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換上達到博海學院前,學生會的幹部們提前集中在博海學院正門口,雖說這是迎接,但卻沒有任何形式上的東西,只不過是幾個人站在門口閒聊而已。
墨零御作爲學生會長,是迎接、安排交換生的主要負責人,但這位負責人卻遲遲沒出面,關於墨零御的不出面他們是見怪不怪,只不過蕭夢見在這兒,他卻沒跟來這無疑很奇怪。
“會長呢?”楚菲菲問。
“不知道?!弊蟪簱u頭。
其他人更是兩手一攤,表示不知道。
“時間差不多了,十名交換生,應該不算多吧。”楚菲菲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自言自語。
“如果都是像皇甫修和蘿拉這樣的好孩子,當然不算多,但如果個個是心高氣傲的問題兒童,那可就遭殃嘍。”天晴依靠著正門旁的門衛室牆壁幽幽道。
對於天晴的評價,皇甫修和蘿拉唯有看著對方笑笑,都被稱呼爲好孩子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據說十人都是M大的精英,M大理事長特地挑選精英前來,目的肯定不會像咱們理事長那麼單純,所以咱還是謹慎點爲好?!弊蟪弘p臂環於胸前,像模像樣的分析著。
“不管是以什麼目的被派來的,關鍵還是在學生本身,就像皇甫修和蘿拉,多好的孩子啊?!碧烨缬峙e實例,進行了一番稱讚。
皇甫修和蘿拉扯著嘴角乾笑,原來他們剛轉學過來時,是被謹慎慎重對待的啊。
不過學生會的謹慎是正確的,皇甫修和蘿拉轉學前,班導和理事長一起找他們談過一次話,其內容無非是競爭和彰顯,當然,他們只是聽聽而已,聽完就忘記了。
“你家那位還不準備出現嗎?”楚菲菲以身高的優勢,輕巧的攬著蕭夢見的肩膀問。
“不知道?!笔拤粢姄u頭,一副壓根不在意的模樣,其實是因爲她知道墨零御那人雖然我行我素了點,但該出現的時候他一定會出現。
“話說理事長不準備出現下嗎?”皇甫修問。
“咱理事長早就做飛機直奔巴黎了?!背品仆谎壅T外的馬路說。
“呃……”皇甫修微汗,他早聽說花鏡水行事想到自我,卻沒想到堂堂理事長真會把所有事兒丟給學生自己跑路。
“習慣就好了?!弊蟪阂馕渡铋L的拍拍皇甫修的肩膀。“擔任博海學院學生會幹部呢是很累很麻煩的差事,除去正常工作外,親愛的理事長還會時不時……哦不,是經常扔過來很多事,再放權給會長,然後本人則滿世界的逍遙?!?
“好熱……”蕭夢見望望天空,這太陽真是是越來越熱了,熱的她有種自己遲早會被蒸發掉的感覺?!拔蚁入x開下,你們慢慢等。”
“你幹嘛去?”楚菲菲擡高分貝追問,生怕僅剩的這位負責人也跑路。
“洗手間?!笔拤粢婎^也不回的對楚菲菲擺擺手。
“人快到了,趕快回來?!笨粗阶咴竭h的身影,楚菲菲還是忍不住再叮囑兩句。
“放心,我不是零御。”聽著楚菲菲的不安,蕭夢見噗呲一笑。
幾分鐘後,蕭夢見不僅依承諾而歸,而且還帶著途中遇到的墨零御。
留守在正門口的幾位看到墨零御均鬆了一口氣,只要有墨零御在,就算那些交換生再刁鑽難搞,也一樣會輸在墨零御的神威之下。
“好像就是那輛巴士?!弊蟪褐钢饾u靠近博海學院正門的橘色巴士說。
然而其他人卻沒什麼特殊反應,最多隻是擡頭看一眼,然後躲開,免得被巴士碾壓。
巴士緩緩駛入博海學院內,在正門口附近停下,門打開,十位交換生拖著行李箱,陸續從巴士上走出來。
十位交換生下車結束,巴士也完成使命離開了。
不得不承認,M大的理事長真是下足了工夫,這十位交換生不僅有著聰慧的頭腦,還有這俊美的外形,每一位都散發著高貴氣質,眉宇間全是傲人的自信。
十位都已站在原地等待博海學院的安排,然而等待此處的學生會幹部卻遲遲沒有行動,不能說他們都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是在等待墨零御發話。
他們等待墨零御發話不是因爲他是學生會長,而是擔心這幾位拿上去就氣勢很足的十位很難搞。
寧靜期間,楚菲菲攜一衆人使勁給蕭夢見使眼色,拜託她、催促她趕快幫幫忙,否則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零御,工作?!笔拤粢娮ё阌氖滞?,污垢的眼眸亮晶晶的望著他,瞬間讓墨零御卸下所有防禦。
“嗯。”墨零御寵溺的揉揉蕭夢見的頭髮,然後便投身於學生會長的工作中?!拔沂遣┖W院的學生會會長墨零御,我謹代表博海學院全體師生歡迎十位的到來,接下來十位將在一段時間內與我們一起學習生活,介於十位剛剛入學,在很多方面都很陌生,所以由學生會來安排解決你們的所有問題,如有任何疑問,都可以詢問學生會?!?
