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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著管家來到廚房,嶽知畫始終沒想明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提到了雲氏股價,難道是正滄又有麻煩了?
——多事!
——既然已經離婚了,就別再操心那些沒用的吧。
她暗暗告誡著自己。
冷家的廚房可真夠大的,富麗堂皇的直叫人愰眼。
在這裡忙碌著工作的人員也不少。
有身穿專業制服的廚師,還有幫忙打下手的女傭,大家見到她進來,都笑意盈盈的跟她點頭打招呼。
他們還在忙碌著收拾,有專門做點心的;專門做西餐的;做中餐的……不一而足,應有盡有。一天的工作結束,大家都在認真整理自己的工作臺,所有物件都擦拭得鋥明瓦亮。
嶽知畫真是奇怪了,他一個人怎麼吃得完那麼多東西,用得著這麼多人整天在這兒侍候著嗎?
章賢管家把她帶到一處較小的流理臺前,指給她看一個單獨的小竈,告訴她可以在這裡做一些她拿手的家常菜。
又幫她從保鮮櫃裡取出幾樣新鮮的食材放在流理臺上,站在一旁給她打下手。
有了管家的幫忙,她很快就做好了一份西紅柿炒蛋,又盛了一碗新蒸好的米飯,用一隻托盤端著走進電梯,回他們的臥室去了。
Shirley已經離開,只有冷燁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英文報紙。
在他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杯醇香的紅酒。
把飯菜放在他面前,嶽知畫在對面的高背沙發上坐下來,看著他優雅的用餐,淡淡開口:
“你等一下能送我回去嗎?來之前你就說帶我去吃飯,我現在已經吃飽了。”
聽了她的話,冷燁停下動作,深陷的眼窩裡盡是不悅,淡然的掃她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吃著她煮的飯。
雖然簡單了一點兒,可他吃得津津有味兒,彷彿滿世界的大廚也煮不了這麼好吃的食物。
“天不早了,我的電腦還沒關,要是你不願意出去,叫個司機送我一下也行的。”
見他不回答,嶽知畫再次開口說起這件事。
“你先去把自己洗洗乾淨,等我吃完了再說。”
冷燁面色沉冷,低沉的扔下一句話給她,繼續十分優雅的吃著他的飯。
“你這裡沒有我需要換洗的衣服,所以……”
“誰說沒有的?你自己去衣櫃裡找。”很不高興的打斷她,男人濃密好看的眉毛微蹙的看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的衣櫃裡有我的衣服?”
嶽知畫以爲自己聽錯了,有點不敢相信的張大了水眸。
其實再細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在巴黎時他不就是爲自己準備了滿滿一櫃子的衣服嗎?
可那是專門爲她準備的住處,而這裡?
她開始有點害怕起來,要是他在這裡準備了自己的東西,那他的意思會不會要她像在巴黎一樣——住在這兒!
“冷燁?”
“快去洗,這麼不愛乾淨的女人,難道還想讓我親自動手嗎?”
她欲問出口的話被堵了回去,霸道的男人說得
極其自然,就像他們已經是十分默契的夫妻了一般。
——敢說她是不愛乾淨的女人?!
——什麼叫‘還想讓他親自動手’?
——她是個人,不是他的某件東西好不好!
這麼一想,她就有點兒生氣了,站起身直接離開餐桌。
浴室裡通往旁邊的一扇門打開,竟然像一家超豪華的國際名品商場,從包到鞋,應有盡有。
確實如他所說,他給她準備了所有需要的衣服,從裡到外、從頭到腳,全是按照她的尺寸訂做的。和在巴黎一樣,以顏色做爲區分,排列在相應的櫃子裡。
她在新聞上也見過一些明星名媛們的衣櫃,毫不誇張的說,她們的家裡都要比這兒弱爆了。
嶽知畫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張大了嘴巴,難怪他剛纔底氣那麼足的說有自己換洗的衣服,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啊!
選了一套比較保暖的加厚羽絨套裝,明亮的鮮黃嫩嫩的,像早春盛開的一株迎春,只看顏色就讓人感覺溫暖。
浴室裡的水溫很舒服,泡在他的浴缸裡確實比田秋辰的更愜意。
洗過澡換了衣服出來,房間裡已經收拾乾淨了,冷燁開著牀頭燈坐在牀邊,正在看一份英文版的文件。
見她出來,大手把文件放在牀頭櫃上,銳利的眸子不悅的打量著她:“你打算穿著這一身睡覺嗎?”
