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悲爾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呆懈的望著我,但又好像是在透過我看什麼東西,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被控制了。
看了一眼坦坡瀚,撇撇嘴角:“拿點雨瀾草水來,把他給解了。”終歸是認(rèn)識的人,雖然他對我不咋地,但也不是很過分,而且好像還是因爲(wèi)吸血鬼的關(guān)係他才做了那種變態(tài)實驗的執(zhí)行人。
坦坡瀚不情願的朝外面低喊了一聲沒一會就有人拿著瓶雨瀾草酒來了。
我接過酒自己先聞了聞,覺得氣味刺鼻才遞給理悲爾,不過見他呆呆的估計也不會喝,乾脆就直接撬開他的嘴一股腦的全倒進去,期中灑出來的酒濺到我手上發(fā)出燒傷的聲音及痛楚,但我完全不顧,總覺得這樣給人灌酒爽翻了!【咳咳,這種給人灌酒的方式呢各位小夥伴千萬不要效仿,這樣做還是有一定的危害,劇情需要純屬虛構(gòu)】
趁著理悲爾恢復(fù)神智的期間又和那三個白癡談了會,送上門的錢不要沒道理。錢這種東西還怕多麼?
灌了一大瓶雨瀾草酒進去效果果然不錯,才十分鐘而已理悲爾就回過神了,眨巴著水碧色的眼睛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最後目光定在了我身上。
我無聲一笑,道:“咋啦?不認(rèn)識我了?”
理悲爾再次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衆(zhòng)人,目光最後又回到了我身上。目光凝重,聲音微重:“菲歐娜·林特內(nèi)爾。”
抿了一口果汁嗯哼了一下,自然的拿過他的手捧到嘴邊,毫不憐香惜玉的朝手腕咬下去,但我沒吸,而是把他的手放到了杯口,讓血液自然的流出然後滴入杯中然後果汁混在一起。
“許久不見怎麼就被人抓住了。”靜靜的看著血液華麗的從手腕滑落,再無聲的跌入杯中,然後被果汁包圍,消失的無影無蹤。
良久都不見回答,杯子卻紅了一半之多,我也就比再強迫他說話,畢竟不是每個人的傷都可以外露。
我又和那些個土豪聊了一會便另去了一包房,默默的看著下面躁動不安的人羣。
一股飄忽不定的力量向我這邊慢慢襲來,我沒有出手擋,倒想看看來人想幹嘛。
“嘣”
一道清脆的聲響,我手中的高腳杯忽然清脆的爆了,血液哩哩啦啦的落了我一身,頓時惱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我就吃了你!”
來者想都不用想是誰,可以有距離的把杯子弄破之人肯定會魔法,而敢在我面前大膽施法的只有一個人……
“矮油~菲歐娜你怎麼這麼冷血啊,我多年不見你了你難得就不想我?”一道女聲從我身後傳來。
“那有你這樣打招呼的,你看看,弄了我一身。”聽到這聲音,怒氣怒火神馬的全變浮雲(yún)飄走了。
不多時一個二十出頭,從頭髮到腳跟清一色紫色的女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甩了甩紫色的中長髮看看我的衣服又看看我,忽然蹲下湊到我腳邊像只小紫貓一樣:“矮油~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嘛。”
“司紫嫣你夠了,都多大的人來還像小時候一樣。”
紫嫣只是笑笑依舊爬在我腿上不作話。
此時像只大紫貓一樣爬在我腿上的女孩正是司紫嫣,是我上世紀(jì)末撿到的孤兒。酷愛紫色,從頭到腳都是紫色,她那衣櫃裡除了紫衣還是紫衣。紫嫣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很多時候心思縝密多了,而且她受的傷也不壓於阿迪力和小錦。
紫嫣本是中國大戶人家的小姐,但之後鬧瘟疫,姓司的只有她一人倖免,山高的家產(chǎn)全被地方官員給吞了。我撿到她的時候正是司家落寞的第三年那時紫嫣十四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她身體的原因,雖然她也染了瘟疫但是發(fā)作的卻很慢,以至於我撿到她的時候她還有一口氣。我看著她挺可愛的,就找了女巫先把她給冰封起來,用魔法醫(yī)治了好些年還把小命撿了回來,前幾年才化了冰,如今出來可能是聽到我懷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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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不定時更結(jié)束,轉(zhuǎn)回兩星期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