墨零御作爲該出手時絕不馬虎的學生會長,在此時此刻完全體現出他作爲學生會長的能力和氣魄,他的遊刃有餘,他的淡然沉靜,不著痕跡將十位交換生的氣場壓制的毫無反擊之力。
然後楚菲菲他們驚呆了,仔細想想,他們似乎有很久沒見過這麼認真的墨零御了。
“你好,我是M大的學生會長,雷歐·奧利斯,請多指教?!币娮R到聞名已久的墨零御,他當然要首先伸出手錶示友好。
墨零御象徵性的握握雷歐的手,然後用眼神示意蕭夢見過來坐下介紹。
“你們好,我是博海學院的學生會副會長蕭夢見?!彼驹谀阌磉?,有意無意的抓著他的手腕,表面上雖然表現的很隨和,但心裡卻是有點怕生。
她當初剛到博海學院時,如果沒遇到一莫名就有熟悉感的墨零御,她一定會需要很長時間來接觸習慣。
相互做了一簡單介紹後,楚菲菲等人直接回了學生會,蕭夢見和墨零御則帶著十位交換生去留學生宿舍安排他們的住宿。
安排好住宿問題後,還要帶著他們大致熟悉下著偌大的博海學院,午餐時間又帶著他們在博海學院的1號食堂吃飯。
因爲花鏡水很注重飲食,所以特地在博海學院中設計三間寬敞明亮的學生食堂,沒事兒時候經常過來巡視。
食堂的環境好、味道正宗,乾淨、經濟又實惠,非常受學生歡迎。
“會長不吃飯嗎?”雷歐問。
“一會兒我會給她帶回去?!笔拤粢娬f。
“我們會長性格很奇怪的,千萬別去惹他?!背品粕跏墙鋫涞慕o這十位交換生提醒下。
“看得出,很不容易接近。”雷歐瞭然的點點頭。
“不不,他不是不容易接近,而是根本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除了我們夢見外。”楚菲菲相當有感悟的搖搖頭,然後再用力拍拍蕭夢見的肩膀。
“我說,你就不怕這話被會長聽到,然後你被他生吞活剝?”左澈一邊吃著美味的校園餐,一邊問著。
“活剝是有可能,生吞絕對不可能?!背品迫麧M口飯搖搖頭。
“副會長和會長難道是戀人關係?”文學系二年級的索雅·瑪利亞眨著明亮的碧色眼眸,盯著蕭夢見問。
“嗯?!笔拤粢娚陨杂悬c臉紅的回答。
“難怪……”雷歐若有所思的嘀咕著。
用完午餐,大家都在各自組隊更加深入的瞭解博海學院,唯一不同的就是金融系的羅倫斯·費格,他偷偷的潛入銀河莊,然後再偷偷潛入墨零御的房間,這就是羅倫斯的目的。
目前,羅倫斯已經成功的潛入銀河莊,只不過還沒有到墨零御臥室內。
經過一番皺著後,羅倫斯終於鎖定墨零御的房間,輕輕的推開房門,悄悄的把腦袋探進去,順利看到了熟睡中的墨零御。
蕭夢見回到銀河莊,回房時正好路過墨零御的房間,正好看到他的臥室門開著,然後她就無意的向裡面瞄了一眼,然後就正好看到了在裡面鬼鬼祟祟的羅倫斯。
“你在做什麼?”蕭夢見直接推開墨零御的房門,盯著明顯很可疑的羅倫斯問。
羅倫斯一驚,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我來找他?!绷_倫斯指指牀上仍在睡的墨零御說。
蕭夢見蹙蹙眉,她有點想不通,墨零御平時那麼警覺的人,有人潛入銀河莊他不可能察覺不到,而現在,她和羅倫斯都在這裡,墨零御卻還沒有甦醒即將,難道是生病了?
