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我終於見到你了。”
頂著猛烈太陽在富豪住的小區(qū)門口守候了整整一個下午,在傍晚時份,白曼筠終於等到了坐著轎車回來的張子鍵,興奮的她立刻衝上前攔住(真失禮,一點淑女風範也沒有,穿著裙子高跟鞋也敢在馬路上跑,也不怕被車撞了。)
“曼筠?有事?”
“恩,我們能談談嗎?”
“好――吧。”
張子鍵打開車門讓白曼筠上車,車子呼嘯而去。
【希爾頓酒店】
“記得嗎?我們認識的第二天你曾經(jīng)帶我來過這裡用餐。”?白曼筠緩緩攪拌著面前的咖啡,臉上因回憶而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記得,那時候我硬拉著你來,以前我做事就是衝動,不計後果,反正有老爺子撐著,沒什麼好顧慮的。”
“那時你十足象惡霸,”
“而你卻不屑與我交朋友。”
“你的霸道,你的身份,還有你的臭臉讓我討厭,不過討厭歸討厭,我還是照樣――”
“愛上我!”
“臭美!”
“其實,一開始,我因爲想找個有趣點的人陪纔會選上你,但到後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知不覺愛上了你。”
既然愛我爲什麼又不理我?白曼筠癡癡地凝視著張子鍵,低下頭,幽幽地說:
“花都是你送的。”
“你知道了。”?無需意外,因爲樑錦浩已打電話告訴了他。
“恩。”
白曼筠輕應一聲,端起杯中咖啡嚐了口,哇,真苦,忘記加糖了。
“你回來都快四個月了,爲什麼一直不找我。”
“其實――”
張子鍵握住白曼筠的手,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嘆息。
“我並沒有忘記我們的五年之約。”
噢!原本垂頭喪氣奄奄一息的白曼筠又復活了,眼睛象金子般發(fā)光。
“那你,爲什麼不見我?”
“我――我自卑,自認配不上你。”
“什――麼!”
白曼筠尖銳的聲音嚇倒了餐廳裡的客人,大家都盯著她看。
“嘿嘿――”
白曼筠訕笑著垂下頭,尷尬萬分,萬衆(zhòng)矚目的風頭可不好受。(我不是明星,請不要盯著我看,人家會害羞滴。)
“五年前我們曾約好看誰成就高,可到現(xiàn)在,我依然是個一事無成的‘二世祖’?,只能靠祖蔭在公司當個掛名總經(jīng)理。而你,短短幾個月就升職加薪,我沒臉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但我卻很想你,只好秘密送花給你,只能躲在暗處偷看你。”
手指撫上那光潔碧翠的玉戒指,張子鍵眷戀地摩莎著,這雙手,是他欲執(zhí)之一生的手呀。
“你真傻,我是那種兩眼看到錢就發(fā)光的女人嗎??”
“是我對自己沒信心,在國外讀了幾年企管,就是想繼承爺爺?shù)倪z願,把公司發(fā)揚光大。所以我拼命唸書,把五年的課程四年完成,就爲了能早日回來接管公司。可是,公司裡都是些昔日跟隨爺爺打天下的老頑固,那裡肯改革,他們是那種寧願相信算盤也不相信計算機的人!爸爸說他們是公司的大功臣,處處聽他們意見,你說,一家公司只守不攻會有所發(fā)展嗎?”
“沒錯,都什麼年代了,香港卻九七回歸了,政策也改了,憑什麼公司就不能改革?”
“對,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忙改革的事,很快,曼筠你看著,我很快會成功的。”
“我支持你。”
“謝謝你,曼筠。”
“可是,那個Janlise又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