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管事聽罷,又再確定了一次:“少夫人,屬下沒聽錯?”
沈如薰還是點頭:“能學麼?”
管事連忙點頭:“能、能!”
沈如薰怎麼說都是蓮莊的少夫人,而玄武堂只是蓮莊的一個分支,縱然再隸屬要地,但也大不過主子。
而他也僅僅只是一個管事而已:“只要少夫人想學,我等定當盡力。”
說罷,恭敬的退開,立馬朝身後招了招手,走出了幾個人:“這玄武堂中彙集了當今學習武林各派招式與套路的高手,少夫人……你看,你是要學哪家?”
沈如薰被他們的熱忱嚇了一跳:“我……我學些基本的就行了。”
至少下次再有被抓進瀟湘院裡頭的事,她先把那羣不會武功的丫鬟、嬤嬤打倒再說。
“好。”這管事也不多話,立即就安排了下來。
整個玄武堂又開始恢復了她方纔進來的樣子,數百人又一齊排了陣型,擺了姿勢,開始拼殺或者操演了起來。
沈如薰也跟著一起學,頓時就被淹沒在人羣中了。
與此同時……
忽然有人從龐大的隊伍中悄悄退了下來,躲過了管事的眼,另一邊,驀地也有幾個人閃身出來,不動聲色的朝門口躥去,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嘈雜又整齊的操練聲中。
瀟湘院裡,雖然是白天,卻忽然格外的寂靜。
尋常那些在旁伺候的丫鬟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將院子團團圍住,戒備森嚴的護衛。
琉璃金瓦的精緻樓宇中,薰香的氣息四周繚繞,白色的縵紗落了下來,將室內層層遮住,赫連嘯天與柳氏坐在其中,兩人的姿勢**。
柳氏從背後抱著赫連嘯天,語氣媚人而親暱:“嘯天,自從那夜的事情出了後,我這幾天總是睡不好,昨兒終於將那個沈家小姐抓來院子裡試探一番了,不過她言語之中皆是裝傻充愣,把事兒藏得滴水不漏,滑頭得很……”
想到那日沈如薰的事情就來氣,繼續緩緩道:“本想說繼續將她查到底,好不容易弄到了慎行堂裡頭,準備讓蘇嬤嬤驗明正身,卻又被玦兒來壞了事兒……”
不僅賠了她一個蘇嬤嬤,現在骨折臥**休養,還讓她差點與赫連玦起了衝突……
想到了赫連玦,柳氏的兩道柳眉又蹙了起來:“嘯天,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赫連嘯天沉沉出聲。
柳氏又親暱的貼近了一些,附在他的耳邊:“你還記得玦兒嗎?咱們都以爲他是病弱纏身,活不下去了,纔有那等心思……事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昨兒……”
聲音幽幽的,有些緩:“可昨兒我卻忽然覺得,不是這樣了……”
赫連嘯天皺起了眉頭,猛地換了個姿勢坐了起來:“你說什麼?”
“那孩子似乎對我這個做孃的有些疏離了,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說完後,連柳氏自己都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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