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原本想蘇渣渣都已經免去了她的跪拜之禮,而且她還“受傷”了,方纔蘇渣渣對她還那般態(tài)度不明,明顯沒安什麼好心,就算她再怎麼作,恐怕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那麼就站著好了。
怎料,“叮!俗話說沒有嘗試就沒有失敗,沒有野心就沒有成功,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恭喜玩家成功開啓主線任務三:職業(yè)生涯的騰飛。從灑掃太監(jiān)到太監(jiān)總管,再到和雅縣主,玩家表現突出,特獎勵賞金兩千兩,請玩家努力向上攀登,玩家的終極目標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蔣小魚嘴角抽搐,閃入系統空間,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系統君,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這是王爺養(yǎng)成系統啊,怎麼又蹦出來個職業(yè)生涯的騰飛,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那不是皇后嗎?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
“叮!真沒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當皇后嗎?”
“不想!”蔣小魚回答的斬釘截鐵,如果讓她嫁給蘇渣渣,還不如讓她現在就去撞豆腐。
“叮!誰說皇上就一定是亙古不變的。”
“嗯?”蔣小魚費解的抓了抓頭,尋思了良久,終於似懂非懂的發(fā)出一聲驚呼,“系統君,該不會最後的終極任務是幫蘇瑞寅當皇上吧?”
“叮!這個看玩家的表現吧,不過玩家的下一個職業(yè)是郡主,成功提升郡主職業(yè)可獲得賞金三千兩,若在十日內沒有完成任務,則視爲任務失敗。”
“不對,系統君,你等會兒,蘇瑞寅若是當了皇上,那麼他就會有三宮六院啊,你讓我怎麼辦?”她的理想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蘇瑞寅如果爲了平衡前朝而弄了那麼多女人在後宮,她肯定不會答應。
“叮!那個時候說不定玩家已經完成任務拿到了返程票了。”
蔣小魚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琢磨了一會兒,才突然想到如果十日內縣主不能變郡主就要魂飛魄散,趕緊閃出空間。
那抹明黃越來越近,蔣小魚咬了下脣,尼瑪的,慢慢磨吧,說不定系統君又會改變主意了,不是許多穿越小說裡男主最後都會爲了女主而放棄皇位或是後宮之中只有女主一人麼?雖然這似乎有點兒不太可能,不過她總不能現在就魂飛魄散吧?
惶恐的隨著衆(zhòng)人恭敬的跪著,一旁的幾個世家貴女,看著她的目光越發(fā)陰厲,若非礙於皇上,她們鐵定像白碧柔那樣衝上來。
蘇澤恆臉上猶有擔憂,眼神掃過衆(zhòng)人,沉聲道:“和雅縣主,朕不是免了你的跪拜之禮嗎?你幾次三番難道是想要抗旨不尊嗎?”
其實這話中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那便是在提醒蔣小魚他纔是皇上,他可以一句話給你無限尊榮,也可以一句話就要了你的腦袋,你若是總用這種違逆桀驁的態(tài)度來對待朕,朕可以很輕易的就治你個抗旨不尊的大罪。
如今武力值、魅力值、智力值都達到了100分滿分,可以說蔣小魚已經修煉成了人精,又如何聽不出他這話中深意。
可是她並沒有
他料想中的那樣立即起來,而是神色惶恐的擡眸看了一眼蘇澤恆,“皇上,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收回我的封號,我是真的不配。”
蘇澤恆眼眸一瞇,袖下的手用力一握,“和雅縣主,你是誠心要違逆朕的旨意嗎?”見她臉上閃過驚惶,不由拔高了語調,“你真以爲朕不會治你的罪嗎?”
蔣小魚恭敬的一拜,“皇上隆恩浩蕩,我誠心感念,可是正是因爲感念皇上的恩德,所以我懇請皇上可以收回我的封號。”
蘇澤恆眉頭越皺越深,“先起來說話。”
立即便有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上去扶她起來,她垂首一臉哀慼道:“皇上,我本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民間女子,只不過正好解開了大燕三皇子的三道難題,說是有功,可是卻總不能讓所有人都信服。我想不如就請皇上收回封號,這樣也就不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紛爭,像今日這般,只怕會給皇上添許多煩擾。”
蘇澤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眸光冷厲的在幾個面容悽慘正目光憤恨的盯著她的貴女望去,隨手一指,“你來告訴朕,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所指正是一身清爽,面容端麗的容錦儷,容錦儷身形一震,擡頭時正對上蔣小魚那一雙深邃宛若幽潭的眸子,蔣小魚扭頭輕緩的看她一眼,眼底泛上一絲淡淡笑意,接著擡手攏了攏耳邊碎髮。
看著那發(fā)紅的手背,容錦儷面色一僵,立即惶恐的俯首道:“皇上恕罪,今日臣女與幾位姐妹本已經來到了第五道謎面前,可是許是因爲第五道謎面太難了,所以臣女們便多想了些時候,這時和雅縣主看似隨意的一嘆,卻是說出了正確的答案,宮女便道……”
接著容錦儷便將初見以及白碧柔等人都是怎樣在背後談論蔣小魚的話原原本本的說與了蘇澤恆聽,蘇澤恆越聽臉色越沉,冷眸掃過趴在地上滿身髒污不堪不停喘息的白碧柔,沉聲問道:“你當真說過這些話?”
