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家常說,這讀書人的逼格就是不一樣,此話一點也不假。好吧,我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大家,我也是讀書人。
哇哈哈哈哈,我操,誰扔的拖鞋?尼瑪,內褲……誰的?
有種給我扔給女式的!!
六點半的時候,我匆匆一個人提前吃了不少的東西,目的當然是爲了應付晚上的約會。畢竟按照我和胖子的計劃,我今天晚上就不是來吃東西的,完全就是一個兩邊跑的機器人,既要應付小小,又要應付秦思敏。
小小畢竟很久沒見了,大樹家對面的那個小飯館我也沒有看到秦思敏出現,所以我略帶思索,還是鑽進了大樹家裡。
大樹家裡生意最近受村裡事影響,這晚上的生意根本不太好,一見我來了,沒有想象中那種頓時就跟見了爺爺似的,相反,這個王八蛋一把把我攔在門口:“大村長,站住!”
我一愣神的盯著他,根本不知道這傢伙究竟要幹嘛,尼瑪,我上你家消費來著,你這一副跟死了爹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他來回打量了我好久,如果說眼神可以強姦人的話,我都可以告他**我了,我被他看的發毛:“看……看什麼啊。”
“大村長,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您在這個時候來我家,不會……不會是我家有什麼髒東西吧?”
“滾滾滾,我來找小小的,她人呢?”
他一臉緊張的盯著我,跟我他媽好像得了艾滋病似的:“我靠,不會是小小她?大村長,我就覺得有古怪啊,你說這小小吧,會了村啥也不幹,第一件事就是往我這跑?會不會是看上我的容貌了?要對我幹什麼?草草草,我一早就看出不對勁了……”
來,我他媽的殺豬刀呢?讓我一刀捅死這王八蛋!
我趕著來約會,分分鐘鍾都很珍貴,更噁心的事這會要是秦思敏來了,看我站大樹門上,一定覺得我傻逼,還會跑錯地方什麼的,我的計劃到時候就完全亂了。
我心裡越急,越想往裡面衝,可大樹這王八蛋越說越來勁:“我靠,大村長,這是讓我猜對了?您這麼急著進去,一定是著急收服小小這妖孽吧?”
“我說大樹叔,我他媽就進去吃個飯,你至於跟我說這麼多嗎?”
“啊?”他愣了片刻:“您來吃飯的?”
“難道我來大便的?”
“哈哈哈,您看您,要吃飯您早說嘛,讓我在這浪費這麼多口舌,來來來,您裡面請。”
操,說了半天,好像還怪我咯?
說明了來意,大樹叔一邊殷勤的把我往裡面帶。一路上,其實我的內心是緊張的,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小小了,加上心理有愧疚,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不過,有些事該來總是會來,就像全世界女人不喜歡大姨媽,可她依然會準時的出現在你的身上。這不,大廳之中的靠窗戶的一個桌子上,小小正坐在那裡,靜靜的喝著水,看著窗外。
多久不見,小小依然如此美麗,魂牽夢繞的長相依然令我著迷,一身簡單隨意的打扮,雖然沒有秦思敏那樣高貴典雅,可是乾淨休閒又漂亮的模樣,總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窩在她懷裡的感覺。
尼瑪,她越是勾得我心癢難耐,我這跟她說清楚的勇氣就越來越低啊。
“HI,十三,這裡!”她一見到我,就高興的衝我揮手,那微笑起來的模樣,簡直就甜死人不償命啊,我去!
大哥,這周圍又沒有其他人,我一沒有青光眼,而沒有老年癡呆,我怎麼會看不見您在哪呢?您這甜甜一笑,我靠,不就是擺明了跟我決戰到底嗎?
不過我也不差,怎麼說也是練了幾十年的童子功了,要是沒那點定力的話,靠,那我還不被天下處男所恥笑?
“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啊。”我不由的感嘆一句,一屁股坐了下來,那邊大樹哥很快給泡上一壺濃濃的綠茶。
本來這咖啡美女,夜色蠟燭的,可因爲咱們這窮鄉僻壤的,這不,硬生生的弄成了濃茶美女,夜色電燈泡了……
加上大樹一直跟個煞筆一樣樂呵呵的站在我們旁邊,完全就是一副煞人的景象!
以前也許是見習慣了小小農家的打扮,這一趟出村,穿上哪怕是一身整潔而不老土的衣服,都無法掩蓋她內在的美麗。
“怎麼樣,最近還好嗎?之前一直有點事,所以雖然知道你回村了,可是確實沒有任何時間來找你,而且還得出村一趟,我本來想趕著回來,卻趕上天公不作美,都是最近了我才找了輛拖拉機勉強的回來。”她一邊倒茶,一邊淡淡的說著,口氣中充滿了絲絲感傷。
我輕輕一笑:“我們這不都還年輕嗎?而且又同住在一個村子裡,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對不對。”
“那你有沒有想我啊。”
“……”本來聊得好好的,頓時我語塞了,你說你問啥不好問,偏偏來這麼一招,我草,你讓我雜回答?“哈哈哈,想,當然想了。”
“我也想你,自打你出了村以後,我就後悔了。我覺得我應該跟著你一起出去,而不是留在家裡替你打理。”
我擦擦額頭的瀑布汗,大鍋,你這不是說得好象是我那啥,家裡的老婆似的嘛。
你越是這樣說,我心裡越是愧疚啊,我擦,不會是這丫頭髮現了什麼,然後故意給我來上這麼一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吧?