這樣想著,蕭夢見就趕緊過去摸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再聽聽他的心跳,平穩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爲什麼警覺性卻消失了?
“你找零御什麼事?”蕭夢見很警惕的擋在墨零御身前,一邊問著羅倫斯,一邊用手捅著墨零御。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我卻很清楚,他的格鬥術已達到超人的水平,超越戰勝他是我的最終目標?!绷_倫斯也沒準備隱瞞,他前來銀河莊是爲了找墨零御一較高下,卻沒想到這傢伙說什麼都不醒,羅倫斯有點懷疑,這麼沒有防備,警惕性這麼低,真的還是當年的怪物墨零御嗎?
“那你也不用鬼鬼祟祟的啊?!甭牭嚼碛墒拤粢婓犃丝跉狻?
“我沒鬼鬼祟祟的,我是不想讓雷歐知道,不然又是一頓嘮叨?!绷_倫斯兩手一攤,表示他也沒辦法。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墨零御很突兀的坐起身,微皺眉,響起冷清清的聲音問。
“怎麼沒有關係,你可別想贏了我就跑掉?!绷_倫斯可是特地因此而作爲交換生過來的。
“怎麼想是你的事,別來煩我?!蹦阌憩F的微微有些煩躁。
“你不答應是你的事,堅持是我的事,我就是爲此而來,想讓我放棄是不可能的。”羅倫斯的態度很明確,將固執發揮的淋漓盡致。
“隨便你?!蹦阌久?,揉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羅倫斯,零御看起來不太舒服,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蕭夢見察覺到墨零御的異常,立即出言阻止羅倫斯繼續糾纏下去。
羅倫斯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人,自然看得出墨零御不在狀態,他也不想與這樣額墨零御一較高下,不管結果勝負,都很不公平。
“好吧,過幾天我再來找你?!绷_倫斯看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的墨零御說。
羅倫斯沒再多做糾纏,直接離開了銀河莊,然後蕭夢見趕緊給墨零御倒了杯水,讓他喝點繼續躺下休息。
“你沒事吧?”蕭夢見接過墨零御喝光的水杯問。
“沒事。”墨零御搖搖頭,眼神中沒什麼精神。
“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別瞞著忍著,知道嗎?!笔拤粢姲阉旁谝慌?,側身坐在墨零御的創傷很擔心的叮囑他。
“嗯。”聽到蕭夢見這麼關切的聲音,看著她那副爲自己擔憂的神情,墨零御覺得就算身體再難受也無所謂。
“很難受嗎?”蕭夢見伸手再去摸摸他的額頭,還是一點都不燙,但墨零御的臉色卻煞白的很,嘴脣一點血色都沒有。
“沒事,夢見在身邊就沒事?!彼麑⑹拤粢姷氖治赵谑种校瑤е环N珍惜感覺細細的摩擦著。
“想吃什麼?我去煮?!?
“不吃,沒胃口。”
蕭夢見盯著他,不禁皺皺眉頭?!傲阌?,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墨零御是一定知道他身體情況的。
“夢見,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蹦阌悬c無奈。
“那是什麼意思?”
“這是老毛病,從我出生就這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突然倒下,身體會非常虛弱。”只不過最近發作的頻率變多了,墨零御不知道原因是什麼,甚至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
“醫院沒檢查出原因?”蕭夢見鎖著眉問。
“沒有?!敝徽f貧血、低血壓、低血糖,但事實上根本不是那回事兒。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體質……”蕭夢見歪頭甚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