,只是因爲她剛受了白凡的氣,卻又馬上去騷擾白凡,別人是看在眼裡,想在心裡,也會在背後說自己的閒話。
再說,這一路上,自己也是沒少騷擾他,他怎麼就那麼忍得住,根本就無動於衷呢?
追舞細想之下,明白自己平時騷擾白凡,白凡都不會予以理會,長時間下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更是沒有什麼收穫。但是,她心中又非要想將白凡折磨一番,才肯善罷甘休。
對此,她也是決定尋找一種更好的方法,要說這追舞,還真是一個要強得個性,天生就是一蠻橫無理的小姐,還真讓她找到一條對付白凡的辦法,這辦法就是:“在白凡打坐修煉的時候,要間隔打擾,最好是等白凡剛靜下心,就將其打擾,讓白凡不能夠靜下心思打坐,而等白凡調息好心神,又欲作打坐時,再將其打擾,如此反反覆覆,她倒是想看看白凡是否受得了;再說了,這計策之中,更爲恐怖的,是追舞打算在白凡吃喝的時候,她也要準時地出現在白凡的面前,找白凡的茬,讓其吃不香,喝無味,更是沒有休息的時間。”
想到自己的這一條計策,追舞都不免在心中偷著樂,也好似看到了白凡被欺負的甚爲疲憊的樣子。而對於小白,她可是不放在心上,只
不過是一頭畜牲而已,又怎會入得她的法眼呢?而小白也是因此,不明不白的逃過了一劫,可惜,我們的白凡大大可就要倒黴了。
追舞在大喜之下,卻是忘記了一件事情,也是此計策最爲重要的部分,便是——“白凡本身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而且,這樣下來,不但白凡沒有時間休息,就算是追舞自己,也是沒有了休息的時間,要是追舞真的將這套計策予以實施,那還真不知道追舞與白凡,誰會最先倒下。
此時,追舞是一個閃身來到白凡的對面,從白凡的手上奪下酒水,也是自顧自的從烤肉上,用刀子切下一塊,便是用手一點又一點的撕下,放入口中,在其嚼動一番,再喝上一口酒水,一副滿臉的陶醉樣,這一切,一看就知道,是追舞故作出來,給白凡看的。好似是在向白凡說:“常小子,你看看本小姐吃得真香,可你呢?”
白凡見到追舞如此模樣,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大人們口中議論的風塵女子;再者就是想到了小辣板,心中頓時一陣愈發嘔吐之感,好似胃子有什麼不舒服,白凡的心中,那才叫難受。如果追舞知道了白凡把她想象成了那些火辣的風塵女子,那時肯定會有一次火山爆發。
白凡也是開口向其說道:“追小姐,如此粗茶淡飯、糟糠之食,怎麼入得了你的法眼,這未免太委屈你了。”追舞聽完這話,那很是得意,看著白凡,說道:“本小姐就喜歡這些了,你是不願意嗎?”白凡一聽,心中一時無語,但表面上也不好得罪追舞,忙向其說道:“願意,願意,那是很是樂意,不過~~~~~~~。”
追舞一聽,頓時有幾分不興,向其不悅的說道:“不過什麼,就連說個話都吞吞吐吐的。”白凡待其話落,便是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開口向追舞說道:“追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家那小白不是受了風寒,而是不適應近些時日吃的妖獸軀體,不免將肚子吃壞了,所以,這烤肉是給它準備的。”
未等白凡說完,追舞便是用眼神瞟了瞟小白,只見那小白一口不接一口的吃著,好似沒有什麼胃口,追舞對此,也是十分的疑惑,她剛剛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小白胃口大好的吃著飯菜,也是在疑惑怎麼就一下子不行了,難道是吃飽了?
但是,一想到小白平日裡的飯量,追舞也是認爲小白是吃壞了肚子。其實,當追舞來到此處,說要與白凡三人一起吃喝時,白凡的臉上卻是有一抹一閃而逝的陰笑,他心中也是明白小辣板追舞得心思,便是傳音給了小白,讓小白做出一副食之無味的樣子.但是,爲了讓小白填抱肚子,白凡可以允許小白一口一口的吃。小白得到白凡的指示,當然是照做了,心中也是明白,這老虎遲早都是自己的,快吃也是自己吃完,慢吃也使自己吃完,也不上心,與白凡合演一齣戲。
追舞心中雖有疑惑,但是,可謂“死鴨子嘴硬”,仍舊是挺著身子,蠻橫無理的說道:“是小白的又能怎樣,它不是還沒有吃,難道就這樣,就不準本小姐食用,而且,這獅子已經傷了胃口,就算給了它,它能吃得下嗎?”