“呵呵,沒關係,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再帶你出去,其實我們這一次出去,也根本沒啥好玩的,基本上都是前途兇險,還好你沒跟著一起來,要不然的話,大夥一對一的照顧,你就落了單。”事到如今,我也索性玩起文字遊戲,你既然從側面提醒我,難道我就不會從側面點醒你嗎?!
“這樣啊,那好吧,那看來我還是沒什麼好遺憾的,起碼我能在大後方幫你解決所有雜七雜八的事,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
高手啊我草,果然是針鋒相對,絲毫不落任何下風。不過,你有過雲梯,難道小爺我就沒有張良計了?說時遲,那時候快,我猛然虎軀一震,又黑又大的沙威棒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不……是我的手掌拍在桌子上:“沒事,爲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光榮嘛!”
我知道戰鬥不過纔剛剛開始,後續更猛的還將繼續接踵而來。
不過,我怎麼說也算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人,所以,即便語言文字上玩不起,我也是不會怕滴。面對王小小一次又一次有意或者無意的提醒,我幾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掩下去,我草,我居然把時間給忘了,等我重新反映過來的時候,一看大樹叔屋裡掛的那個大鐘,我草,居然快八點了。
我找了個上廁所的理由,趕緊順勢從另外的窗口望向斜對面,果然,勞資頓時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夜色之下,那幽幽的小飯館門前,秦思敏已經站在那焦急的等待了似乎許久,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我相信腳下應該已經累積了很多很多掐滅的菸頭。
我靠,居然遲到了快一個小時,完了,這下完了,讓秦大小姐在寒風夜中捱著凍等著我,尼碼,不管這事我說不說得清,反正有一點我是肯定了,回家起碼都得跪爛一副鍵盤。
不行,我得趕緊過去,可是,我……我找什麼藉口呢?
我眼睛瘋狂的轉著,忽然,我靈機一動,猛然一聲吆喝:“哎喲我草!!”
那一聲哎喲我草叫的是慘絕人寰,驚天動地,這不果然如我所料,大樹叔和小小幾乎同一時間朝我這邊焦急的望來,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只見我發揮我血液中來自奧斯卡影帝級別的演技,忽然普通一聲半跪在地上,臉上猛然一副菊疼的表情:“我說大樹叔,你這東西弄得都是啥啊,我草,我這肚子疼的。”
“啥?”大樹聽見我說他食物有問題,頓時一愣,莫名其妙的盯我了片刻:“大村長,你不您這肚子疼您可別怪是我食物的原因啊,我草。”
“不是你做的東西有問題,難道是因爲我他媽的懷孕了?”
管你Y的同意不同意,反正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候,能幫我背鍋的就幫我背了。“不行了,不行了,小小你等我啊,不不不,你其實都不用等我了,我去個廁所,我這個廁所一去估計一時半會都回不來,你別等我了啊,我起碼得拉半個小時哎!!”一邊說著,我一邊做著夾緊菊花的姿勢,直朝屋後的茅房跑去,根本不管身後的小小問我什麼十三你沒事吧。
等我出了屋,一望身後沒人跟得上,接著就像黑夜中的電老鼠一樣,滋滋滋的就閃轉騰挪,以極快的速度迅速的從另外一個方向直殺大樹屋對面的小飯館。
雖然這是我們牛家村的小飯館,但……老實的說,幾乎是名存實亡,因爲這裡雖說是小飯館,可從真正意義上來說,它根本就不是。只是咱們牛家村這種店面奇缺,大家順著這麼叫而已。可它始終叫這個名字,那自然是有來歷的。
店家叫謝大爺,七十有餘,刁鑽刻薄,人送外號謝大鐵公雞,其實小時候我一直覺得這樣說謝大爺是不對滴,畢竟人與人之間還是要有最基本的信任嘛。可是,當我長大了,對謝大爺的接觸越來越多的時候,我只想說一句,誰他媽給取的這個外號,你站出來,我他媽絕對打死你!
你能不能取得貼切一點,鐵公雞不就擺明了誇獎他嘛!
謝大爺一毛不拔的幾乎另人感覺喪心病狂,不僅扣那麼一兩毛錢,甚至你今天在他家走上一圈,腳上佔了點他家的泥,他明天都得跑你家來轉上幾圈,然後來個滿地打滾,能多帶走你家一點灰就算一點。
所以說,謝大爺的無恥程度一直是我們村中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也許也正因爲他的這種扣門,於是連老天都感動的哭了,所以,爲了懲罰謝大爺,這不,即便於七十好幾了,腳下也沒個子孫,這意味著謝大爺跟他老伴,從二十多歲的青蔥年華就開始不停造孩子,一直造到這把年紀,也依然沒有任何收穫。
前兩天,也許是因爲年老體衰,又也許是因爲謝大爺這麼多年對造孩子的堅持不屑,這不,他老伴終於忍不可忍,無需再忍,乾脆鞭子一翹,去你媽的,謝大爺你自個玩吧。
所以,這麼多年來,謝大爺幾乎是一人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