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這位小姐!”
橫裡衝出一個年輊男人阻擋住正押著白曼筠的鐘曉輝和鍾家強。
“你算那根蔥,敢擋老子的路?”
“滾開,否則老子揍你。”
鍾家強瞄了瞄眼前穿著灰色夾克大衣的傢伙,嘿,白白淨(jìng)淨(jìng),戴副眼鏡,瘦不拉幾,一臉病態(tài),不認識,不是本地人,哼,象他這種不堪他一拳的外地人也想當(dāng)出頭鳥?腦袋灌沿了吧!
別說二對一,就算單挑,他也能一拳把這個人打趴在地。鍾曉輝輕藐地呸了聲,把那男子當(dāng)透明玻璃,繼續(xù)與鍾家強拉著白曼筠走。
“放開我。”
白曼筠用力踩了鍾曉輝一腳,痛得鍾曉輝呲牙叫痛,白曼筠乘機掙脫鉗制,但鍾曉輝並非省油的燈,他立馬又伸手去抓白曼筠,可是,伸出去的手爲(wèi)什麼動彈不得,還傳來一陣刺痛。原來那年輕男子一隻手便鉗制住了鍾曉輝。
“他媽的。”
見兄弟被擒,鍾家強咒罵連聲,媽的,真是少瞧這瘦排骨了。只見鍾家強吐了口口水,使出慣用無敵招數(shù)‘橫掃千軍’,一腳掃向那男子――
咔嚓!
啊,好痛呀,斷了,斷了!
鍾家強坐在地上抱著他那打遍全鎮(zhèn)無敵腳的鐵腳高聲呼痛,這腳就算不廢也快斷了,可恨的是他還沒看清對手如何出招,只見對方腳一擡,他就中招了。
“哇,你好厲害哦!”
白曼筠崇拜地看著救她的男子,這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剛纔攔住鍾曉輝和鍾家強時她還爲(wèi)他擔(dān)心,怕他會被那兩個小混球揍成豬頭呢,沒想到他竟會空手道,厲害!佩服!
“大哥饒命。”
好漢不吃眼前虧,鍾曉輝和鍾家強趕緊求饒。其實兩人並非想對白曼筠怎麼樣,無聊嘛,加上白曼筠漂亮又高傲,他們纔想戲弄戲弄她而已,雖知會遇上個練家子,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虧大了。
男子抓住鍾曉輝的手用力一收,哎喲我的媽呀,鍾曉輝鬼叫一聲,手無力地垂下,脫臼了。
“小小懲罰,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走吧!”
男子揮手讓兩人趕緊走,鍾曉輝扶著鍾家強一瘸一拐地走了,走遠了還放馬後炮:
“有種你就別走,回頭老子叫齊人馬扳死你。”
“死不悔改。”年輕男子無奈地搖頭。
“你好厲害哦。”白曼筠還在重複著這句話。
“你沒事吧?”男子似乎懷疑她受驚過度,語無倫次。
“哦,我沒事。”白曼筠總算自花癡世界緩過神來,有點羞澀。“謝謝你。”
“不客氣。”
“唉,你的空手道好厲害哦,一下子就把他們打跑。”
“其實也不算什麼,真正厲害的人比比皆是。”
“你不象大陸人。”
“對,我是香港人,這次回大陸是要參加全國青年空手道邀請賽,比賽完了順便來外婆的家鄉(xiāng)走走,晚點便會回港。”
耶,原來是參加比賽的,能參加大賽的都是高手,難怪他那麼厲害。白曼筠興奮地拉住人家的手(沒見過這麼不害羞的女生),很好學(xué)地請教。
“我叫白曼筠,現(xiàn)住在九龍城,在譽誠讀中五,你叫什麼名字,住在那裡,你比我大,應(yīng)該上大學(xué),或是工作了,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我叫凌志翔,今年二十歲,在港大讀書。我住在香港仔那邊,離你那比較遠,除了空手道,我還喜歡交四海朋友,我寫電話號碼給你,你隨時可打電話找我。”
“好耶!”白曼筠開心地笑著,莫名地,她對剛認識的凌志翔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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