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筠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綁架!而可笑的是,綁架她的人不是爲了錢,是爲了情!
“白小姐果然漂亮養眼,他××的,難怪老子那個不肖子會爲了你不吃不喝。”
誒,這老伯伯(白白)是誰呀?一臉惡相,舉止粗俗,說話又不文明,把她綁到一幢豪華別墅裡,並沒用繩子綁著她不說,還把她當公主般侍候著。這是那門子綁架呀,還害她嚇得差點心臟病發。
“去,去通知那混小子,就說他的女人在他老子家作客。”
“是!大哥。”
喂喂,等等,這老伯伯該不會是曾梓澤的爸爸吧?!曾梓澤爲她不吃不喝?應該是爲了婉嫺吧。那綁她來――綁錯人的啦!冤啦!
“你是曾梓澤的爸爸?”
雖然眼前這個老伯伯長得惡形惡象,一副黑社會龍頭老大威嚴,但白曼筠並不怕他,如果他真的是曾梓澤的爸爸,他就是一個慈父,能爲了兒子去犯綁架罪的父親,應該很疼兒子纔對。
“呵呵,梓澤那臭小子應該提起過我吧。”
是有提起過,純粹咒罵而已。白曼筠有點不好意思地支吾著。
“我就知道他罵我,他象年輕時的我:衝動。”
“他對伯父你有誤解。”
“我知道,他一直爲了他媽媽的死怨恨我。”曾浩東感傷地嘆口氣。
“他媽媽――真是你害死的?”
“算是吧,如果當年她沒遇上我,也許,她還活得好好的。”
“遇到蘿美時,她才十六歲。她很愛我,完全不介意我是個無賴。蘿美有了我的孩子,爲了和我在一起,她不惜和她父母翻臉,決絕。我是個無業遊民,居無定所,根本給不了她什麼,但蘿美不介意,她心甘情願跟著我吃苦。我和她約好,一有錢就結婚。”
“爲了能賺很多錢早日和蘿美結婚,我拼了命去搶地盤,結下了不少樑子。怕蘿美和孩子有意外,我把她們送到山邊圍村,我也不敢常常去看她們,怕連累了她們。打拼了幾年,我當上了龍頭老大,我把蘿美和梓澤接了回來,正當我準備娶蘿美時,一個伺機報復的龍頭開槍欲殺我,蘿美爲我擋下那顆子彈,我和梓澤眼睜睜看著蘿美死在我們面前。
好悽美的愛情。白曼筠惋惜,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兇神惡煞的老伯伯竟也是個多情郎。
“伯父,你爲什麼不讓曾梓澤賽車?”
曾梓澤考上大學後並沒認真上學,常常跑到澳門參加賽車。
“賽車太危險了,我已失去蘿美,不能再失去他。”
“你有跟他談過嗎?”
什麼?交談,那混小子恨透他了,寧願一個人住得遠遠的也不回來跟他一起住,他一看到他這個爸爸就不屑地走開,何來交談?
“也許你們之間有誤解,解釋清楚就好啦,曾梓澤是很在乎你這個父親的,只是嘴上不承認罷了。
也?是這樣嗎?曾浩東半信半疑地打量著白曼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