他把話問得有些賭氣的意味,整個人都散發出冷冷的怒意。
“你只說帶我去吃晚飯的……”
小女人站在浴室門前囁噓的開口解釋,她還在爭取不要跟他同住的好,畢竟兩人的關係還沒走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過來!”
不想聽她重複沒有意義的理由,冷燁伸開大手向著她的方向叫她,不讓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仗著自己穿一身比較厚的衣服,她篤定這個男人不會對她怎麼樣。小女人聽話的走過去,看著他伸開的掌心,卻沒把小手遞上。
“我想回去。”
她囁噓著開口提出要求。
“把你的手給我。”
冷燁無視她的要求,堅定的看著她的眸子命令。
“……”
嶽知畫無奈,只好將小手放在寬厚的掌心中。
誰知,他突然用力,直接把嬌弱的身子拽倒,重心不穩的撲進男人結實有力的懷裡:
“小東西,這麼快就學會不聽話了?住在我的房子裡有什麼不好?非要去你的破閨蜜那兒,能當神仙嗎?”
邊憤怒的斥責她,大手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放開我,冷燁……你混……”
‘蛋’字還沒出口,國際知名運動品牌的雪地服就被他扯開了,裡面睿智黑的打底衫露出來,性感而曖昧。
“再敢說我壞話,我叫你一星期都離不開牀!”
隨手扔掉她的上衣,大手又去扯雪地服的褲子。
瘦弱的嶽知畫哪裡能跟他抗衡,幾下就被他得手了。可是她早有準備,裡面還穿著一條保暖褲,讓他扯去了一層還有一層。
“可惡的女人,怎麼穿這麼多!”
冷
燁恨得眼底冒火,直接從牀上跪坐起來,將掙扎著的小女人壓住,上下其手。
兩個人就像是擂臺上的摔跤手一樣,一個進攻一個防守,打得好不熱鬧。
他還是有些顧忌的,小女人在他眼裡實在太弱了,他擔心一下子不小心弄傷了她,所以纔將很簡單的事拖了這麼久。
最後,她已經累到快要虛脫了,被他高大的身軀壓住一動不動的求饒:“停……停下……不鬧了,我沒力氣啦,你快點放我回去吧。”
“還敢說!難道你非要我給你點上崔情香纔會老實嗎?嗯?”
男人極爲惱火,這個小東西看似柔弱,真沒想到她的意志力這麼堅定,要不是昨天晚上用了點花招,恐怕還很難制服她呢。
“你說什麼?昨天晚上你點的薰香是那種東西?”
——‘崔情’,虧他想得出來,這個男人也太陰損了!
——居然敢彌奸自己?
(有些字可能看著不舒服,是爲了規避敏感詞的,請親們聯想一下。)
小身子被迫跪在牀上,吃力的擡起頭來看著他,眼神裡盡是深深的痛恨!
“你以爲是哪種東西?不過是天然的費洛蒙而已,是你自己意志不堅定,明明早就愛上了我卻不肯承認。那些香薰不過是喚醒了你內心裡真實的意願罷了。”
冷燁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有點做賊心虛。
壓住她的大手微微放鬆,讓她可以坐起來說話。
——反正他得手了,管他什麼方法呢!
霸道的男人不可一世的神情與她相對。
“你太過份了!爲什麼一次一次的強迫我?我有選擇愛人的自由,你無權剝奪!”
——管他什麼費洛蒙,小女子不樂意!
嶽知畫徹底憤怒了,他明明用了小人的伎倆,還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完全不尊重自己的選擇。
“你在跟我鬧脾氣?難道你給我的時候不是很享受的嗎?”
見到她的樣子,冷燁變得更加生氣,從他生下來到現在,除了母親還沒有女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就算他做了壞事又怎麼樣?他給得起全世界最昴貴的賠償。
大手再次扣上細瘦的手臂,將小豹子一樣的女人拉進懷裡,完美的俊臉貼近她,冷森森的宣告:
“小東西,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那麼動人,歡愉的叫聲連鄰居都能聽見了,現在想反悔?嗯?”
粗礪的指節扯住她打底衫的領口,眼神裡盡是嗜血的紅,濃到無法融化的情愫欲蓋彌章,薄脣輕啓,一字一頓的森然宣佈:
“現在,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故意惹火我的後果!”
撕——
充滿力量的手背上青筋突起,用力一揚,她身上的打底衫碎成了兩片……
過於寬大而舒適的 King Size 大牀被他巨大亢長的力量搖晃著,嶽知畫就像狂風巨浪的海面上一葉小舟,時而被浪頭捲起拋上高空,時而又被狠狠壓下嗆得無法呼吸。
長髮在光影裡晃動,迷離了如星光的水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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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