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裡面的針,媽媽我會取。”青媽媽走進來,對蒲柳說道,眼睛卻望著茯苓,顫亮的雙眸裡一種莫名的情緒翻潮暗涌。
“真的?”茯苓眼睛一亮,高興問道,連面紗都忘記了遮。青媽媽聞言不由望了茯苓一眼,眼裡波瀾不驚,對於茯苓的醜陋面容毫不在意,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媽媽,你何時來的?”蒲柳問道,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你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我何時來?還是關(guān)心我能不能取出你這針?”青媽媽淡淡說道,目光從茯苓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蒲柳臉上。
蒲柳聽到這話,不由閉住了嘴,當然是取針重要。
“那……若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垉嵐苷f。”茯苓在一旁連忙說道,心下里覺得叫媽媽很彆扭,又不知該叫什麼,故而用那一字帶過稱呼。
青媽媽也不介意,她坐到茯苓剛纔坐的地方,目光不由落到了白布上的銀針,她轉(zhuǎn)頭詫異的看著茯苓,問道:“這些都是你取出來的?”
說話間秋蟬走了進來,看她臉上沾著的灰塵與凌亂的頭髮就知剛纔摔到地上的便是她了。
蒲柳衝她搖了搖頭,秋蟬這才滿腹委屈的又退了出去。看來秋蟬也是知道蒲柳吃飯是假,支開她是真。蒲柳對於秋蟬的聰明,心裡更是冷了幾分。
茯苓點了點頭,心裡擔心蒲柳姐姐這體內(nèi)的銀針待的越久對她傷害越大,便小聲催促道:“還請……快點開始。我擔心姐姐身體。”
“你倒是對她上心的很。也沒見當事者跟我說聲謝謝。”青媽媽說完白眼了一下蒲柳,伸手將蒲柳的褻褲脫了下來。
褻褲脫下帶起的一絲涼風引得蒲柳渾身不自覺抖索了一下,隨即連忙鎮(zhèn)定了下來,她知道其實是心裡在哆嗦。也不知道青媽媽突然來訪是爲何事,而且看她前面那一句話像是剛站到門外不久。
茯苓見狀,一臉羞紅急忙轉(zhuǎn)開了身,青媽媽此刻一臉凝重,蒲柳的私密處附近早已讓乾透的血漬蓋住,女子的YIN毛都被凝固了起來。
“會疼。忍著點。”青媽媽說道,說話間就用手直接將那些粘起來的YIN毛盡數(shù)拉開,露出私密處口來。
只這麼會功夫,蒲柳全身出了一趟冷汗,她撐著牀的雙臂瑟瑟發(fā)抖,青媽媽下手很粗魯,這被拉開的疼痛不亞於銀針刺入身體的感覺。
“請你輕一點,好嗎?”茯苓淚眼對青媽媽求道,半跪在牀上扶著蒲柳,希望能幫她分擔點力氣。
“不這樣,疼痛會更持久。“青媽媽擡眼看了下茯苓,那張被毀容的連上此刻淚光連連,好不惹人同情,青媽媽說話不覺得軟了幾分。
青媽媽這麼一說,茯苓和蒲柳心裡便懂了幾分,如果她動作輕柔,只會增加疼痛的時間,還不如快刀斬亂麻……
“下面纔是真的痛。不行就喊出來。”青媽媽白眼了一下蒲柳隨後說道:“何故給別人做嫁衣,這不報應(yīng)就來了。”
說完不等蒲柳反應(yīng)過來,兩隻手指頭就硬生生的伸進了蒲柳的私密處,臉朝著窗外,眉頭緊皺。
私密處突然被異物闖入,蒲柳渾身一僵,那兩根手指頭的闖入令她好難受,而且還在裡面到處亂頂著。因爲內(nèi)部動盪的原因,銀針的刺痛感又傳了過來。
突然她渾身一抖,嘴脣絲絲咬住枕頭,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嗯,找到了。”青媽媽說道,眉眼裡露出一絲欣喜。她的兩根手指頭此刻頂著一根細細的硬物,爲了以防正確,她還輕輕的碰觸了一下。
蒲柳雙手死死拽住牀單,臉上,手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滑過,她不由憤怒叫道:
“青媽媽,你還碰什麼,還不趕緊拿出來。”
“確認一下,免得抓錯東西了。”青媽媽 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說完看了一眼滿臉哀求的茯苓,隨即靜下心,兩根隻手頭夾住銀針併攏其中,慢慢的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