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就是到**那裡有的沒的吹兩句,然後便解散各玩各的。其實也沒啥好玩的,像這種全民姓的大派對不知道參加了多少次了,要不是還要顧及種族利益早就去睡覺了。
我十分討厭人多的地方,特別是剛成爲吸血鬼的那幾十年,每次部落的人聚會,我們兄妹幾個總是會躲得遠遠的,哪時候人類看起來就像一塊塊鮮美的牛肉。這種見光死的壞習慣雖然經過了好幾個世紀但依舊改不掉,簡直是一朝被電擊,處處怕網線。
而這場盛大無比的派對錶面上是普通的歡慶,其實其中也不乏有吸血鬼加之利用之地。每隔那麼幾年吸血鬼中‘暮’輩以上的吸血鬼便會與始祖有一次聚會,說好聽點叫高層開會,難聽點就是老年人聚會,因爲來的除了自家這幾個人外其他的基本都快到一千歲了。
隨說是開會但大家絲毫沒有一點緊張的神情,全都是懶懶散散的。換做外人更本想不到這一屋子的人要是認真起來想要完爆一個國家簡直綽綽有餘。
翼歷亞是種族裡的老大,最先發言的當然是他,也就是念念種族裡最近的情況和個大城市全力招聘吸血鬼獵人爲捕手到處獵殺吸血鬼,隨後便是對於吸血鬼律法的更新以及各個區的重大事件。
整個過程我都屬於透明狀態,無人問津,無人理會,作爲始祖之一我的確該感到羞愧,但是我卻爲自己的透明狀態感到很自豪。
在族羣中我這個始祖的代號不過是因爲我姓林特內爾,真正的王者是翼歷亞和賽尼爾【咳咳,林林承認之前一直忘了有賽尼爾這個人物,相信大家也忘了】。但我再怎麼遊手好閒也終歸是位管理級的大人物,在大家開會是時候我一直在關心新奧爾良,這個地方是我用血換來的,也算是我的另一個家。
忽的一杯香檳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擡頭一看對上一對含笑的眼睛。是在俄羅斯分部的‘暮’輩人,我在20世紀初認識·的大小孩潘肯尼。
他一臉怪笑的對我道:“菲歐娜,好久不見,可還好?又變漂亮了,有沒有什麼好事跟我分享一下啊,·····”
“有屁快放!”毫不猶豫的打斷這廝的自言自語。
而潘肯尼卻還是厚著臉皮的笑著:“沒什麼,就是灰?;页O肽恪α耍医o你拿的香檳?!?
撇撇嘴,拿起香檳,但還沒碰到脣便放下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買房子不取現,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想讓我出面???”
“沒有,怎麼可能呢?!毕乱豢叹土ⅠR變做一張祈求的臉,“能讓夕陪我到處轉轉嗎?”
呸!
變臉比眨眼還快!你當你是變相怪傑啊。
“抱歉,我的男人不是彎的?!?
“我也不是,就是單純的好兄弟之間喝個酒而已,用得著這樣嘛?這麼小氣,我潘肯尼可是素來有有借有還的好習慣,今天借了明天肯定一根睫毛都不少的還給你?!?
“SO?”好端端的幹嘛突然要去喝酒,這娃腦袋又被門擠了。
這時夕從身後走走來手放在我肩膀上望著潘肯尼,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親愛的,就讓我去陪陪這傻子吧?!?
“既然你自己都想去,哪我就也不留你了。別做出格的事啊,你可已經是個已婚人士了。”
夕輕笑的撓撓我的髮絲,我現在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麼:結了婚後總算有點女人該有的樣子了,對一個大男人竟然也還會吃醋,真可愛。
街上全是人,沒人會開車來,地鐵的發車時間段也減少了許多,我就只能走路回家。喧譁的街道,許多吸血鬼都出來放鬆,今天的市中心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但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人老了,也就不在意這些瑣事,也許這也是一種年齡悟出來的人生道理吧。
次日·····
夕果然一大早便回來,不過是被人給扛回來的,剛看見的時候我驚呆了,喝得比兩個月前婚禮那晚還醉,潘肯尼這貨是怎麼做到的?
命令他把夕再次轉移到房裡就把他給轟出去了,把我的人弄得像一灘爛泥還好好的在著的恐怕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