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你怎麼會在這?”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是在加拿大上學嗎?”
“老爺子生病了。”
還是那種討人厭的語氣,還是那一臉酷酷霸道的神情,切。(真是的,國外的水也治不服這麼拽的人嗎?)
“你膝蓋受傷了,走吧。”張子鍵不容反抗地拉著白曼筠的手就往前走。
“我們去那?”
“我家!”
“你家?”白曼筠嚇了一大跳,張子鍵的家?男孩子的家耶,她未單獨去過男孩子的家。
“你在那磨磨蹭蹭個鬼呀,膝蓋都流血了。”
真搞不明白,女孩子爲什麼總那麼扭扭捏捏,若不是看到她受傷,他才懶得陪她跟別人比賽慢跑(注:別人――我是蝸牛,我是慢跑冠軍)
‘慢跑’了一會兒――
“到了。”
“咦,你住在這?”
白曼筠張望過去,譁,好大的庭院喲,在香港這寸土千金的高價下,擁有一個小花園已是羨煞旁人,更別說幾千平米的豪華花園,裡面亭臺水榭,雕樑畫棟,小橋流水,百花爭豔,佈局之奇巧,園藝之技巧,連外國遊客都以爲是一座設計一流水準的公園,讚不絕口。而更重要的是,這裡是香港首富的府邸。
“我不能住在這嗎?”
“不是,我只是意外。”
“住半山區有什麼好意外的?”
丫!丫!頭上一片黑,好大一羣烏鴉飛過。
忘了他大少爺的身份了,難怪會跟蕭橋住在同一片區。
“進去。”
哼,又來了,她又不是他的傭人,人家都受傷了,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哎,張子鍵的家好――好樸素喲。屋外面看起來那麼的清幽靜雅,古色古香,屋裡面竟然那麼簡約,真讓人意想不到。香港首富的府邸耶,竟是這般模樣。
看白曼筠好奇地打量著,張子鍵難得‘好人’地爲她解說:
“我爺爺是孤兒,靠著勤勞拼搏和機遇,在香港房地產剛熱時炒地皮起家,雖然現在我家是首富,可我爺爺不鼓勵奢侈。不過你別看我家裝潢如此簡陋,其實這裡大部份物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譁。”白曼筠咋舌。
“好了,別羅嗦,上藥。”
也不知張子鍵從那裡拎來一個藥箱,徑直丟給白曼筠,要她――自己上藥!(真沒同情心)
“你追人家車幹嘛?吃飽了撐著?”
他都看到了?白曼筠邊上藥邊呼痛,眼淚斷斷續續滴在膝蓋上,真的好痛!是心痛!
“怎麼啦。”
該死,女孩子就是愛哭,他最討厭女孩子哭了,可是,爲什麼她的眼淚又如此地讓他感到――心疼!
“蕭橋誤會我了。”
“呃???”
“雖然相片是我拍的,可我沒想要發在報刊上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哭什麼哭,爲這個事哭個屁呀,你不拍還是有人拍,他是惱羞成怒。虧你還在這鬼哭,真沒用。”
“誒?”
這男人還算男人嗎?人家正傷心著,他不關心倒也算了,還罵人啦?欠扁嗎?
“不準你罵蕭橋。”茶壺小姐的腳傷好了,氣的又蹦又跳。
“膝蓋不疼了?”
“也???”
“不疼了就回去吧,沒空招呼你。”
“你、你、你――”
真給這惡霸男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