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不知道。”霍嚴笑著說道,然後過來拉住了蔣慕言的手,然後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遠處的小寧則是憤憤的看著一切,然後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脣,並且手指甲狠狠地握緊了她的手心。
“你怎麼那麼大意?”蔣慕言猶豫了一下,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火燙的額頭。
“你還是在關心我?”霍嚴卻並沒有在意其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我……”話就在嘴邊,但是蔣慕言狠狠地壓了下去:“你沒有喝水嗎?很多時候喝水可以緩解一下發燒的。”
蔣慕言說完之後,就不露聲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走到了一邊,拿起了水杯遞給了霍嚴。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一直就這麼發燒下去,那麼你就可以一直在我的身邊了。”霍嚴笑了笑說道:“還是現在你出現也是因爲我發燒燒糊塗了?”
“我在這裡。”蔣慕言說了一句。
“那……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和我談離婚的?”霍嚴苦笑著說道:“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那麼著急了。”
“都不是,我是……”
“還是你想我了?”霍嚴突然眼神中出現了期許,然後只看見他馬上走了過來,然後緊緊將蔣慕言抱在了懷裡。
什麼理智,什麼距離,什麼TM的離婚,都已經在這個懷抱裡面消失的一乾二淨。蔣慕言本能的,或者根本就是心甘情願地抱住了霍嚴的腰身,然後緊緊的將自己嵌在了他的身體裡面。
“我知道你想我,你還是愛著我的……我就知道。”霍嚴因爲發燒,還是因爲感動,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然後慢慢往下,封住了蔣慕言想要說的話和她的脣。
和他只要在一起,只需要一個吻,就可以將蔣慕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高牆倒塌。她緊緊抱住了她,連她自己都在仇恨自己的脆弱和不堅定。
“天啊……我就是沒有辦法對你說不。”霍嚴不知道是在對著自己說,還是在對著蔣慕言說,然後將她的身體輕輕抱起,想要往辦公室一邊的休息室跑去。
“不……不行……不能在這裡……”蔣慕言還算是理智,雖然理智已經猶如破絮一般了。
“那……你是想在這裡?”霍嚴微微一笑,然後將蔣慕言擡在了桌子上面。
“不……我不是……”
霍嚴輕輕用手點了一個按鈕,頓時房間的光線暗了下來,然後清晰地聽到門咔嚓一下。
“啊……怎麼了?”
“智能系統,我把門鎖上了,沒有人可以打開。”霍嚴微微一笑,“也沒有人可以看到這裡發生的一切。”
“但是我可以看到……”蔣慕言等到光線暗了之後,才發現那些霍嚴辦公室的外牆顯然都猶如毛玻璃一般,外面的情形雖然不能夠十分清晰,但是可以看到那些士兵走來走去的場景。天啊……
“言言,我想你……”霍嚴將蔣慕言的頭轉到了自己的一邊,然後輕輕的吻住了她的脣。
就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蔣慕言瞬間就融化在了他的吻中。但是她原先以爲只是一個吻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個吻越來越深了,等到蔣慕言有所感悟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己的外衣已經所剩無幾了。只剩下可憐的襯衫半敞地耷拉在她的肩側。
而她的職業裙子也已經高高撩起在她的腰側。這叫一個狼狽不堪啊……
不對!她來得原因,不是爲了和霍嚴在辦公室裡面,她是爲了那件事情的!在蔣慕言有點點清醒地時候,卻是發現霍嚴早就已經逼近了自己,然後已經緊緊的貼住了自己的柔軟。
“霍嚴……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
“我們是可以做一下的。”霍嚴說完了之後,便略感急躁地闖入了她的禁區。
蔣慕言對於他一時間的衝擊難以抵抗,然後不由自主地雙手撐住了一邊的辦公桌,防止自己會往下滑。但是這樣一來卻是給了霍嚴更好的衝刺的角度。
蔣慕言頓時將自己的理智再次拋到了天涯海角,雙手緊緊抓住了桌子的邊緣,然後雙腳很自然地纏住了他。
睜開眼睛,蔣慕言頓時看到了對面的牆面外面的人來來往往,偶爾還有士兵會停下了腳步,然後看了看霍嚴的辦公室,似乎在詢問霍嚴是否在。這種感覺太刺激,太令她難以面對了。所以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強迫不讓自己去看。
“睜開眼睛!”霍嚴就像是在威脅她一般,將她的臉擺正,“我就是在佔有你……佔有你的一切,這裡,還有這裡!”
