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悲爾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的看著我:“坦坡翰?”“最年老的高祖,也就是第一種被轉化的吸血鬼。
在11世紀,被我的二哥賽尼爾轉化,我哥哥視他如己出,疼愛似乎超過我。但可能是太過於寵愛讓坦坡翰放肆起來了,他開始破壞我的家族努力建設起來的吸血鬼世界,提出和我們相反的意見,還總是抱怨自己的爵位太低······”
“等等,我插一句話,吸血鬼不是沒有君王規矩嗎,怎麼會有爵位?”理悲爾說。我慢慢的回答他:“15世紀後才廢除的,我姐姐覺得太死板了。我可以接著說了嗎?”理悲爾點頭默認。
我繼續回到我的回憶中:“剛開始我的家人都是儘量的包容他,可之後坦坡翰越來越變本加厲,挑釁狼人,屠殺顏羽拉的女巫,就是你說的破壞魔法陣,之後就導致了顏羽拉和狼人聯合起來對付吸血鬼。
最後還提出了要我大哥翼歷亞吸血鬼城市,讓他統治,我大哥忍無可忍,一氣之下把坦坡翰的名字從高祖的名單中抹去了。坦坡翰摔門而去,帶走了他的幾個親信,之後對外宣傳要創造比始祖還要強大的軍團,那時我們只是認爲是天方夜譚沒有在意,可不知道他竟然這麼快就捲土而來,自封血帝。”
理悲爾摸著下顎若有所思的說:“那麼這樣說來,女巫和狼人都誤會始祖這一方了,惹怒她們的其實是坦坡翰?!?
我一聳肩道:“可以這樣理解吧?!?
理悲爾站起來走向他的辦公桌道:“不說了,該給你注射狼毒了。不得不說你的過濾細胞真的不錯,才一個晚上就把狼毒給過濾了,看來我們的計劃有需要了。”
理悲爾走過來,習慣性的挽起我的袖子,把狼毒再次注射到我的體內,難忍的痛楚再次從身體的各個角落襲來。
理悲爾看了看時間,扔了注射器後微笑對我說:“願上帝保佑你渡過這一關。”說完轉身離去。
這次的計量似乎比之前的多,即使吸血鬼的自我修復能力很好,但也不可能過濾掉這麼多的狼毒??磥碇荒艿戎須v亞?來救我了。
我努力讓自己想一些事,不讓思維再一次的陷入幻覺。
想到巫師這方面時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單詞:魔法!
我想起來了,18世紀晚期,科悉這個大路癡有一次在一座大森林裡迷了路,多虧貝茜法伊弄了個定位法術才找到了。之後怕科悉再迷路,賽尼爾就讓女巫們給我們家族使了一個關感法,可以知道家人的一切。我瞬間對自己的大腦有些無語了,怎麼現在纔想起來。
我集中精神竭盡所能的回想著要怎樣聯繫我的家人。
我使勁在心中念著卡特瑟娜的名字,告訴她我的處境。沒多久,我也感應到了卡特瑟娜的回覆,她說她馬上通知翼歷他們,然後來救我。
終於鬆了口氣,好好的睡上一覺,等待著我的家人。
·········
“菲歐娜”“菲歐娜”······
一道道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已經不是哪個關我的實驗室,而是熟悉的房間。身邊是熟悉的家人。
卡特瑟娜見我醒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歡迎回家?!?
我沒有說話,只是回她了個大大的笑容??ㄌ厣冉又鴨枺骸案杏X怎麼樣?”我笑著回答她:“好得不得了?!彼龓臀依死蛔诱f:“臭小子【夕】和科悉幫你找獵物去了,這裡不是新奧爾良,動作可能會慢點。再睡一下吧,他們回來再叫你?!?
回了個微笑,目送走卡特瑟娜,回了下神,繼續睡覺。
···········
睡了一覺,感覺真好。睜開眼睛,一張溫柔笑臉映入眼簾。
夕溫柔的扶我起來,撫摸著我的臉頰心疼的說:“想不到我母親會這樣做,看來我以後不能離開你了。”我身體傾向前問住了夕的脣,這次沒有了平常的火熱,只是柔和的見面之吻。
沒吻多久,因爲我太餓了。
我一副饞貓樣的問夕:“有吃的嗎?”夕點了點我的鼻頭回答道:“看來把你餓壞了?!毕Π岩粋€處於昏迷狀態的人放到了我的腿上。我對夕笑了笑,十分沒有形象的咬上了那人的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