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保姆便進來幫我穿禮服,夕則打電話給比利時要求一小時內把戒指送來。這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了,按原計劃的話還有一陣子呢,突然要加速也著實有些困難。
不過我個人更在乎的,是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按在解決行屍時買的婚紗現在有些緊了,夕打好了電話,看我在一邊努力的把自己塞進婚紗裡,一個勁的在笑我太胖了。剛剛還說我胖點纔可愛,現在卻這個樣子,真是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塞到禮服裡,卻快被勒死了。這讓我想起了中世紀歐洲女人的內衣,想想都害怕,曾經有一次我就被這該死的內衣勒死過一次!
完成一切後夕在中國的朋友已經開車來了,在推門而進的時候那個人臉上寫滿了驚訝,大概是沒見過外國美女吧。
寒蟬了幾句我完全聽不懂的中文後夕便拉著我下樓去,推開大門,清一色的中國人。粉紅心形花拱門,豔紅的地毯,繽紛的綵帶,這麼美好的畫面正是我期待卻又懼怕的。
在一聲聲完全聽不懂的中文祝福中,被夕牽著手坐入婚車,好開心。
一路上,我們什麼也沒說,但始終沒有放開對方的手,就算不說話我們都能讀懂彼此的想法,也許這就是中國人口裡的心有靈犀吧。
但爲什麼,今天在望向夕時總會感到莫名的恐慌。就算是被他像至寶一樣的牽著,也感覺好不真實。我今天是怎麼了,亂想些什麼。
婚禮歷程我基本沒說什麼話,全都是夕在操辦,主要就是我不懂中文,每一個流程都是夕翻譯的。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自己好沒用。
最頭疼的就是吃飯了,要挨個敬酒就算了,主要的是我不會用筷子,結果一天下來我快餓得虛脫了。晚餐後一天的行程也算結束了,也不知道哪來的習慣,要鬧什麼洞房,我乾脆就裝作喝醉了在房間裡裝死,他們也不好意思再鬧,都拉著夕出去喝酒了。
洗掉一天的疲倦,換了睡衣,舒舒服服的把自己砸進了三米寬的牀上。
也不知道夕喝了多少酒,門一開就酒氣沖天的。我一向不喜歡男人喝得爛醉,夕也是很剋制的從來沒有過度的喝過,更別說爛醉了。
下牀去幫他脫下西裝,剛把手伸到他身上就一下的抱住了我,很緊,很難受:“怎麼還不睡啊?我還以爲你會生我的氣不等我了。”
我只是笑道:“別鬧了,今天我們都累了,洗洗睡吧。”
好不容易把夕扒光了推進浴室裡,他又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跑出來嚷道:“水太涼了。”
無奈去看看,誰料預告裡更本就沒有水,不禁默默扶額長嘆。伸手去開水龍頭但卻被一隻健壯的手給拉住,隨即一雙略有酒氣的脣便襲了上來,十分用力的吻,帶著少有的輕咬,也吻得我很不舒服。整個人被用力的壓著,一下重心不穩便倒在了浴缸裡,摔得我的頭生疼生疼的。夕的吻十分霸道,甜舌似乎抽出了我所有的空氣。夕也感到了這浴缸著實有些硬,便把我打橫抱起,把場地換到了更舒服的牀上。
這一夜是自我和夕這麼多年來最不舒服的一次,也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醉了的原因,動作十分粗暴。【艾瑪,寫完這段頓時仰天大笑,我又一次不純潔了,哈哈哈】
介於一大早便要回國也就沒告訴夕我的不爽,剛結婚嘛,難免會遇到些不好是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華盛頓吸血鬼管理區某大廈頂樓
一下飛機行李直接丟給管家和夕,讓他們先回去,自己便飛奔的去集合地點。
華盛頓管理區十分複雜,有許多強大的吸血鬼組織和團伙摻雜在其中,這些傢伙喜歡與人類作對,認爲人類只是食物,吸血鬼才是主宰,這種觀點始祖也沒辦法壓住,但他們又都對我們畢恭畢敬的也就不好意思動手。所以那個地方的治安也十分的到位,警察都是受過吸血鬼獵人訓練,也有專門的部門來管理吸血鬼這檔子事。無居者既然敢襲擊那裡,簡直找死。
夜裡偶爾會有風,在高處更是颳得有點猛。華盛頓區的人十分謹慎,隨時隨地帶面具,怕巡街的警察認出而招來殺身之禍。
我到的時候各個龍頭組織的首腦和我家的人全都到,這次是個重要的會議,沒有顯赫的身份地位和作爲是不可以參加的,所以就是夕我也沒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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