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恐怕要到了最後真相降臨的時候,我們才能夠真正的知道,兇手究竟以什麼手法來達成這樣扒掉人皮的。”金老頭無果搖頭。
“是啊,可笑的是我們現在連對手是人是鬼都還沒有弄清楚。”我忍不住苦笑。
“沒事,不要著急,我們在暗,別人在明,如果我們還要自亂陣腳的話,那我們更沒有絲毫的辦法了。”金老頭安慰我道。
我點點頭,很快又皺起了眉頭:“所以臭老頭,你個王八蛋大晚上的過來找我,就是跟我說這個……連你都沒有頭緒的玩意?”
“……”他被我說得老臉一紅:“我……我這不找你商量嘛!”
“關鍵咱倆現在這樣,就是商量到明天也沒有個結果啊。”我鬱悶的盯著他。
“但這小張的鬼魂不是來找過你嘛,難道,就沒有告訴你一點其他的線索嗎?”
我竭力的想了想,好象真的沒有。“老不死的,你也是道士啊,你不是又想找鬼幫忙吧?我可告訴你,找張柳他們你已經借鬼做法了,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這要是幾番折壽下去,你說不準明天可能就翹鞭子了啊。”
“不對,我忽然好象想起了什麼。”我忽然眉頭一皺。
奶奶的,上回去那黃寡婦家,白蠶那王八蛋不是從我菊花裡出來直接飛了進去嗎?當初在找那個黃寡婦的時候,我們可都不知道她已經死了,甚至因爲忌憚黃寡婦的如狼似虎,所以我們一直都不敢進去。
可……
可那一次它卻進去了。
話說,這小王八蛋會不會對這方面很敏感?所以天然上對這個有感應?
其實我完全是一種猜測,準確來說,也只是看了小白蠶的反映後大概摸索出來的一個想法而已,可沒想到我他媽前嘴剛剛說完,那金老頭這王八蛋後腳就跟有了**似的,直接一把就把老子按到牀上,就差一點把勞資的褲子給脫了,然後掰開老子的菊花瞧個明白似的……
“……幹……幹嘛,你他媽說歸說,能……能不能別動手啊。”我仰仗著我年輕,活力,充滿激情……瞬間一個翻身甩脫老王八蛋的束縛,一臉埋怨的盯著他。
他口乾舌燥的舔舔嘴脣,臉帶桃光:“快……快讓我看看那金菊,不……白蠶。”
我…………我靠,看?你要怎麼看啊?你不會想老子撅著個屁股,把那個部位翹起來讓你看吧?我草,我想想我都菊花發涼了我……
“做夢!”我白了他一眼。
“嘿嘿,十三啊,你……你不要想歪了啊,咱們……咱們這是爲村裡做貢獻,快點,快給我看看那小王八蛋,沒準咱們就能指望著它給咱們破這起事呢,你說,你想不想找回你的朋友他們了?”
“我……我當然想,可是這個的代價也不是我奉獻上我的菊花吧?”我納悶的喊道。
“不不不……誰讓你奉獻了啊,孩子……別急,這樣……你把你的菊花……啊不,白蠶給弄出來,行不行?”
呵呵,那玩意,就仰仗著常年吞噬我的小菊花,對老子那可是一個勁的折騰,那現在可是他想出就出,想不出來就不出來,我二大爺的拿他毫無方法啊。
金老頭扣扣腦袋:“要不然拿什麼給你捅幾下?”
“滾!”
“要……要不然吃點瀉藥什麼的?”
“滾!”
“但這玩意是在你肚子裡啊,要是沒有它幫忙,咱們怎麼完成?”
說的也有道理,如果這小白蠶真的能夠查出哪些是死屍的話,那我大可以利用它來做村子裡找屍體的指明燈,不僅節約體力,關鍵還能在最有效、最快的查出兇手,讓兇手無所遁行。
所以……我琢磨了片刻,還是決定,盡最大的努力把這小白蠶給弄出來……
但這王八蛋還真的有點小傲嬌,無論老子如何,這死鬼就是不出來,最後氣得我乾脆就這麼和金老頭直接徒手在村裡夜行,看看能否用肉眼,查出個一二三來。
雖然夜風刺骨,村莊完全籠罩在一片黑夜當中,安寧得有些可怕,但怎麼說我們也是兩個道士,一路而來,也不懼怕,一路小心翼翼的追查著村裡的情況,偶然幾聲高尖的狗叫讓這個夜晚在夜色下顯得更加安寧。
金老頭一路上一直沒有坑聲,也不知道是生我菊花沒出白蠶的氣,還是按他所說的,要小心謹慎行事,才能發現敵人的蛛絲馬跡。
忽然,他猛然停了下來,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我隱隱看見他臉色蒼白,眉頭緊皺,那一副嚴肅的表情,好象……好象……好象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怎麼了?”我幾乎下意識的做出防禦姿態,生怕周圍有什麼情況。
畢竟,我們此次面對的敵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很是難以對付啊。
幾乎在那一剎那,我的整個心也完全提了起來,手心甚至捏出了絲絲的冷汗。
他喃喃的望著前方,慢慢的道:“我……我好象中了暗器。”
“什麼?暗器?”我大驚,我靠,怎麼中的暗器我根本不知道,不要說看清敵人是誰,關鍵我他媽的連金老頭怎麼中得招都不知道,這敵人究竟有多厲害啊?居然可以殺人於無形?我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他孃的還有什麼掙扎的戲?乾脆不如把褲子一脫,等著人家來找我的屎算了。
“不錯……誰……誰他媽在這弄陀牛屎,我……我靠,我一腳直接陷進去了,來……十三,拽我一把……”
“滾!!!!!”