霍嚴的手指一點點地點綴著她身上的每一片皮膚,然後將她的視線引領到了兩人深深集合的部分。她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姿勢太直接地看到所有的場景和動作。天啊……
羞澀的感覺讓蔣慕言瞬間感到強大的刺激衝到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的身體緊張到了徹底,而霍嚴也是感受到了她突然爆發的絞動和緊緊地禁錮。
看著她逐漸變成了粉色的肌膚,霍嚴更是加了一把火。也許是發燒的關係,他腦袋中的理智已經慢慢消退了,他就像一頭野獸一般,完全沒有顧忌面前的蔣慕言。
但是這樣的感覺卻是讓蔣慕言頓時投身到野性的魅力之中,身體一次次地高高擡起,然後承受他所有的撞擊和他的……所有一切。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棒!
“霍團……我可以進來嗎?”小寧在門口輕聲說道,裡面一片靜悄悄的樣子,也看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
“霍團?我倒杯茶給你!霍團?”小寧騰出了一隻手想要敲敲門。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也應該說完了吧?
“小寧?怎麼了?”老李卻是走了過來,然後看到站在門口的小寧,好奇地問道。
“霍團在裡面呢,我想倒杯茶進去,可是沒有人迴應我。”小寧壓下自己的怒火和疑惑說道。
“哦……霍團不迴應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再說呢,你等等就是了。”老李不以爲然地說道。
“都一個多小時了。”小寧不由自主地抱怨說道。
“小寧啊……他們畢竟還是夫妻嘛……兩個人之間說說話也很正常的,對嗎?你也知道霍團的脾氣,還是讓他說完了再進去吧。”老李笑著說,然後拍了拍小寧的肩膀。
“知道了!”小寧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然後慢慢端著茶水走開了。
屋內,散發著濃重的氣味。連霍嚴和蔣慕言的兩個肇事者都已經聞到了。
霍嚴抱著蔣慕言躺在了辦公桌上,一副十分偕意的樣子。
看著滿地的資料,蔣慕言真的很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弄得那麼亂,被人家看到可怎麼辦啊。”
“小寧會收拾。”霍嚴不以爲然地說道。
小寧?聽到這個名字,蔣慕言瞬間清醒了過來,對啊……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小寧……小寧她說是霍嚴的……
怪不得霍嚴對於在自己的辦公室做這些事情一點都不驚訝,因爲他……他根本就是可能和小寧經常……做著和自己的事情一樣!
想到這裡,蔣慕言用最快的速度起身,然後開始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了?”霍嚴看著蔣慕言的舉動,有點不太瞭解地問道。
“沒什麼。”蔣慕言悶悶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回頭看著霍嚴。
霍嚴也已經穿戴完畢,然後正坐在後面看著自己,臉上帶著微笑:“你來找我,不會是來和我……”
“不是。”蔣慕言恢復了冷漠的表情,然後長嘆了一口氣,“我想問你,爲什麼要搞我們的雜誌社?”
“什麼?”霍嚴不知道蔣慕言一開口就是這句,一臉茫然。
“我們雜誌社被上面關閉了有關於有所軍事的報道資格,我的主編說,這是因爲部隊方面有指示的關係,我想不出來我和哪一位部隊裡面的人有任何的矛盾,會導致我的工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蔣慕言看著霍嚴說道。
“所以你懷疑是我?”霍嚴擡頭看著蔣慕言說道,臉上的臉色十分難看。
“我只認識你一個人,而且那是在那天我說了我們需要分開的事情之後,我怎麼可能不想到是你?”蔣慕言看著霍嚴說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霍嚴看著蔣慕言,皺起了眉頭。
“我不知道,在來之前,我很猶豫,我覺得你不是那種會拿著自己的特權去做這樣的事情的男人,但是剛剛在這個房間,你和我卻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這讓我有種錯覺,就是其實你也許沒有想的那麼在意所謂的軍人的職責。”蔣慕言誠實的說。
“你是覺得我和任何人都會在這裡發生剛剛那樣的關係?”霍嚴看著蔣慕言問道。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蔣慕言嘆了一口氣。
“言言,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霍嚴看著蔣慕言,不可置信的問道。
“蘇暢不是這樣的嗎?還有寧靜……”蔣慕言看著霍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