白凡聽聞此話,不但沒有生氣,而且是內心大喜,又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向追舞說道:“可~~~可~~~可是,我~~~我~~~爲了給~~~給小白開胃,可是在這烤肉~~~烤肉~~~裡面,加了~~~加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巴豆沫。”白凡話落,好似做錯事清的孩子一樣。
追舞見白凡說話這麼結巴,以爲是白凡害怕得罪
了自己,心中當然是高興了,也是無比的得意。但是,白凡的後一句話一出,她還未出言罵咧白凡,卻是聽到自己腹中一陣響動,也是沒有了什麼淑女的樣子,更是煤油爐責怪白凡的時間,便是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貧富二人見此情形,都不得不感嘆白凡的機智,更是佩服白凡那手段,一經下手,便是要不留情面,同時,心裡也是爲白凡捏了一把汗,他們可是知道,此仇追舞是一定會報,對此,心中也是無語的感嘆道:“這常兄弟將這蠻橫的辣板弄得這般悽慘,那報復起來,可是難以想象。”這追舞一肚子的計策,纔剛剛經手施展,卻是中了白凡的“巴豆計”,就此來了一出“出師未捷身先死”。
由此,白凡沒有因爲精神不足而倒下,追舞也沒有因爲精神不足而倒下,不過,追舞這一次,還是比白凡先倒下了,而且是因爲拉肚子而倒下了。富農見白凡依舊滿不在乎的吃喝,便是開口說道:“常兄,你這招未免太狠了,這小辣板經你這麼一折騰,可是會好幾天都回不過神來,你也要清靜一些日子了,不過,兄弟可是要提醒你,這女子報復起來,也不是省油的燈。”
白凡聽完富農之言,卻是不慌不忙地說道:“富兄,你怕什麼,她可是要感謝我,我可是送給了她一副好身材;再說了,我那烤肉是給小白用來開胃口的,這也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白凡話落,貧富二人都不予以開口,眼神是落在白凡的身後。而白凡也是會意,轉過臉,正看到小辣板追舞那一臉欲要吃人的模樣。對此,白凡也不在意,心中也是明白,既然得罪了一次,就如同次次得罪一樣。那追舞見白凡沒有絲毫的自責,更是氣急,她原本以爲白凡會略表歉意,而她也正欲發火,開口向白凡質罵,卻不料肚子又是“咕嚕”一聲,接著,追舞又是雙手捂著肚子,消失不見。
貧富二人見之,也是相視而笑,在場的衆人,那是不明所以,而待貧富二人笑完,正欲開口,卻聽白凡淡然地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囤。”
貧富二人聽聞,也是不得不爲白凡嘆息道:“希望那個小辣板在報復降身以前,我們早已離開了。”他們二人,可是擔心白凡受到追舞得報復,也只有他們離去了,纔會徹徹底底躲掉追舞得報復。
自從追舞吃了白凡的巴豆沫,便是沒有多餘的休息時刻,總是來來回回的往返於隊伍與叢林之間。衆人對此,依舊滿臉的疑惑,但是,他們還是可以依稀的感覺到,追舞似乎是吃壞了肚子,而看到追舞那每次返身時,臉色都有幾分蒼白,也是想笑,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只得在心中想到:“這小辣板也會有今天。”
對此,這些知道追舞脾性的人,都是對此抱有慶幸之感,但是,他們誰也不敢將聲色顯露在臉上,更不敢對此非議什麼,要是被追舞知道了,還不將他們的皮都剝了。
白凡在這一段時間,也是清閒了許多,身處於安靜之中。這時,卻是聽聞老人說道:“小子,你對女人也能下次重手,爺爺可是佩服。”
白凡在老人話落,也是開口說道:“爺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真要上天了。”
老人見此,便是搖了搖頭,說道:“孩子,我敢跟你打賭,你這麼做,只會越來越煩惱。”
白凡聽聞老人這麼肯定,便是向其問道:“爺爺,這是爲什麼?”
老人只是搖了搖頭,向白凡說了一句:“孩子,世間惟有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