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婆娘笑什麼!”聽到清儀大笑的聲音,粗狂的大漢憤怒的向著清儀怒吼著。“啪!”這次狠,玉舞傾直接將筷籠裡的筷子全扔向了那個粗狂的大漢。大漢轉(zhuǎn)頭一看見這麼多的筷子不停的閃躲著,但還是被打了不少下。
“閣下若是沒事請到別處,我有私人的事情要做,希望閣下不要多管閒事。”吃了幾次虧的七十二煞總算收斂了那囂張的氣焰,恭敬的對玉舞傾說著。他知道玉舞傾很厲害,所以也不敢再放肆了。
“這地方有熱鬧看,爲(wèi)何要離開呢?”玉舞傾喝著茶悠悠的說著。好像就是來看熱鬧的一樣。“你們打你們的,我看我的熱鬧。”玉舞傾擡頭看了那大漢一眼,說完便不再看他。看了只覺得討厭。
“閣下若是想在這裡就不要多管閒事,那就只管看你的熱鬧。不然我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粗狂的大漢見玉舞傾不肯走,便警告著玉舞傾,免得再讓她壞了好事。他見玉舞傾也是個聰明人,那兩個與她素昧平生,她又何必多管閒事?大漢在心中天真的想著,完全沒有想到那兩人和玉舞傾還真的就有關(guān)係了。“哈哈哈哈~~~~”坐在一旁的狄烈聽到大漢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他,玉舞傾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傾兒,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跟你說話。這是不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不過這物似乎降不了你啊。哈哈~~”狄烈微笑的看著玉舞傾,臉上滿是笑意。“傾兒?”站在一旁的清儀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清修,兩人剛纔想的都沒錯,眼前的確實是他們的徒弟玉舞傾,之前他們只是覺得像,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玉舞傾不該出現(xiàn)在這裡,心中便懷疑著。現(xiàn)在才證實了。
玉舞傾白了狄烈一眼,擡步走到了清儀和清修的面前,狄烈疑惑的看著玉舞傾,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卻沒動的坐在一旁看著,想看看玉舞傾要做什麼。“傾兒拜見師傅師孃。”玉舞傾微笑的給清儀和清修行禮。每個人都是一臉疑惑的表情。但是想想也就明白了,這兩個人跟她是有關(guān)係的。
“快快起來。讓師孃好好看看,這麼久都沒見到了。”清儀的鼻子有些酸酸的,離開了玉舞傾之後,總覺得身邊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做什麼都覺得不自在。
“撤!”在一旁的大漢看到玉舞傾和清儀自稱是師孃,知道自己打不過便想撤,一干人等都陸續(xù)的往外走去。“想走可沒那麼容易。”玉舞傾微笑的說著,並沒有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大漢,因爲(wèi)帶著面具,所以別人並不知道玉舞傾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心裡想些什麼。
“孤記得你剛纔很囂張的,這麼就走了?”狄烈站在門口攔住了那個粗狂的大漢,讓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到的門口,簡直就是出神入化的。看的衆(zhòng)人驚訝不已。“剛纔只是一場誤會,還望閣下不要記在心裡。”粗狂的大漢看見了狄烈的武功,也知道不是他可以應(yīng)付的,連忙恭敬的說著。
“既然是誤會也是要收到懲罰的,畢竟我剛纔看到的和聽到的可不是一句誤會可以解決的。”玉舞
傾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一羣人,緩緩的說著。“他那狗嘴裡總是吐不出象牙來,要他也沒用,就把他的舌頭割下吧。”玉舞傾不輕不重的說著,好像那只是一件小事。百姓們都嚇得向一旁站站。
“少俠,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繞了小的吧。”大漢面色驚恐的對著狄烈說著,那表情與之前完全像是兩個人。而那個大漢也是個沒用的人,一聽到玉舞傾要割他舌頭,立刻跪在狄烈的面前要他放過自己,不知道該是說他笨,還是說他蠢,求饒也要看對象的嘛。
“求我也沒用,我只是幫傾兒做事的。來吧。”狄烈微笑的說著,從一旁拿出了一把匕首,說著就要上前去割他的舌頭。“英雄我求求你繞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兒。求求你繞我一命吧。”大漢看到狄烈的匕首便害怕,隨即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玉舞傾,磕頭的說著。
“狄堡主說笑了,傾兒怎麼敢給你下命令。”玉舞傾微笑的說著。看向狄烈。無奈,大漢只得轉(zhuǎn)頭再看向狄烈,向狄烈求饒。“這天下本是強者得天下,傾兒的武藝比之狄烈有過之而不及。理當(dāng)聽從傾兒的吩咐。”狄烈微笑的說著,像是和玉舞傾兩人客氣一樣。耍的那個大漢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兩位英雄算是小的求求你們了,放了小的吧。”那個大漢總算還有點智慧,分別向玉舞傾和狄烈求饒。“下次跟人家說話要斯文些,不要滿嘴的胡話,有時間去讀些書。”玉舞傾來到大漢的面前看著他說著。“是是。”大漢連忙點頭應(yīng)答,不敢有半點說不的想法。
“今日之事就不再計較了,走吧。”玉舞傾站起身來,走到清儀的身邊去。“謝謝英雄。謝謝…”大漢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跑開了,就好像後面有鬼跟著他一樣。
“師傅師孃裡面請。”玉舞傾帶清儀和清修去了樓上的包間,以免有人看到說閒話或者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狄烈不說話的跟在身後。“傾兒怎麼來混亂之地了?”清儀一邊走一邊不解的看著玉舞傾,不明白她怎麼來這裡了。
“傾兒這次是奉了堡主之命去各堡視察,以得到維護(hù)羣鷹堡的方法。知道師傅和師孃在這裡就順路過來看看。”玉舞傾微笑的說著,這只是一個謊言而已,她只是想找到那剩下的四種藥材,將自己的病治好後和她的爹爹,姐姐,大娘一起去過隱居的生活。她不要再像這樣,那麼累的生活著了。
“原來是這樣,辛苦你了。”清儀有些心疼的看向玉舞傾。她就像看待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玉舞傾,沒有一點私心。“傾兒不辛苦,傾兒只希望百姓能夠平平安安的,快樂的生活。”玉舞傾微微一笑,心裡一點也不覺得苦。爲(wèi)百姓做事她覺得很好,但是若是百姓已經(jīng)藥無可救了,那她也不想再管了,只能任由他們?nèi)プ陨詼缌恕?
