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屏住呼吸,小臉緋紅,似乎極爲燥熱,鼻子也沁滿了細汗。
“你怕本王?”蘇瑞寅的嗓音仿若天籟,他微微俯下身,以便可以讓她不必那麼辛苦。
溫?zé)岬臍庀⒖M繞在她的臉上,而後又飄到她小巧的耳垂上,蔣小魚縮了下脖子,只覺得心裡像有隻小手在輕輕撓著,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呼吸登時一緊。
頓時神思飄遠,什麼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只是她現(xiàn)在可是個太監(jiān),難不成這個忠義王有什麼別的特殊癖好,所以至今未婚?
哦!No,不可以,絕不可以!
“本王在問你話。”蘇瑞寅勾起嘴角,一瞬不瞬的凝著蔣小魚。
蔣小魚赫然擡眸,看著蘇瑞寅那張絕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孔,一時有些沒回過神,忠義王這是在笑?雖然只是勾著嘴角,可是這的確是在笑沒有錯。
“叮!新任務(wù)提醒:在十二個時辰內(nèi)成功爲忠義王按摩一次,完成任務(wù)後可獲得可分配點數(shù)10點,養(yǎng)顏玉肌膏一盒,使用後可提升魅力指數(shù)10點。”
蘇瑞寅見蔣小魚這緊張的模樣,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愉悅的亮芒,“嗯?”他的聲音又沉了幾分,卻比之方纔多了一絲魅惑。
“王爺相貌英俊,倜儻風(fēng)-流,身材魁梧,簡直就是嫡仙一般的人物,奴才怎麼可能會怕王爺呢?!笔Y小魚狗腿的拍著馬屁,爲了減緩心中的緊張,她纖指移到蘇瑞寅腰間,試圖去解他腰上的玉
帶。
可是令蔣小魚異常懊惱的是這玉帶怎麼解也解不開。
古人的這些東西就是麻煩!蔣小魚心中不斷腹誹,垂頭喪氣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蘇瑞寅也不著惱,好整以暇的,似笑非笑的看著僅及他肩膀的小人兒拼命的扯著玉帶。
蔣小魚怎麼也解不開,不得不求助的看向蘇瑞寅,對上他那雙清冷中卻似乎帶笑的眸子,蔣小魚糾結(jié)了。
人人都說忠義王爲人冷清,不喜言笑,又嗜血無情,動不動就將人拉出去咔嚓,可是今晚她這是第幾次看到他勾著嘴角了?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暴躁,這丫的死王爺?shù)降资莻€什麼意思?
“嗒”一聲,玉帶被一雙纖長白淨的手解開,蔣小魚的目光落到那雙手上,不禁又看癡了,這雙手如此美麗,在現(xiàn)代都可以當手模了,這忠義王當真帶過兵打過仗?
玉帶解開後,蘇瑞寅擡腿向一旁走去,蔣小魚正想著要怎麼勸服蘇瑞寅答應(yīng)自己給他按摩,卻怎知,蘇瑞寅挑起翡翠珠簾的同時,偏頭道:“跟進來,伺候本王沐浴?!?
沐???蔣小魚來不及腹誹,只得跟進去。
原來這裡是一處浴房,水池很大,猶有溫?zé)岬乃猿剡叺您Q嘴裡持續(xù)流出,此刻浴房裡氤氳著一層水汽,朦朦朧朧的。
蘇瑞寅擡起雙手,俊美無雙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蔣小魚遲疑了一瞬,只能收起心裡的不甘不願,慢慢走上前,去幫他脫掉裡衣。
裡衣的第一個釦子緊貼著喉結(jié),蔣小魚的手忍不住有些顫抖,生怕會觸到蘇瑞寅那如緞的頸部肌膚,然後被咔嚓。
但是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就在這時蘇瑞寅微微側(cè)目,這不經(jīng)意的動作,正好蔣小魚白皙纖細的手擦著那一動一動的喉結(jié)撫過。
手指撫過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膚時,蔣小魚彷彿觸電一般,迅速縮手,同時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鼻翼間全是蘇瑞寅宛若竹葉清潤的體香。
蔣小魚只覺得血液快速衝上了頭,她癡癡的看著那性感的喉結(jié),只覺得好像有什麼黏膩的液體自鼻孔裡流了出來。
流鼻血了?!
只是幫忠義王脫個衣服,甚至都沒有看到光裸結(jié)實的身體就流鼻血了!
蔣小魚瞬間淚奔,伸手擦了一下,頓時高舉起雙手,想想也不妥,於是又捏著鼻翼,這若是讓血滴到地上,惹惱了忠義王,可是件要掉腦袋的大事!
蘇瑞寅看著她一連串滑稽的動作,平靜的眸底快速閃過一抹瑰麗的色彩,直直的凝注蔣小魚。
蔣小魚心裡打了個突兒,忙跪下,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許是天太熱了,奴才身體虛,驚擾了王爺,奴才該死?!?
“該死?”蘇瑞寅壓下心底的笑意,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聲音溫潤慵懶,可是蔣小魚還是明顯感覺到周身的氣溫在降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擎等著被王爺咔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