……
我和金老頭大約巡邏到兩點多,一無所獲,不……唯一收穫的就是人累了,也困了,乏了,我琢磨著該回去睡覺了,金老頭對此的看法和我保持出奇的一致。
他媽奮鬥多年,總算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這可真不容易啊。
我剛走兩步,整個人猛然愣在原地,眉頭一皺,臉色一白,金老頭見狀,奇怪的圍著我轉了好幾圈:“這是雜了?”
“我……我……”我難受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他忽然雷霆一跳,大喊一聲:“哇靠,你不會也中了暗器了吧?”
我……我靠,我本來已經難受得滿頭大汗,被這老王八蛋一折騰,差點沒笑出個屎來:“白蠶……白蠶好象要出來了?”
“什麼?”金老頭大驚一聲,僅是片刻,他忽然直接朝我衝來……
我以爲他是看我難受想要幫我做點什麼,可……可事實上這王八蛋確實是想幫我,但……但卻是凌空一拽,直接把我褲子給拽了下來,我……我整個下身連條內褲都沒有,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夜風中,那風一吹……
我靠,我感覺我快把屁眼夾到喉嚨上了都……
忽然……
我只感覺身體一陣舒爽……等一下,爲什麼我又要說爽呢?
接著,身後一陣白光燦起,一隻白白的小東西,在夜色之中顯得奇亮無比,金老頭呆在原地,看得如癡如醉:“我說……這……這玩意可真了不得啊,相比上回,它似乎大了很多。”
我隨著老不死定眼望去,還真他媽確實胖了很多啊,大哥啊……你該減肥了,怪不得你每次出來,越到後面,我他媽越難受,原來……原來你……
我草,大哥,平常要節制點啊,你說你現在這樣還好,要是將來哪一天你他麼長得榴蓮那麼粗,我……我靠,那到時候我簡直就會生不如死的好嗎?那……那可是創造新的記錄啊大哥,生孩子也不帶這樣玩啊。
我尷尬的看著天空中飛舞的白蠶,呵呵一笑:“兄弟,你他媽就不能穩著點啊……你要是長胖了,以後……以後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肥好啊,肥好啊。”該死的金老頭不住的點頭:“你想想,這說明它在成長啊,你身爲它的主人,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啊。”
我高興?你告訴我,我應該如何才能高興得起來?
“對了,你說它忽然出來,是不是會有什麼新的發現?”金老頭忽然把頭別向我。
對啊,現在已經兩點多鐘,正是月黑風高之時,那羣傢伙趁著這時候披著人皮啥的也是最佳時機,更關鍵是,老不死說,很有可能是因爲這個時候陰氣最盛,所以……那些傢伙的氣息更容易被白蠶聞道。
我眉頭一皺:“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忽然覺得,披人皮的那些玩意,很有可能是殭屍。”
“殭屍?”
“我曾經在北京牛頭寺一帶遇到過不少類似的殭屍,當時白蠶就來幫過不少忙,而且,它還曾經對付過很難對付的殭屍王,所以……這傢伙會不會天生對殭屍敏感?”
金老頭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這種可能,不過,也未必一定就是,你說這玩意曾經鬥過殭屍王而不落下風,甚至還對殭屍王形成巨大的傷害,我琢磨著,這傢伙是不是吞噬了殭屍王的陰氣,所以,對殭屍有特別的感覺?”
我正想回答,可就在此刻,白蠶忽然扭頭一飛,朝著村莊的中央便直接飛去,我和金老頭壓根沒有任何準備,前仆後繼,趕緊跟上這位大爺。
但……
一個小時後……
我和金老頭就跟煞筆一樣,蹲在路口上大口喘氣,這小王八蛋帶我們飛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他奶奶個腿的,結果就是圍著這個村子跑來跑去,繞了足足三四圈,起先我們跟在它後面還是他奶奶的心中帶著小激動的,現在……心裡完全都是有一種想整死這小雜種的想法。
我靠,大半夜的,把咱倆帶著滿村跑,這他媽溜狗呢?!
金老頭忍無可忍指著天上的小白蠶:“小王八羔子,我奉勸你好好給咱帶路,你要是沒啥安排你他媽趕緊滾回十三屁眼裡去,瞎出來鬧騰什麼呢,我們可沒有功夫陪你玩啊。”
“對,沒錯,你要是再亂來玩,我……我……我他媽明天就整一鋼內褲,我讓你無家可歸我。”
金老頭頓時一陣瀑布狂汗,可依然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我的徒弟,這招夠賤!”
我嘿嘿一笑,可片刻又凝固在那裡,死老王八蛋,什麼叫夠賤?!
我賤嗎?我他嗎明明已經人賤合一了,這也能被你瞧出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