“師傅怎麼了?”玉舞傾從剛纔就發(fā)現(xiàn)清修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所以等進(jìn)了房間之後立刻著急的問著清儀。“唉~~”清儀看了清修一眼,無聲的嘆息著,心裡有說不出的無奈。玉舞傾疑惑的看著清儀。
“你師傅和我剛來到了混
亂之地,就遇到了七十二煞。他央求著我們要救他已經(jīng)病危的大哥,無奈。你師傅和我看他如此有誠心,就答應(yīng)了。可是他大哥得的到底是什麼病你師傅和我都沒有看出來,之後不就他大哥突然好了起來,打了你師傅一掌之後你師傅就再也說不了話了,而他大哥又突然暴斃而亡了。後來你師傅就一直說不了話了。”清儀一字一句的向玉舞傾說著,可以看出他們這兩年所受的痛苦了。
“師傅徒兒冒犯了。”玉舞傾說著,隨即爲(wèi)清修把起了脈。清修倒是沒反抗。玉舞傾清楚的感覺到了,清修的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堵在他的啞穴之上,而那股力量與清修的力量與之抗衡,玉舞傾不知道要是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衡,清修會怎麼樣。
“師傅,放鬆全身的力量。讓他自然而然的流竄在你的體內(nèi)。”玉舞傾來到清修的身後,將雙掌抵在清修的背後對著清修說著。清修聽到玉舞傾的話閉上了眼睛放鬆了身體。玉舞傾慢慢的將自己的力量灌入到清修的體內(nèi)慢慢的去緩解他體內(nèi)的那股未知的力量,不一會兒玉舞傾的頭上便滲出了一層細(xì)汗。清儀和狄烈在一旁看的著急但是卻沒有辦法。
漸漸的清修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開始被玉舞傾慢慢溶解了。玉舞傾被他其中反嗜的力量逼退了幾步,但還站得住腳不至於讓自己能夠摔倒。“怎麼樣了?”清儀著急的問著玉舞傾。玉舞傾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來到了清修的面前,幾個人都緊張的看著清修,不知道玉舞傾的做法有沒有用。
清修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向清儀和玉舞傾微微一笑。“你笑什麼,倒是快告訴我們你能不能說話了。”清儀看到清修向她們微笑著就是不說話,著急的看著清修。“不能說話以後還有誰和你吵架?”清修微笑的向清儀說著,因爲(wèi)剛可以開口說話,所以聲音還有些沙啞。休息幾日便沒事了。
“你個臭老頭子,嚇?biāo)廊肆恕!鼻鍍x又喜又氣的向清修說著,兩個人很是甜蜜。“咳咳~~”玉舞傾裝咳了兩聲,示意他們還有人在呢。清儀想起狄烈和玉舞傾還在這裡,收斂了一些。
“傾兒的醫(yī)術(shù)又增進(jìn)了不少啊。”清修欣慰的看向玉舞傾,很是滿意這個徒弟。其實他也有些自愧不如,當(dāng)初他就是看見了玉舞傾那學(xué)醫(yī)的天賦,所以他才答應(yīng)收玉舞傾爲(wèi)徒的,但是作爲(wèi)一個師傅卻自愧不如,對於玉舞傾他根本就沒有傳授些東西給她。
“師傅說笑了,傾兒能有這麼好的醫(yī)術(shù)也是師傅交的,如今能用它來救師傅也算是學(xué)的算一般了。”玉舞傾謙虛的說著,她雖有學(xué)醫(yī)的天賦,但若是沒有清修教授她醫(yī)術(shù),恐怕也只會浪費了這學(xué)醫(yī)的天賦。
“傾兒真的是謙虛了,傾兒可謂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奇女子。”狄烈看到玉舞傾如此的謙虛微笑的說著,在他的眼中玉舞傾就好像是一個完美無瑕沒有缺點的人。“這道說的也是。”清儀聽到狄烈的話也十分的贊同,清修附和的點點頭,一羣人鬥覺得玉舞傾是奇女子,也只有玉舞傾覺得自己很平凡,但是他們都這樣說她也沒有話去反駁,也只好沉默不語了。
(本章完)