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秋蘭分別爲趙如風與歐陽谷氏舉行了複雜的龍神認主儀式。旁觀的元嬰大佬們驚呆了,張著嘴巴流著口水睜大著眼睛望著這一切,他們想像不出任何詞彙來形容此時的震驚。
有結界的元嬰期修真人,將別人拉到自己結界裡打架。也不過仗著是自己地盤,對裡面情況熟悉,這樣比較穩操勝算而已。可是李秋蘭煉製的結界不是這樣,它居然可以有器靈,而且這個器靈還是龍。
以龍做器靈有兩個好處。第一是拉別人進來打架,有龍幫著他打。試問當今天下,有誰是龍的對手?第二個好處就不用說了,這個結界別人偷不了搶不走。何況這個結界是用龍皮煉製的,用龍神做器靈再適當不過。
李滿屯攛掇張秋生:“老張,在你的結界裡也煉製一個龍界啊。有個大屋,睡覺,看書,打牌等等,樣樣都好。”
靠,見人拉屎嘴癢,張秋生罵道:“你一個大糙老爺們,爲麼要躲大屋裡睡覺?難道你睡姿特麼的美,讓人看了心癢難熬?於是就想與你那啥?於是你就被尖了?於是貞操就此散失?於是你就痛不欲生?或者,莫非,難道,你想交給未來的丈夫一個完整的那啥?”
我是這個意思嗎?啊!李滿屯跳腳,咆哮:“你他孃的什麼事都往歪處想,這些與龍界捱得著嗎?啊!”
既然知道挨不著,你還廢什麼話?張秋生說:“看書,你什麼時候在結界裡看過書?打牌,你們平時在空場上打牌不也很好麼?怎麼這時就想起來躲進屋裡打牌了?”
其實張秋生是經常去李秋蘭的仙界。所以對在結界裡添龍界沒什麼興趣。
孫不武也想在結界里加個龍界,這個太牛-逼了。李滿屯已經吃了虧,他換了個說法勸道:“加個龍界還是有好處的。有龍的元神做器靈,打架有了幫手,還不怕別人偷啊搶的。”
打架有幫手?我老張打架什麼時候輸過?我老張打架需要幫手嗎?別人偷啊搶,偷就偷搶就搶好了。誰要有本事偷去搶去,那就算誰的好了。
幾個人還在爭吵,莫千行過來了。將張秋生等三人拉到一邊說:“有兩個日本教授分別要去你們學校做學術交流。”
這個我知道啊,張秋生說:“日本建築學教授隆本橋康要來我們學校做學術報告,上學期就有公示了。莫頭,你什麼時候關心起科學技術來了?”
李滿屯與孫不武同時表示,他們學校也早有學術活動安排,其中就有日本學者前來發表最新的科研成果。這個沒什麼稀奇,老莫你別大驚小怪。
張秋生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咦——,老莫,你別是升了官吧,科學與迷信部部長?那你可得請客!”
如果有可能,莫千行寧願與哪個金丹高手打一架,也絕對不想與這三個貨說話。從來沒個正形,與他們說話要把人氣死。
莫千行打斷三個水貨的胡說八道,嚴肅地說:“別瞎鬧,正式告訴你們,日本學者來做學術報告當然沒錯,但他們的隨員中混有日本間諜。主要目的是要向你們刺探情報,你們三人必須提高警惕,必要時可以向樑臨分隊請求增援。”
咦——。三個水貨同時咦了一聲,這個咦字一波三折持續約十幾秒,最後張秋生問道:“老莫,你搞沒搞錯?找我們刺探情報?我們身上有什麼情報了?把我們肚子剖開,把心肝肚肺扒開也沒二兩油水。值得日本鬼子大老遠地跑來刺探?”
知道春節時,我們與西方修士打的那一戰嗎?莫千行說:“日本人就是要搞那場戰鬥的情報。”莫千行怕三個水貨廢話,稍稍停頓一下立即接著說下去:“那場戰鬥,世界上主要國家的修行人都參加了,唯獨沒日本修行界的什麼事。所以他們很著急,一定要將這場戰鬥的有關情況搞到手,包括一切細節。”
李滿屯大大咧咧地說:“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也沒必要單單瞞著日本吧?當然,該瞞著我們還是要瞞,只是這個,沒什麼保密級別吧?我的意思是,但真要讓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
張秋生看看李滿屯,再看看莫千行說道:“莫頭,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們搞個核訛詐?大吹法鑼,說我們有許多厲害的手段沒用上,許多逆天法寶沒使,許多牛-逼人物沒出來?”