白碧柔嘴脣翕張了兩下,卻因爲方纔管事御林軍的那重重的一腳而發(fā)不出一個聲音。
蘇澤恆冷笑一聲,將幾個世家貴女一一掃過,“朕給和雅縣主封號你們很不服氣?”
幾個世家貴女一時弄不清皇上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互相對視一眼,未敢出言。
“和雅縣主可以引來蝴蝶,你們便說這是妖術?”蘇澤恆把玩著拇指上的珊瑚紅扳指,聲音不辨喜怒的問道。
幾個世家貴女誠惶誠恐的點頭,怎料下一瞬,蘇澤恆卻是雙眸一凜,“你們從何知道的?又是誰跟你們說的?”
幾個世家貴女中的一人輕聲道:“外邊話本子上都是這麼寫的。”
蘇澤恆一聽這話,眸光又深邃了幾許,冷哼一聲,“衛(wèi)平,即刻命人將所有市井上流傳的話本子給朕統統抄沒,大邑日後誰若再敢印刷傳播出售話本子,處以監(jiān)禁十年。”
衛(wèi)平淡淡掃了一眼蔣小魚,見她除了手背燙紅,其餘地方皆完好無損,心裡微舒了口氣。就要去傳旨,蔣小魚卻是心
頭一凜,你妹的,你抄沒了話本子,我這寫了大半的《XX傳》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麼?
眼睛轉了轉,道:“皇上,市井上流傳的話本子也不是都不好看,而且百姓平日裡沒什麼愛好,看看話本子,也就是尋個樂子,您若是全部抄沒,只怕會落了民怨,我也會被人議論不休,更是會被冠上‘妖言惑衆(zhòng)’的罪名。”
她那無奈苦笑的樣子落到蘇澤恆眼裡,真是如同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輕輕一撓,攪的他呼吸一緊,看著蔣小魚的目光也越發(fā)炙熱,揮手讓身後的御醫(yī)上前給她診斷,然後對她道:“你平日也看話本子?”
蔣小魚由著御醫(yī)檢查,“是,有些話本子的確很精彩,想來幾位姐妹是太過癡迷,所以纔會有今日的誤會。”
“那便先不去抄沒話本子了。”蘇澤恆眸子別有深意的瞇了瞇,對管事御林軍道:“這幾人出言忤逆和雅縣主,心性善妒,但因爲其父兄都是國之棟樑,便交由其父懲治吧。”
言罷,幾個世家貴女臉色越發(fā)慘白,一邊苦惱,一邊氣憤不已的嚷道:“皇上,分明是這個妖女故意害臣女們的,臣女們纔會被害成這樣,還請皇上爲臣女們做主啊!”
“妖女?”蘇澤恆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怒極反笑,“你口口聲聲污衊朕親封的和雅縣主,到底安的什麼心?是不是若朕也封你個縣主,你就不會這般因妒生恨了?”
“不是,皇上,臣女不是這個意思。臣女的意思是……是……”
蘇澤恆眸色更冷,大手一揮,“世家貴女竟然如此陰險狡詐,心性善妒,既然如此,怎還配做世家貴女,來人,將這些毒婦押解大牢,待查明身份,著其家人逐出族譜,以儆效尤。”
幾個世家貴女聞言完全呆住了,接著便聲嘶力竭的哭喊求饒,蘇澤恆不耐煩的揮了下手,御林軍便毫不客氣的要將幾人拖下去。
在這幾人驚恐癲狂的哭喊聲中,蘇澤恆的目光又落到半死不活的白碧柔身上,沉聲道:“白氏女心性惡毒,妖言惑衆(zhòng)詆譭和雅縣主,藐視皇威,著其不得再入白家,日日行乞爲生,至於身上的傷,若有人醫(yī)治,同罪論處!”
白碧柔目眥欲裂,反正橫豎都是死,皇上如此袒護和雅縣主,竟是不顧父親的功勞就將她貶爲乞兒,這等侮辱她說什麼也不能受的,手腳用力,好像是垂死之前的掙扎,猛撲向蔣小魚,“妖女,賤貨,你勾引皇上,魅惑忠義王,你是個蕩婦……”
越來越多不堪入耳的詞語自她口中溢出,蔣小魚眸色沉冷,嘴角卻無奈的扯了一扯,偏頭看向蘇澤恆,“皇上,您可曾瞧見?我是真的不想要這讓人如此詬病的封號了,還是請皇上收回我的封號吧。”
御林軍很快便制服了癲狂的白碧柔,看著她如同一堆垃圾般被拖下去,蔣小魚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卻聽到蘇澤恆幽幽道:“和雅縣主品貌端行,朕特封和雅縣主爲和雅郡主。”
蔣小魚眸眼溢出流光溢彩的光芒,這麼容易便當上了郡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