莫千行點頭,再點頭。張秋生雖然胡鬧,但正經事上一點都不含糊。不像李家小七,除了胡鬧就沒幹過一件靠譜的事。
是應該回校了。出來這麼長時間,即使不爲日本間諜也應當回校。張秋生找到高山寒與童無茶,告訴他們該回去了。
如何拍電影見識過了,如何煉製法寶也見識過了,是到了該回去的時候。高、童二人扭頭就跟著張秋生走。
童無茶這次來麒林的主要目的是找吳痕煉製八卦銅鏡。哪知道吳痕是這樣忙,幾乎沒片刻的休閒時間。
童無茶不敢找吳痕說話,但別人敢啊。吳痕操控九曜神燈正在煉化龍皮時,胡小六子說道:“哎,老吳,你這個燈太牛-逼了,能不能幫老童煉個簡單的法寶哇?就是那種銅鏡。他的銅鏡被人搶走了。”
童無茶的銅鏡被人搶走的事吳痕知道。特勤組已將此事通報給了各分隊,要大家注意,並要求修真人前來辨認兩具屍體。
吳痕一邊注意著火候一邊說話:“老童的那個銅鏡我知道。雖然只是個法器,用的卻是煉製法寶的材料。可能是古代的哪個師傅讓徒弟試手煉製的。
唉,古代煉製法寶的材料好找哇,哪像現在?別以爲那只是簡單的銅,煉製法寶的銅與普通的銅不一樣,那叫精銅或者叫銅精。這麼說吧,用十噸的普通電解銅也不一定能煉出一面銅鏡所需的材料,其中還要加很多其它東西,比如晶石等等。還得用三昧真火來煉,普通火不含靈氣。
要不然八合湖那麼多人在尋寶幹嘛?現代修真人就很難有辦法找到煉製法寶的材料。
老童啊,這樣吧,現在不行,主要是沒時間。等過陣子,待我閒下來,先慢慢給你煉精銅,然後再煉製銅鏡好嗎?”
這有什麼好不好?給你煉是人情,不給你煉是本分。吳痕就是這麼老實,只要可能他從來不會拒絕別人的求助。
幾個人是說走就走,第二天上午八點來鍾就到了學校。其實也沒什麼事,張秋生聽不聽課已經無所謂,他下學期就要讀研了。高、童二人聽不聽課也無所謂,老生了,何況他們考試成績非常好,屬於超級學霸,老師對他們要求很寬鬆。
可是,但是,有個人正在學校等著張秋生。是個中年女人,江小嫺老媽。
當前的股市牛氣沖天,許多人被裹進去,江小嫺爸媽就是其中之一。女兒是投進去二百五十多萬,幾個男生更是投進去三千多萬。江小嫺爸媽做爲商人,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發財機會。
這樣的大牛市,按照人們的說法,是個傻子都能發財。但是,江小嫺爸媽卻虧了。他們夫妻與一般新手一樣,專門的“追漲殺跌”。進貨,被套了。趕緊割肉,再建倉,又被套了,再割肉,再找別的股票。如此循環,他們要是不虧纔是怪。
江小嫺爸媽投進去五十來萬,現在只剩下二十多萬。股市本身就是個零和遊戲,有人賺就必定有人虧,一點也不稀奇。或者說股市是個搏傻遊戲,聰明人宰傻子。
江小嫺爸媽在生活中是聰明人,在生意場上也是精明人,但在股市上卻是標準的傻子。這個沒辦法,人在這個社會上混,很難處處都精明。教師在學生面前是大智慧者,到菜市場去買菜卻玩不過賣菜的文盲。律師幫別人籤合同很精明,給自己籤合同也可能是個大傻瓜。醫生爲別人看病挺好,給自己看病就不行。
江小嫺爸媽炒股輸了,就開始操心女兒。我們才五十萬,小嫺可是二百五十萬吔,要是輸了可如何是好?
幸虧江小嫺、時盈盈早就跟著凌靜回來了,否則又是一場風波,她爸媽要不將幾個學生鬧掉一層皮纔怪。
江媽一見女兒就問她們股炒得怎樣了。江小嫺回答,沒怎麼樣啊,一直就放在那兒沒動。
江媽就不淡定了,就焦心了。她知道女兒炒的是什麼股,在家時也每天看這兩支股票的行情,發現前陣子在跌,這陣子天天不上不下的橫盤。江媽立馬大叫:“那你們怎麼還不拋啊!天天在跌吔!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炒股的。”
我們之間訂了協議吔,江小嫺說:“將股票抵押貸款了。貸的款拿去做紅花油的外貿出口。外貿出口得的錢再去做外匯期貨。因爲馬上就有金融風暴,正是做空的好機會。”
江媽聽了女兒的話,登時就一個頭八個大。還,還,還做外貿出口,出你個大頭鬼!外貿是那麼好做的嗎?你們知道外國是什麼樣嗎?啊!
還,還,還炒外匯期貨。你們連內匯是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家的股都沒炒好,就去炒外國的匯,那不是作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